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不需要沈煉辰說翻身就走去救戴雨民,沈煉辰則拽起王寶鬆拖死狗似的拽到了門口,出來後他看的軍情處的弟兄們都端著家夥站在,而警察局的一群都抱著頭蹲在牆角。
那個周隊長看的沈煉辰時,沈煉辰也看的了他。
沈煉辰道:“周隊長,抓劉培喜的時候你去了沒有?”
“沒,我沒有去,我也沒有打他,這件事都是局長帶人做的。”
“哪些人,指出來。”
立刻有弟兄拿家夥指著這廝逼他將人都揪出來關邊上。
而這個時候,阿青帶人摸到下麵的囚室後,他開始還沒注意,隻管叫劉培喜是誰,因為沈煉辰沒告訴他真相,但上海站軍情處的老人忽然瞅見站起的那個儀容枯槁雙眼血紅的男人的麵貌後,頓時大驚失色,啪的立正喊道:“處座!”
本喧鬨沸騰拚命喊冤,或是叫爹叫爺求放人的那些囚犯們聽到處座這兩個字,也都驚呆了。
“沈煉辰呢?”戴雨民問。
“正在殺人。”阿青說。
“好。”肋骨都被打斷的戴雨民咬牙切齒的道:“阿青,你來攙我上去!我倒要看看他們現在是怎麼個樣子。”
等他上來時,隻見王寶鬆渾身是血的跪在血泊裡,動他的那些警察也都在磕頭求饒。
沈煉辰渾身殺氣的拎著家夥站在他們背後,見戴雨民上來了,沈煉辰才收起脾氣,走上來道:“處座,卑職救駕來遲。”
“不是你的問題。”戴雨民伸手接過沈煉辰自然而然的遞上的家夥。
沈煉辰留著王寶鬆等不殺,用意就是讓他親手解恨。
戴雨民很領情的接過槍後,走去挑起王寶鬆的臉。
此刻再見這廝時,王寶鬆一臉的血淚慫包,這副樣子和他之前遇到戴雨民時的囂張跋扈十分迥異。
戴雨民嗬嗬著:“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爺爺,我錯了爺爺。”
“我叫戴雨民,黨**情處處座,少將軍銜!”戴雨民的話如驚雷一樣響在王寶鬆和一眾警察的耳邊。
沈煉辰忽然插嘴:“我叫沈煉辰,黨**情處特彆行動組組長,少校軍銜。”
他不是在揚名,他是在為戴雨民分擔事情。
如此情緒下的戴雨民必定要屠局複仇,消息傳出後,常凱申要是發火,隻要自己卷在裡麵,給自己餛飩吃的那位肯定要幫忙,袁克文等也肯定會跳腳!而這些是如今的戴雨民都沒有的底氣!所以他才開口。
戴雨民對此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微顫著聲音,歎道:“沈老弟,你這是何必。”
沈煉辰去下了阿青的槍,率先對動手的那幾個警察後腦連開數槍,才一笑:“一日軍情一世軍情,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會是我們軍情從此以後的第一家法!您說呢處座?”
“好。”
有這樣的兄弟,戴雨民還和王寶鬆之流羅嗦個屁,他也連開數槍,最後將槍口頂上已經嚇癱的那廝腦袋上,淡淡的道:“你不長眼,老子就幫你再開隻眼。”
澎!
沈煉辰心滿意足的站在那裡想了想,忽然回頭揪起周隊長,回辦公室撥出電話,當他麵說:“夫人,卑職沈煉辰,已營救出處座。”
“雨民怎麼樣?”
“處座一直昏迷不醒,但他的肋骨都給打斷了數根。”沈煉辰睜著眼睛說瞎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