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做全表演,工藤優作和有希子在離開之前去了警察局一趟做了一些操作。
於是,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工藤新一突然失蹤,其父母從美國趕回來調查了幾天,但是沒有任何幫助,最後傷心地離開了。
工藤新一看著手機裡麵給毛利蘭發的最後一條消息。那是他的謊言,說自己正在調查一個案子,暫時不能聯係,看來這個謊言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了。
仰頭看著父母的飛機飛走,工藤新一站在原地好久都沒有動。
現在他幾乎困在房子裡麵休養身體,學校也暫時不能去了,除了虛無縹緲的組織可以調查,他幾乎陷入了一個孤獨的怪圈。
唯一可以騷擾的對象就變成了柳生鏡。
柳生鏡帶著兩份盒飯上了工藤宅:“這情景還真是詭異,為什麼我反而會提著飯上你們家呢?”他提著盒飯懵懵地站在門口。
工藤新一看了看盒飯的口味:“那能怎麼辦,除了你我還能找誰來分析這些事情呢?”
柳生鏡觀察房子裡麵的環境:“你父母呢?他們離開了嗎?還有隔壁的阿笠博士,他們都已經受不了你了嗎?”
“所以,你是真的和我爸爸認識嗎?”工藤新一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不認識。”柳生鏡乾脆利落地回答,他隨性地坐在沙發上開始打開電視,隨口說道:“這麼大的彆墅,你為什麼連燈都不開?”
剛才他都走到門口了,結果看著裡麵一片黑暗,還以為人不在,工藤新一故意尋他開心呢。
新一坐在他的身邊,攤開盒飯說道:“我以前也不覺得這個房子很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總感覺好大好空曠。”
柳生鏡又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新一從旁邊拿出一個小的玻璃瓶,裡麵是幾片很小的鱗片,比一個正常的指甲蓋還要小。
他說:“我拔出來了一些鱗片,準備給阿笠博士研究用的。組織裡麵研究的藥物到底想要乾什麼呢,當時琴酒喂給我藥的時候,我好像迷迷糊糊中記得對方隻是想要殺死我,估計藥物的效果他也不知道吧。”
柳生皺著眉頭看向那個小小的玻璃瓶,有些意外地看向對方,沒想到工藤新一居然是個對自己如此下得了手的男人。
不過,居然現在都可以對組織裡麵的事務說上一二,看來工藤優作應該幫上了不少忙。
工藤新一試探性地問了幾個問題,都被柳生不冷不熱地擋了過去,覺得無聊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從窗戶看到了停在隱秘處角落的車輛,以及一群鬼鬼祟祟的人。
“這也太倒黴了,偏偏是今天嗎?”柳生鏡詫異地說道。
“怎麼了?”工藤新一沒有看到,柳生給他指了指外麵的情況,立馬跳了回去把剛才吃剩的垃圾全部收了起來。
不管他們要從工藤新一身上調查到什麼,首先不能調查到他自己的頭上。
一把關上唯一的燈光,柳生鏡嚴肅地說道:“你的第一個考驗出來了,看你這一次能不能辛運地躲過去吧。”說完,他就立馬從相反的方向,翻窗跑了出去。
柳生鏡跑得過□□速了,工藤新一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啊。他慌張地左右看了一圈,像柳生一樣跑出去嗎?不行,不能保證對方難道僅僅是從一個方向過來的,貿然逃脫可能反而會撞上他們。
需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這邊,柳生鏡剛從窗戶裡翻了出來,隨手找了一家垃圾桶消滅了手中的垃圾。拍了拍雙手的灰塵,正準備去瀟灑地離開,無聲的子彈突然在自己的腳邊炸開。
柳生嚇得立馬趴在了旁邊的牆上,就像是動畫裡那種誇張的表現一樣,仿佛是一張薄薄的紙片粘在了牆壁上。
暗處傳來了冷笑聲。
柳生鏡有些尷尬地跳了下來,沒事找事地咳嗽了兩聲,轉身看向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人,是琴酒。
琴酒踱步走到月光之下,嘴角是嘲諷的笑意:“真是難得看到你如此好的身手。”
聽出來了,是嘲諷。
柳生鏡揉了揉眼睛,演技大爆發:“哇,能在這裡碰到可真是太巧了,接下來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彆裝了。”琴酒用槍支抵住了對方想要靠近的身體,“你先給我好好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吧,為了那個工藤新一,果然,他還活著吧。”
看來這幾天琴酒也不是閒著的,也算是調查了一番資料。
既然都已經被看穿了,柳生鏡也不遮遮掩掩,他無視琴酒的槍口,直接抵了上去:“是啊,你的任務失敗了,他現在活蹦亂跳的,甚至是更加健康了。”他低眉瞟向那冰冷的槍口,“你都敢開槍了,對著我的腳邊有什麼意思,現在才算是正正好的位置。”
琴酒的麵容有一瞬間的扭曲,壓抑不住的怒火差點就要爆發出來了,但是在最後一秒,他還是硬生生地收起了槍。
他陰森森地說道:“真應該讓白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可是要比他都出色多了。”
“白?”柳生挑起一邊眉,諷刺道,“這居然是他的代號嗎?真是一點都不符合他,你們賜予代號的時候就不能多多考慮一下嗎?”
能夠讓琴酒和柳生在組織裡麵認識的成員,白,是研究組的負責人。同時他的社會身份,就是之前柳生在新聞上觀看的那個人,烏丸財團的大少爺,烏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