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玩這套。這麻將打的巧啊。你什麼時候想用他的?”張漢卿笑問,沈煉辰嗬嗬起來:“之前就兩個人選,一個是他,一個
是毛任峰。但毛任峰現在不是在忙些事情嗎?”
毛任峰是沈煉辰對付徐恩曾的一招留底,話說沈煉辰從來隻想用毛卻不信他。
反而是默默無聞的陳永濤,在黨務針對蘇家沈煉辰前途難料之際,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心性。
張漢卿又說:“東三省的軍情可謂不輕啊,一個中校怕是壓不住人。”
“明日就是上校,至於以後,等我先頂上將軍軍銜再說吧。哈哈哈。”沈煉辰說著起身拍拍陳永濤的肩:“永濤兄,此去艱難,務
必保證國事為先,要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那可彆怪老弟我執法如山。”
這是敲打,也是應有之義。
但誰也想不到,沈煉辰下一句是:“其實就人脈還有掌控局麵方麵,老輩人物還是有他的長處的。明日你就去找一下我之前的老
長官周暢,說動他去做你的顧問吧。報上來我就批,他這個人長處短處都明顯,不過他的長處短處用在東北,反而都是長處了
,這句話你以後會懂。”
周暢是保定係的,門戶之見深重。
他為保定係吃沈煉辰一個大癟後,保定係上下卻對他沒什麼說法,因為石金濤確實是個坑貨。
等沈煉辰和藍衣社結盟,保定係對沈煉辰直接就沒了敵意。
這下,周暢除了混吃等死之外,誰特麼願意為了一屁股屎的糟老頭子得罪如日中天的沈煉辰啊。
可沈煉辰,還就要用他了。
張漢卿是曉得這些往事的,因為袁克文說嘛,他聞言不由大讚:“吾弟這心胸了得。”
沈煉辰一笑:“那也是因為,戰事一起,有周暢的麵皮,總好使些,誰叫之前他們虧他呢,我這也是確實需要用人才這樣的。”
“你得了吧,你啊,估計是念著周暢不管怎麼說,沒和石金濤一樣。”
“還是漢卿兄懂我。”沈煉辰樂了,張漢卿說到了他的心窩中。
當然了,他自己說的理由也是真實的。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保定係雖然被黃埔取代,但主力是主力,在地方上保定係的力量還是不容小覷的。
而軍情,從來不是在正麵戰場上廝殺。
現在用周暢,對他本有些內疚的保定係的大佬們得知後,總要給點麵皮軍情,沈煉辰管他們出發點是什麼呢,隻要軍情能好了
,他也就足夠。
這番正經事說完,沈煉辰又同意了陳永濤抽調人手去東北的要求等,大家就又坐了下來。
牌是沒法打了。
因為有的人牌品太壞。
張漢卿就玩起了,大家陪陪我,我看我老婆什麼時候來抓我的遊戲。
他正樂嗬著,袁克文沒睡著披衣起身走到這邊的院落,說:“進門前我就聽夜梟喋喋,原來你在這裡做惡人,打攪人家新婚燕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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