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奎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就客客氣氣著,但說馬邦俊這地位不值得他多熱情,於是自然有人請他外麵坐。
馬邦俊出來後卻換了麵孔。
他走到山東省官吏那幾桌冷聲道:“主席就在城外,等諸位去開軍政會議呢,說起來主席也是沒辦法啊,這一開會人全來這裡了
,他老人家隻好屈尊跟著大流走了,諸位,請吧。”
“這…”眾人自然猶豫,畢竟晚上還得作陪呢,但他話裡韓複渠就在城外,這意思就有些彆扭了不是?
馬邦俊頓時徹底拉下臉來:“我扛著韓主席的牌子都請不動諸位?”
他在那裡聲音說的頗高,室內的張仁奎不由怒了,他大步走出去道:“馬副官,今日老朽的小兒娶親,你何必在這裡喝斥我的客
人呢。”
馬邦俊回身畢恭畢敬但皮裡陽秋著:“老大人見諒,在下先給老大人請安賀喜那是尊您,但在下奉命督促山東省文武職員去拜見
韓主席,那是公務,這公務畢竟和老大人無關。”
“你們韓主席在哪裡。”張仁奎問。
張仁奎這話的意思本來是轉場來著,畢竟他和區區副官無需交涉。
結果讓他和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馬邦俊道:“卑職不能向無關人員透露主席行蹤,還請老大人見諒。”
這句話就有些出格了。
張仁奎立刻吼了起來:“老子是無關人員?”
馬邦俊拱手,態度上依舊無可挑剔但說:“老大人息怒,在下口誤,但老大人確實和山東省軍政事務無關也是事實…”
張仁奎這暴脾氣劈手就揪住了他。
這下站在遠處的士兵立刻衝了過來,他們哪管什麼張仁奎啊,直接用槍往上頂,張仁奎的門生故吏自然也炸了,紛紛堵住那些
士兵。
槍,是開不起來的,因為士兵們也多少認得這些人物。
但這氣氛壞了也是真的。
馬邦俊在張仁奎手裡就算憋的臉色發紫也堅持著:“老大人息怒,您就是打死我也得有個道理吧,卑職隻是來督促山東省軍政會
議的缺席成員去見韓主席而已。”
說實話張仁奎拿這種“文化”貨還真沒什麼辦法。
他給這廝說的僵在那裡,滿肚皮的氣都不知道怎麼發泄,最終隻能咬牙切齒:“你特麼是來砸場子的?”
“老大人這話從何說起。”馬邦俊還在酸著,一個聲音響起:“全特麼給我將槍放了!”
緊接著一個人影上前,分開張仁奎和馬邦俊,然後拍拍馬邦俊的胸口:“我不和你玩嘴皮子,你砸了我朋友家的場子,我就打斷
你的腿!要是韓複渠不快活,我也找他說話。”
“敢問您是?”馬邦俊有些沒底,因為沈煉辰的氣場太強大了。
沈煉辰淡淡的道:“我姓沈。”
然後他回頭吩咐錢利民說:“我從未見過在喜宴上帶走賓客要去開會的,韓複渠家裡是失火了,還是特麼的這廝的老娘改嫁了!
他再說一個字,就給我抽他一耳光。”
“是,處座!”
錢利民手一揮一群軍統立刻亮出身份架住了馬邦俊。
而沈煉辰走去那些士兵麵前:“本人軍統副處沈煉辰,從軍數載還沒被本**人的槍口對準我,要不你們開槍試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