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就玩之前讀書時候總開的那個國王遊戲。”
“正好晚了去泡下溫泉”
……
溫糯白正好把粥端著過來,夏光看到他說:“小白哥,晚上一起玩遊戲嗎?”
溫糯白還以為和下午的遊戲沒什麼區彆,說好啊。
等到了晚上,他就知道不同了。
國王遊戲,就是抽到國王牌的的人,能任意命令兩個牌的人做事,玩得開就是個成人遊戲。
被命令的人可以通過喝酒,抵過要做的事。
但是他們玩的這個,還加了好幾個設定,首先是可以看牌,抽到A的人能指定人看牌,還有各種自爆設定,而且要是一個人連續兩輪抽到雙王,那麼就不允許通過喝酒避過要做的事。
總之,就是要讓國王看到彆人拿到的牌,好命令人做事。
玩得就是心跳。
溫糯白:……
不過還好,一連十幾輪,溫糯白沒抽到國王牌,抽到國王牌的人也沒搞他。
畢竟鬱寒在旁邊看著呢。
結果就在溫糯白以為可以混一晚上的時候,一個人抽到了雙王。
“哈哈哈哈哈哈哈,”抽到雙王的人笑得猖狂:“我命令,紅桃3和,”
他的眼睛在場裡轉了一圈。
鬱寒就是紅桃三。
夏光突然把自己的牌拍在桌上:“我是A,要看小白哥的牌。”
溫糯白愣了下,按照遊戲規則他必須攤開牌,他是梅花9。
拿到雙王的人立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高喊:“紅桃3和梅花9接口勿,一分鐘,計時,必須一分鐘!”
哇哦!
一群人瞬間起哄。
溫糯白抬眼看過去,昏暗的燈光下,鬱寒漫不經心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兩人視線隔著這麼多人撞擊了一下。
溫糯白的心跳一下緊過一下。
旁邊的人還在起哄。
這也很正常,對於這些人來說,鬱寒和溫糯白是領過證的關係,而這麼多年,鬱寒身邊沒出現過一個人。
酒精的作用下,腦內神經都是緊繃顫抖的。
經常打遊戲那男生喊的最大聲:“雙王牌,不能靠喝酒躲避懲罰!”
金鵬喝了口酒,完全不阻攔,好整以暇看著這幕。
純情和成人遊戲的撞擊。
難得一見啊。
溫糯白捏住桌前的玻璃杯和小鑷子,裡麵堆著半杯的冰塊,浸在酒液裡。
他不是真的不懂,文藝片經典電影看了百部,為了學戲,去年的整個夏天,一有時間他就抱著電腦拉片,一句一句學台詞。
那時候的心緒跟現在的比起來,激烈程度及不上現在的千分之一。
溫糯白拿著小鑷子夾起冰塊。
“有沒有人拍照?”
坐在這兒的已經有人把專業設備拿起來,酒吧裡燈光昏暗,單拿手機照根本不會清晰。
溫糯白姿勢頓了頓。
他現在正兒八經也算紅了,對拍照這個詞比較敏感。
“不許拍照。”
鬱寒冷聲警告,轉頭看了溫糯白一眼,想讓溫糯白彆強求,這裡隻要他拒絕,這圈人頂多會鬨著要他喝酒,不敢也不至於真的逼他。
轉眼正看到溫糯白把冰塊放進嘴裡,頂上微弱的燈光落在他身上,能看到嘴唇被酒液濡濕。
唇很紅,也軟。
溫糯白嗆咳一聲。
好冰,還很刺-激,他們這喝的酒太烈了。
冰塊留在嘴裡,又不能嚼碎,溫糯白索性直接站起身。
隻是在玩遊戲,他捏了捏手。
旁邊有人興奮鼓掌,還有拿勺子敲擊玻璃杯的:“我們拿計時器訂鬨鐘,一定要一分鐘哦!”
這群人,真的不嫌事大的。
溫糯白俯身垂眼,幾乎是有點慌張地撞下去,然後他就被攬住了,修長有力的捏住了他的肩胛骨,不重但無法掙脫的力度。
鬱寒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了他。
冷調的木質香,混合了酒液的味道,溫暖又強勢,一層一層撲向他的所有感官。
“唔”
嘴裡的冰塊已經化到小小一塊,冰塊很涼,被頂到喉間。
溫糯白的手無力抓了抓,很快被握住。
觸感就像昨天,不,比昨天更緊密的捏在一起,溫糯白甚至能感覺鬱寒在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捏到手心裡。
“呼”
一分鐘時間到,鬨鈴瘋狂地響,溫糯白猛地驚醒,分開,一隻手還撐在鬱寒的肩上,急促地呼吸。
好熱,夏天要來了。
訂鬨鐘那人輕聲“哇哦”一聲,對著旁邊的金鵬說:“我是不是不該訂鬨鐘?”
金鵬看著那邊兩人,溫糯白低著頭,鬱寒另一隻手牢牢握著他,應該在安撫情緒。
以他老辣的眼光,這兩個絕對還沒到談戀愛的地步,差點感覺,但是,這火星四濺的模樣。
嘖,真是。
鬱寒湊近一點:“白白,還好嗎?”
他握著溫糯白的手,能感受到溫糯白有點失力。
“沒事的。”
溫糯白現在就是不想動,冰塊已經完全化成水滑入喉間,但他很渴,又熱又渴。
就像踩著危險線,腦海裡瘋狂拉響警報。
也不是以往那種恐懼親密關係的應激反應,和那種不同。
剛才那瞬間,他覺得自己被半掌控了。
說不清,很混亂。
鬱寒捏著溫糯白捏肩胛骨的手換了個姿勢,扶住溫糯白,湊近他耳邊說:“這隻是遊戲,糯白,希望下次,是我先口勿你。”
溫糯白腦海裡的警報終於響爆炸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