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立不服管教,領著兵鬨了起來,向來穩重的長白一言不發,看他鬨騰不算,還縱容麾下軍士一同鬨,田遠平息不了,連夜來請趙樞遠坐鎮,怎想統帥……田遠火氣到了頭頂,不喝茶暖身也夠暖和了。
沒隔多久,又有一將領急急忙忙趕來,管家將其迎來,“徐大人,這麼晚了,您有何貴乾?”
“我要見將軍,有要事要稟!”徐岩急道,托管家去請趙樞遠。
管家:“…………”怎的一個兩個都要大半夜來求見將軍。
“徐大人,您也知道……”
管家話到一半,便被徐岩打斷,“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去請將軍!”
管家愣了下,往那處小院走,心裡琢磨,隔了約摸兩刻了,將軍應當完事兒了。
小院內,房間中,女人長腿潤白如玉,蹭了蹭趙樞遠。
趙樞遠:“非將我榨乾不可?”
管家高聲道徐岩徐大人求見,又等了一刻,沒有半點回聲。
管家狐疑地盯著小院,瞧了好一陣才回到前堂,也沒打發人,給徐岩奉茶。
田遠徐岩相對而坐,看向彼此的神情中都帶了微妙,隻一眼,便清楚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
徐岩火燒頭頂,長立動手打人了,眼看底下的軍士都要壓製不住,互相殘殺,他管不了,來請趙樞遠坐鎮,怎料他……徐岩看了眼田遠,田遠比他早來一個時辰,卻坐在此……趙樞遠當真是荒/淫無度!
管家侯在一旁,祈禱不要再來人了,可天不遂人願,三刻後,又來了一人。
他話還未說完,怒氣衝衝的趙將軍便要掀屋頂了,“趙樞遠人呢?”
管家顫顫巍巍,“後、後院……”
趙老將軍眼前一黑,留意身旁還有兩個看戲的,家醜不可外揚,趙老將軍嗬斥:“命你們尋人,結果如何也不遞個消息回去,腦子呢?”
田遠徐岩張了張嘴,未來得及辯解,便被趙老將軍轟了出去。
沒了外人,便要處理家醜,趙老將軍氣勢洶洶,讓管家帶路,直奔小院。
“趙樞遠,給老子滾出來。”趙老將軍聲音渾厚,一聲如驚雷一般,傳入小院中趙樞遠耳中。
趙樞遠抽身後退,急忙下床撿起衣裳往身上套,往屋外走。
他出門的一瞬,趙老將軍踢開院門而入,見此情此景,趙老將軍氣不打一處來,將其狠狠罵了一頓,才正常說話,將軍中之事告知他,讓他趕緊去。
趙樞遠黑著臉,換上一身甲胄,往軍營趕去。
長立長白不是省心的東西,十二衛也是同樣,趙樞遠早就想將其除去,恰巧當今聖上也有相同的心思,若不是他們還有用,早就容不下他們。
趙樞遠心思轉得迅速,此次機會利用好了,他大可先斬後奏,給青夷十二衛安上起兵謀反的大罪,先
將其除去,再稟報聖上。
馬兒疾馳奔入軍營,前不久還要打起來的氛圍蕩然無存,隻長立長白和徐岩田遠等人對峙而立,誰也不讓誰。
趙樞遠:“長立長白,怎麼,想動手?”
長立混不吝,“誰說要動手了,隻是有人太慫,見不得人激動。”
趙樞遠:“放肆!你們……”
那廂,統帥府暗衛擺脫追殺,翻入統帥府,隱入暗處,直奔書房而去,城中暗樁一夜之間全被血洗……
月光下,箭矢泛著寒光,破空而來,以極其刁鑽的角度射入太陽穴,一擊致命。
隨後,一支千人軍士將統帥府團團圍住,闖入其中,擒了管家,與反抗的統帥府守衛拚殺。
刀槍碰撞之聲,利刃刺入血肉之聲,丫鬟的尖叫聲,混雜在一起,黎明之際,聲音才消失。
年輕的掌櫃推開門,屋內燈火通明,蕭朔坐在書案後,垂著眼眸,看不清神色。
掌櫃道:“將軍,事已辦妥。”
蕭朔站起來,“走罷。”
不多時,蕭朔大搖大擺進入統帥府,端坐在堂前。
天色將明,趙樞遠前半夜勞心勞力,後半夜被長立長白氣得腦仁疼,罪名安不到長立身上,趙樞遠懶得再與他扯皮,打道回府。
城門大開,趙樞遠策馬而入,不過幾息,敏銳察覺到異樣,扯緊韁繩。
趙樞遠如鷹的眸子掃過四周,調轉馬頭,城門緊閉,斷絕了他的後路。
城樓之上,本該脫不開身的一衛琮遠站在其上,垂眸盯著如困獸之鬥的趙樞遠。
琮遠一聲令下,箭矢對準趙樞遠,卻未射出,隻作不時之需,軍士將其圍住,蕭朔派來的五個死士一同攻向他。
統帥府,蕭朔指節敲擊掌下扶手,發出規律的碰撞聲。
忽然,蕭朔頓了下,掀起眼皮子望向大門。
趙樞遠被押解而來。
“你……!是你!”
趙樞遠目眥欲裂,死死瞪著蕭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