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也是你出的主意。讓我們去帶錦盒回來。然後把扣押龍種的屎盆子扣在我們的頭上,是吧?老人家我還在想,術士爺爺應該沒有這樣的心眼。”歸不歸一邊上下打量張鬆,一邊繼續說道:“要是我老人家猜的沒錯,席應真爸爸派你過來取錦盒。不過你故意在外麵拖延時間,等到術士爺爺等不及了,自己來取過錦盒之後,你再來一遍,到時候這裡的任何事情都和你沒有關係了。老人家我猜的怎麼樣?對了幾成?”
“歸不歸你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啊,是我通知的應真先生,王氏家族祖輩收藏錦盒的事情。這個我承認,不過後麵的你可都是在瞎猜。”張鬆氣鼓鼓的看著歸不歸,繼續說道:“不是我說,什麼叫做我出的主意,把屎盆子扣在你們頭上的?天地良心,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要是龍種知道睚眥在應真先生這裡的話,後麵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最好能在他接手錦盒之前就把事情了結。這裡麵提到你們了嗎?沒有吧…….雖然之後我提到要是老家夥你在,會給應真先生出什麼陰損的招數。彆的我可沒有多說,都是應真先生自己猜到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啊。”
“這還不算是你扣屎盆子嗎?張鬆你就缺德吧。”說到這裡的時候,歸不歸頓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放緩了音調,隨後繼續盯著張鬆說道:“那麼你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席應真爸爸剛走你就到了。來看我們笑話的嗎?”
“應真先生到了?我怎麼不知道?”張鬆滿臉驚訝的對著歸不歸繼續說道:“我確實是應真先生拍過來的,還給了我專門破陣法的法印。不過這剛剛換了新皮囊,還使用不了術法。一步一步走著來的,晚了三個月應真先生就著急了?老家夥你可要給我作證,張鬆我來了,不過是不是晚了幾個月,總之是來過了。”
歸不歸冷冷的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忌憚他是席應真派過來的。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和張鬆動手了,不過這口氣出不來,還是要拉上一個墊背的。當下老家夥一轉頭,衝著吳勉說道:“這家夥一直在算計我們,你不打斷一刀劈了他嗎?”
“難得能遇到一個和你鬥心眼的,這麼好玩的人當然要留著了。”吳勉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後,對著張鬆繼續說道:“你知道席應真來過這裡的,單單為了證明你來過,也不用麻煩專門跑一趟。說吧,你到這路到底想要做什麼?”
“還是吳勉好說話,不像和歸不歸那樣,說話太累。”當下,張鬆嬉皮笑臉的衝著吳勉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我真是被應真先生指派,前來拿取錦盒的。不過還有一件小事,我半年之前也去了一趟王氏家族。本來聽說他們窮的已經快揭不開鍋了,不過等我去的時候,他們家正在起樓蓋房子。看著怎麼都像一個大財主,我混進他們祠堂裡,聽他們那位老族長說,當年跟著錦盒一起埋在地下的,還有一根哨子。當初有個姓石的單單買了錦盒,卻沒提哨子。現在他們族人都能等著石大人再回去,再用幾箱黃金把哨子買回去。”
說話的時候,張鬆在懷裡麵摸出來一根哨子放在嘴裡,笑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我心裡替那位石大人打抱不平,雖然奪舍了身體,還是多少練出來一個術法。當碗便潛進了祠堂,將拿哨子取了出來。你看,就是這個哨子了。我吹個響給你們挺硬,”
說話的時候,張鬆突然對著嘴裡的哨子吹了一聲。哨子的聲音並不尖曆,聽上去還有一點悶頓。哨子的聲音剛剛結束,突然聽到了歸不歸的懷裡發出來一摸一樣的笛子聲,隨後一個小小的影子竄了出來,落在了張鬆的懷裡。一個血紅的小腦袋和張鬆打了個對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