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對書沒興趣,更沒看過推理。
但是自己可是有一位名叫劍崎光希,一位叫做禦子柴恭子的高中好友,恭子的父親是什麼出版社的什麼部長。
光希那家夥是一位富家大小姐,超喜歡看推理。
雖然高中以後,三人見麵的時間少了許多。
但每次聚會有光希在,那家夥都會興奮的和自己說什麼埃勒裡·奎因啊,迪克森·卡爾啊,雖然自己對那些老古董一點興趣也沒有。
但耳濡目染的,也算是粗略的理解了推理是什麼。
簡單來說,那就是一種作家和讀者玩的解謎遊戲,或者叫做文字遊戲?
總之,就和破案的電影沒什麼區彆,發生命案,或者是危機,主角也就是偵探,要把案件的凶手,或者是危機的真相查出來。
“說什麼絕對無人能夠猜到結局?無人能夠找出真正的凶手?”
“我好歹也是東京藝術大學的高材生,還能猜不出凶手?”
在收銀台付了五百円錢,伊佐間鶯拿著《禮帽》第二期雜誌,來到了書店隔壁的咖啡館,通過目錄找到了封麵的標題作《收束》,開始打發無聊的時間。
當看到《收束》故事開局的三段連續槍殺事件後。
伊佐間鶯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還以為是什麼新穎的寫作手法呢。”
“不就是劇本老師說的那種倒敘寫法嗎?”
“把真凶放在故事的最開始,讓讀者猜測凶案的過程,或者是結果嗎?”
“我看這個叫舞城鏡介的作家,也不過如此。”
伊佐間鶯臉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勝利表情。
帶著自己早已識破舞城鏡介詭計的思維,繼續進行接下來的。
“這……這個叫麥卡托的家夥是怎麼回事?”
“這家夥真的是偵探嗎?怎麼還一次性收好幾份錢?上下通吃啊?”
“我記得光希那家夥和我說過的啊,偵探不都應該是正義的嗎?”
伊佐間鶯看著故事裡的麥卡托作惡,感覺心中滿是疑惑,但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的觀點,繼續接下來的故事。
但隨著聖室內出現了被人除去灰塵的工具書,椅子上的奇怪壓痕,左側被故意放在地上的大鐘,這些奇怪的謎麵。
伊佐間鶯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強烈的動搖。
更是完全不理解《收束》這個故事,究竟想要講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但緊接著,伊佐間鶯就看到了小針教主,被人用槍打死在了前往聖室的石子路上。
這種意外出現的死亡事件,算是徹底打亂了伊佐間鶯的思考。
更是讓伊佐間鶯的思維出現了短暫的混亂。
伊佐間鶯掰著手指,有些疑惑的念叨著:
“寺尾殺掉了耀子,耀子又殺掉了內野,接下來內野又殺掉了關屋博,如果這是倒敘的寫作手法。”
“那麼凶手正確的順序就應該是……”
“關屋博被內野殺死,然後內野被耀子殺死,最後耀子被寺尾殺死。”
“按照這個邏輯,那殺死小針教主的人,就隻能是關屋博了吧?”
伊佐間鶯不解的抓了抓頭發,翻開了故事的終章。
但卻看到了麥卡托給出的驚人推理!
《收束》的故事,根本不是什麼倒敘寫作手法,因為在開頭的三樁槍殺事件,分彆出現在三條時間線上!
書中,根本沒有給出任何的真相,也沒有任何線索能夠鎖定真正的凶手!
一切的一切,隻能等到“明天”的到來,通過受害者的身高,來推理出凶手究竟是誰……
但……這個叫做舞城鏡介的作家,卻將故事停止在了今天就戛然而止,完全沒有給出第二天發生的事!
“可惡!真是狡猾的家夥!”
“我居然天真的相信了他,卻在結局的時候,完全被這家夥給欺騙了!”
“而且被騙的徹徹底底!”
邪惡的偵探,怪異的案件,崩壞”的結局,未知的受害人,未知的凶手,令人感到困擾的解答,永遠不會到來的明天。
這些前所未有的信息交織在一起,讓伊佐間鶯感受到了莫大的欺騙!
但這種被欺騙的感覺,卻也同時給伊佐間鶯帶來了一種奇妙的體驗,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餘味。
這讓伊佐間鶯這個,本來對推理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落魄女演員。
竟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想要繼續推理的感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