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東珍看來,無論是沈煉辰還是王亞樵在某些方麵相比都是一類人。
這種人快意恩仇,睚眥必報,眼中從來容不得沙子。
王亞樵的話張東珍還能理解,那就是個江湖刺客,荊軻和太子丹的結合體似的存在。
但沈煉辰簡直就是神經病。
這廝身居高位,卻每每赤膊上陣,哪兒折騰往哪裡去。
這就好像統領大軍的將軍,放著千軍萬馬不用偏愛單挑一樣,這算是古風嗎?純粹有病。
可是一二八以來。
張東珍看到沈煉辰主要隻在南京,王亞樵倒是上躥下跳。
不過情報顯示兩人有聯係。
梅機關因此如臨大敵,因為這兩個人聯合起來的威力不可小覷。
且日方隱約能從中方的軍事行動裡看到沈煉辰的影子。
可如今,上海打完了。
沈煉辰還在南京,王亞樵又跑了。
這像話嗎?這都不是你們的風格好不好。
張東珍想了想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的來找張嘯林詢問他了解情況不。
張嘯林無奈的道:“姑奶奶,你要我上哪兒去給你摸底啊,王亞樵走的事還是你和我說的呢。”
“上麵按著你的提議,目前已經開始布置設計,按著常理來說這件事是穩妥的,因為中方都沒資格進場,可是我總有些不安。”
張東珍沒和他吵,而是認真的道。
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大到國家大事小到捉拿偷嘴的男人。
這時,張東珍忽然抽了抽鼻子,因為她聞到一股陌生的脂粉味。
張東珍便冷笑起來:“昨天晚上睡了誰啊。”
張嘯林和她隻是配窩關係,她本沒資格過問“朋友”的事。
但是張東珍就是這種控製欲很強的女人。
張嘯林也慫,灰溜溜的鬼扯季雲卿帶他的小妾過來的。
張東珍便嗬嗬起來:“三個人一起的,還是特麼的季雲卿和你推呀。”
張嘯林也是有脾氣的,聞言也發作了:“你今天吃火藥了是不是,上我這兒來找茬了是不是。南京還沒垮呢,沈煉辰那小子的本
事你也曉的,你拿他都沒辦法我算個什麼?”
接著他又道:“至於王亞樵,神出鬼沒的,這是個光腳的狠人,我卻有家業,你要我去碰他,可以啊,但是我問你,我究竟是和
他搞的死去活來好,還是在上海穩當當的幫你們將來看著場麵更合適?你自己說吧。”
張東珍走去窗邊悶了會,回頭對張嘯林道:“再特麼把女人往這裡帶,以後就彆碰我。”
張嘯林都樂了:“喲,我今天可豁出去了啊,你嫁我,我就從良,要是我張嘯林和你結婚了之後還鬼混你斃了我。要是沒有的話
,那你告訴我憑啥。”
張東珍上來兩耳光,張嘯林鼻子都出血了,笑的更歡:“再用力點,你最好打死我,我彆的幫不了你,給你出個氣行不?”
“你!”
“我特麼的在家裡還治不了你?”張嘯林忽然虎吼了聲將她拽到就是頓操作。
一番折騰後,張東珍說:“你也就今天還像個男人。”
然後認真起來道:“王亞樵這種人在這個時候走,一定是安排好了什麼,你還是要想想辦法查查他的身邊關係的。這些細節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