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四個利用遁法從洞府裡麵出來,到了五十裡之外的縣城時,女人竟然馬上就追了過來。最後還是吳勉使用了幻術,才讓和女人近在咫尺的老家夥藏匿了起來。
最後,他們四個使用遁法到了碼頭附近的縣城。想著離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財神島上了,采買了些渡海的物品,想不到最後還是在碼頭上遇到了延期幾個月未歸的離墨。
吳勉、歸不歸都是兩位東家的貴客,離墨還想在碼頭上代表兩位東家請他們二人二妖吃酒宴的。不過他們四個明顯都沒有吃酒的心思,當下離墨吩咐手下運了一些美酒和上等的食材上船,開船之後直接在海上飲宴。
他們不知道,大船離開碼頭兩個時辰之後,一個氣喘籲籲的女人便憑空出現在這裡。女人向周圍的人打聽是不是有四個人出現在這裡,其中一個是老成不像樣子的老頭子。
碼頭中都是泗水號的人,都知道女人說的老家夥和兩位東家要好。女人又不說找他們四人做什麼,碼頭中的人雖多,卻沒有一個人敢向女人透露歸不歸四人的下落。直到天亮都沒有打聽到歸不歸的線索,那根絲脈又指向大海。她想要雇船渡海,缺沒有人敢出船。最後女人尋人無望,在碼頭哭了一陣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再說離墨的大海船,雖然比不上兩位東家的海船奢華,也是一等一的大海船。因為船上多了幾位貴客,離墨將船艙重新配置了一下。最好的船艙自然是請吳勉、歸不歸等人入住,他自己居住在這間船艙旁邊的耳房裡。其餘的管事都被安置在了下麵一層的大船艙當中,知道新上船的幾個人都是兩位東家的貴客,也沒有誰敢埋怨。
當天晚上,離墨在甲板上擺下酒宴,周圍掛了一圈幾十個燈籠,將甲板照耀的好像白晝一般。船上的這些管事之前還見過吳勉、歸不歸幾個人,又幾個人還著實打過一點交道。這些人雖然是生意人,不過常年和官員打交道。當下頻頻過來敬酒,不動聲色的繞過了冷麵孔的吳勉,過來向歸不歸、百無求和小任叁前來敬酒。一時之間,甲板上好不熱鬨。
這些泗水號的管事有規矩,飲酒不能過量,酒宴不能超過一個時辰。看到差不多就要到時辰的時候,這些人紛紛起身告辭。
等到甲板上的管事都走淨之後,歸不歸衝著離墨說道:“劉喜、孫小川哥倆有什麼大事,還要召集這麼多的管事登島?他們一走,陸地上的買賣還做不做了……”
說到這裡,歸不歸古怪的衝著離墨一笑,說道:“還是說你們那倆東家準備清理門戶了?要不老人家我可就真的想不通他們倆想乾嘛了。這些人都是當地的管事,好端端的出海不是自送人頭還能為了什麼…….”
離墨沒有想到吃了一頓飯,歸不歸就看出來了名堂。當下他不動聲色的看了吳勉、歸不歸和兩隻妖物一眼,這個時候小任叁已經喝多了,正抱著酒壇呼呼大睡。其他的二人一妖到還算清醒,就在他打算說兩句話岔開話題的時候。突然見到滿頭大汗的船老大跑了上麵,到了離墨的身邊之後,看著他身邊的另外四個人。好像有什麼話說不出來一樣。
“這四位都是東家的貴客,有什麼直接說,不要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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