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就來了,向南雲到底是不是叛徒?
他或者有各種各樣的缺點,包括誌大才疏好色貪財等,但他被抓後,其他方麵不好說,最起碼沒有賣了這些人是真的。
要曉得,其中關向應餘昌生兩人是在他之前落網,當時還是由向南雲負責去營救他們的,那他怎麼可能對他們兩人的身份一無
所知呢。
沈煉辰對這些事自然清楚,他也從結果看懂了其中的奧秘。
而這是個讓徐恩曾再度倒黴的機會,行吧。
沈煉辰立刻起身去了戴雨民的辦公室,兄弟之間不必再假客氣。
他和戴雨民坐上沙發後,提議聯合辦公室發函,正式聘請顧長成為餘樂行負責的軍情學校的特勤教導。
“今天就發,徐恩曾在上海呢。東西請您親自送去,他一定受寵若驚。”沈煉辰說。
戴雨民索性問了:“你又想乾什麼?”
“我要搞死徐恩曾啊。”沈煉辰也沒遮掩,但他理直氣壯:“我就這麼放過他,可能嗎?但這件事我做的理直氣壯,我挖他牆角不
行嗎?”
“顧長成會答應嗎?”戴雨民的意思是擔心顧長成不配合。
沈煉辰信誓旦旦:“顧長成掌握著大量機密,我們軍情出手,他正好可以對黨務再拽一些。”
懂了,和之前的套路一樣。
之前那次發作隻是試水,現在徐恩曾不在,顧長成卻在南京,這是要出重拳了。
戴雨民很擔當:“我來處理和交涉,你出麵反而不好。”
“多想處座。”
“滾蛋吧,對了,晚上去你家吃飯,我找到一副八大山人的字畫,順便帶給二爺。”
“喲,您比我還孝順我哥。”
“滾。”戴雨民反應過來後勃然大怒:“再敢消遣本座,小心本座不給你辦事。”
話說完戴雨民忽然覺得自己氣勢太弱。
於是再重重一拍桌子:“立馬滾。”
沈煉辰哈哈大笑著屁滾尿流後,先打電話回去讓老婆準備飯菜,而後撥了個電話去上海。
向北峰笑問:“沈處長又何指教?”
“密查警備司令部關押的那批犯人,將名單都給我,但哪怕查出什麼也不能妄動。”
“是。”
“記著,哪怕有共黨你也不能說,因為這是人家黨務的事,我們隻是防止遺漏。但我們做事不能給人家補漏啊,是不是。”
“是。”
向北峰放下電話後心想,你就騙鬼吧,從陳大有到今天這安排,唉!祖宗哦,你到底是為了針對徐恩曾,還是為了共黨針對徐
恩曾,我特麼說出去都沒人信,可我就是這個感覺。
但他掉頭就去做了。
與此同時,沈煉辰打了個電話給錢永明:“有空?嗯,那一起喝點茶。”
正在辦公室內,提筆寫無能為力四個字的錢永明默默的放下電話後,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沉重輕了一些。
“他會出手嗎?他是不是要出手?他要和我說什麼?”
在這個關鍵時刻,沈煉辰居然打電話來,錢永明的心跳開始加速,他就如見初戀情人一樣飛快的往沈煉辰說的地方跑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