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難不成放假回來變得跟楊以澄似的開始不看劇本兒啦?陸男神你怎麼還不動?你明明是要非常乾脆利落地拒絕你這個兩麵三刀虛偽做作的珍妃啊摔!
我這個不敢主動叫卡的帶資進組的十八線求您了成不成?求求您老人家快推開我吧,千萬用不著憐香惜玉,把我推得越遠越好。
葉蘇不知怎麼的想到了紀恒,她以前也像這樣跟紀恒索吻過,紀恒先是躲著頭不讓她親,在她失落地噘起嘴轉身離開時卻又突然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扯回來,按著她的後腦跟她吻了好久。
上至六十下至十六的萬千女性同胞們心心念念叫著老公的陸叔叔,葉蘇卻實在不想跟他真的親上。
她來這裡適應得再好也還是個古人,親吻是很親密的事情,以前她是紀恒的妾,所以才可以跟他親。
就在葉蘇實在繃不住準備裝個暈的時刻,又突然感到自己的臉上多了一隻手。
葉蘇睜眼。
陸承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她的眼神複雜。
他手托著她的臉,先用拇指擦乾葉蘇眼角的淚痕,再輕輕摘下她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歎一聲,踏了出去。
葉蘇靜靜看著陸承離去的背影,作為求寵的珍妃卻沒有去阻攔。
葉蘇鬆了一口氣,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場親密戲應該過了吧。
“卡!”
周伯川很合時宜地叫了停,內心驚喜感歎。
這兩個人不按本子來演都能演出這種效果,原本有些小白狗血的惡俗劇本瞬間被他們拉高了一個檔次,怪不得說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一晚飯的料。
周伯川看看葉蘇,這女子多少歲來著?他記得好像比楊以澄還小上好些,前途無量啊。
這是周伯川當導演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去關心一個默默無聞的演員的以後發展。
紀恒抱著毛豆大踏步走到水池子跟前。
隨著葉蘇陸承拍完戲分開,被紀恒抱在手裡的毛豆,眼睜睜地看見舅舅頭上的綠光一直都閃閃亮亮,然而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卻像吹蠟燭似的一下子被吹滅。
紀恒彎下腰,水麵倒映出的頭上是今天的藍天,以及他微帶了怒容的臉。沒有任何綠色的東西。
“你跟舅舅說清楚,哪兒有綠光?!”
毛豆看到紀恒一派祥和的頭頂傻了眼,“明明有綠光的,舅舅!我都看見了!我不騙你,隻是它現在又突然不見了。”
這孩子到現在竟然還在編瞎話,紀恒忍不住在毛豆頭上敲了一個栗子,“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真的打你?”
“我沒有胡說!”毛豆不甘心地在紀恒懷裡扭來扭去,“真的不騙您!”
“毛豆這是怎麼了?舅舅才回來你怎麼就惹他生氣,舅舅不揍你我可要揍你。”
紀茹突然出現,她在堂屋等不來紀恒,聽下人說他帶著毛豆來這兒了,她一跟過來就看到毛豆在紀恒身上吵吵鬨鬨。
紀茹從紀恒手裡抱過毛豆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打得很輕,但是毛豆瞬間委屈地哭了,金豆豆從眼眶裡一顆一顆地掉。
他才不是說謊的壞孩子。
毛豆一邊掉金豆豆,一邊仍不死心地盯著紀恒頭頂。
那個綠綠光竟也欺負小孩子,竟然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姐你先帶著毛豆,我去換雙鞋。”紀恒來不及解釋,踩著被童子尿浸潤過的鞋走了。
他本來小跑了兩步,又突然想起現在已經回了紀府,他是紀府的老爺,便迫使使自己放慢步子,一步一步地背著手走了回去。
紀恒洗完了腳換好鞋,這才顧得上去見他府裡的人。
毛豆被紀茹訓了一頓正在生氣呢,鑽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肯出來。
紀恒走進堂屋,剛剛還嘰嘰喳喳的一群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俯下身行禮。
“恭迎老爺回府。”
聲音齊刷刷的,紀茹幫自己的弟弟訓練有素。
“都起來坐著吧。”紀恒坐到了堂屋的主位上。
“謝老爺。”各個女人均起身坐下。
紀恒點點頭,環視了一圈兒。
看得出來各個都是精心打扮過的,環肥燕瘦地坐在一起倒也養眼,隻不過好像,似乎少了一人。
他這回特意從金陵帶回來的粉蝶軒最名貴的胭脂的主人。
“葉蘇哪兒去了?”紀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問。
堂屋裡突然一下更加安靜,眾妾都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大多數人眼裡藏著得意。
“葉蘇沒了。”
說這話的是紀恒的妾中膽子最大的周蓉,也是跟葉蘇最不睦的周蓉。
紀恒看到這些女人臉上各懷鬼胎的表情,握緊了手中茶杯。
周蓉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答道:“回老爺,葉蘇一個月前從府裡偷跑出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她的丫鬟小翠倒是回來了,說葉蘇私自出府跑帶雲山寺去拜菩薩,然後便失蹤了。”
“也不知是死了,丟了,還是跟著彆人跑了。”另一個與周蓉交好的妾跪下來戰戰兢兢答道。
紀恒無語,隻是手裡握著的茶杯不知不覺裂了道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