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
“爸爸是大騙子!每次都是!明明答應了我的要求卻不作數!”
妮翁穿著清涼,無袖洋裝根本起不了禦寒的作用,她一頭粉色長發隨著夜風飄揚,氣憤地鼓起臉頰嘟著嘴巴。
“就算隻靠我自己的力量,我也要進到拍賣會場!”
少女一臉篤定地給自己打氣,想起剛才去了現場吃到的閉門羹,頹廢地趴在橋上的防摔圍欄上。
她根本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勁地任性妄為,絲毫不去想她這麼做的後果。
妮翁被保護的太好了,家族有起色全靠一個人的能力,存亡寄托在個體身上,諾斯拉對他的女兒近乎予取予求,儘量在物質方麵滿足嬌縱的妮翁。
但隻要和妮翁的安危或是他自己的時間分配有關,諾斯拉就會停留於嘴上安撫,沒有實際行動。
妮翁的不滿由此滋生,她的行為接著導致無法挽回的最糟結果。
不知何時,橋下附近停了一部紅色跑車,長腿從開啟的車門跨出來,男子西裝筆挺,雪白的繃帶環繞額首遮住眉毛。
他抬頭凝視天橋,拿起一張照片對著上方的少女,嘴角扯出一絲笑容。
“所有人都到齊了。”個子矮小的光頭中年人戴著黑色圓鏡片眼鏡,他一手插在口袋,掃了眼沙發上坐著的八名殺手。
“現在開始傳達‘十老頭’的正式委托,任務是消滅幻影旅團。”
酷拉皮卡作為諾斯拉的隨行人站在沙發後麵,他聽見竟然有殺手討論用顏色當暗號,還一個接一個選代表色的時候,不耐煩地蹙眉閉眼。
如果殺手都是這種素質,要完成任務目標根本是癡心妄想。
在場有兩名銀發殺手沒有坐沙發,他們一人一個單獨座,和其他人劃分界線,涇渭分明。
“好像小孩子的遊戲……”
桀諾眉毛皺了下,席巴乾脆抱胸拒絕參與討論。
他們的態度引起提議顏色暗號的殺手不悅,進而詢問兩名揍敵客的名字。
就算不報姓氏,兩人的名在殺手圈內也頗具知名度,很快便被認出。
桀諾獎勵般抽出名片,“這個給你們一人一張,地址和電話都在上麵。”
上了年紀仍舊殺氣十足的老人露出自信的笑容,“如果你們有想殺的人,可以與我聯絡,我給你們打七折。”
原來如此,他們是奇犽的家人,難怪身上散發的壓迫感遠遠超越其他殺手。
酷拉皮卡暗自觀察,在場還有誰能與揍敵客家族的殺手比擬。
殺手也需要擴展客源,雖說請動他們的金額一直以來居高不下,但金錢永遠不嫌多,發名片這事外出時看見有緣人就會做。
不過打幾折得看他們心情和大方程度,換成伊爾迷,能有九折優惠就不錯了,說不定伊爾迷給出九折的承諾心裡還會肉痛一下。
說到揍敵客家長子,身為父親的席巴和作為爺爺的桀諾,也不曉得伊爾迷那守財的性格繼承誰,又是從哪時候開始養成的。
等伊爾迷長大才發覺已經太遲了,財迷性格根深蒂固難以改變。
席巴剛開始有懷疑到藍染頭上,因為後來拿尼加的事而對藍染印象不怎麼好,揍敵客家主變相遷怒。
他認為伊爾迷年幼時有在流星街待過,時間正巧對得上。
之後思及住在流星街的母親(伊爾迷的奶奶)不會不管孫子,放任孫子被帶壞,又發現藍染頗重視生活質量,有條件的情況下絕不委屈自己,席巴才打消這個荒謬的念頭。
“我們兩個用真名就可以了,你們要怎麼叫都無所謂,但彆想命令我們。”
席巴不會對雇主聘請他們的同時還請了數名殺手有意見,反正花了錢,他們就負責收割目標人物的性命。
但包括雇主在內,誰都不能妄想控製他們,揍敵客提供的服務隻在殺人。
“臨時組成的隊伍不見得有成效,各自行動反而不會有衝突。”
最終結論出來,席巴和桀諾沒有停留地起身,目不斜視走向門口,心裡認為這次的集會有大半都在浪費時間,要不是看在雇主的麵子上,他們不會出現在這裡。
第二次地下拍賣會就在今晚九點,原定人馬出席,就是少了幾名死在第一波攻擊的倒楣人士。
蜘蛛帶毒的獠牙與無法掙脫的絲線已蓄勢待發。
他們鎖定獵物,在暗中布下天羅地網,等待收線享用獵物的那一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