這是聲東擊西還是瞞天過海呢,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還是骨子裡就很**裸的蔑視黨務呢?
軍隊也好,情報係統也罷。
但凡牽扯到武力的部門,內訌後,吃了虧的就算再有理也會讓人看不起。
黨務遇到沈煉辰連連吃癟,不僅僅讓上層看徐恩曾的眼神不對,他們內部對此也頗有非議。
那些黨務的癟犢子現在已經近乎半公開的討論,徐恩曾太娘了。要是他有種我們怎麼會老被沈煉辰欺負?當然了,說這些話的人是不會考慮,要是自己當麵遇到沈煉辰會不會慫的。
惹的南京上海雞飛狗跳的沈煉辰在一日後便抵達了臨城郊縣。
在指定的地點和阿青彙合後,他安排下命令。
等他抵達關押戴雨民的臨城東區警察局時,軍情處的弟兄們已經化妝成各種行業的人等,做足了充分準備。
當天下午三點。
山東的日照強烈,警察局門前的馬路被盛夏的陽光曬的白晃晃一片。
穿著身綢布短打的沈煉辰打電話溝通好之後,他赤手空拳的走到了警察局內,說自己是劉培喜的少東家,求見該局的王局長,也就是打電話勒索大洋的那位。
這年頭這些黑警察都是蛇鼠一窩的貨色。
上麵開的價碼下麵是不知道的,上麵逮的羊羔下麵卻是很清楚的,因為他們是執行者。
和沈煉辰碰麵的那廝也是個油膩中年,他長著張臉,煙熏的牙都已經泛黑,張口就和沈煉辰說:“不在,蹲門口等著去。”
在他身邊的三四個警察都哄笑起來。
有人隨即插嘴:“進門都不知道塞點東西,我們局長是你想見就見的?”
這裡的閻王難見小鬼也難纏。
這些畜生明知道上麵行惡勒索無辜,受害人來時他們卻還要再打一道秋風。
沈煉辰也乾脆,甩手道:“反正被抓的是個掌櫃,我也是按約來的,既然你們不讓我見你們局長,那我就走,看你們怎麼交代。”
說完他竟要走。
這招以退為進頓時逼急了那幾個貨,勒索他的那個嗷的聲竄起。
剛剛還耷拉如條狗的人現在居然精神的狼似的,那廝一步上前從背後拽著沈煉辰的胳膊便喊:“爺讓你走了…”
沈煉辰啪一個耳光甩上他的臉,喝道:“老子在南京橫著走的人,你也敢刁難?”
對方都懵逼,你敢打人?
其他幾個都是做慣了惡事的,其中一個輪起槍托就往沈煉辰的背後砸,沈煉辰仿佛後腦張了眼睛似的。
其實是他看的地上的影子。
見對方舉起槍向前,他忽往邊上一閃,那廝這一槍托沒收住手直接懟在了自己弟兄的下巴上,兩人立馬滾成了個球。
這番鬨騰驚動了裡麵的隊長。
等他出來喝住鬨局知道情況後,這廝倒有點見識,先罵手下人不開眼,然後對沈煉辰客客氣氣著:“我帶你去見局長,少東家你且息怒,不必和這些小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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