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速地吃完晚飯以後,就去了臥室,不要說鍋碗沒洗了,就連最後一道菜都沒來得及做。某人一個勁地催促,菜夠了,搞那麼多的話,也吃不完。
譚豔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吃飯之前,先去房間裡麵打開了空調,要不然一會的話,可能會著涼。
進了房間以後,兩人就迅速進入了戰鬥狀態。由於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朱立誠比較激動,十來分鐘就完事了,這讓他很是不爽。
休息了一下以後,就再次奮起,這下他注意到了方式方法,做足了相關的準備工作,然後才開始行動。這次,譚豔芸從中感受到了充分的快感,到最後的時候,竟然大聲喊叫起來,差點昏厥過去。
其實她比朱立誠還要渴望,隻不過女人在這方麵表現得滯後一點,但是一旦進入狀態以後,就不管不顧了。
完事以後,兩人互相摟抱著說起了閒話,時不時還你親我一下,我吻你一口,很是恩愛。
譚豔芸猛地問朱立誠,前段時間是不是去了鎮上,朱立誠本來想說個謊,但是想想還是點頭承認了。
譚豔芸看了他的表現以後,就知道當時一定是鄭詩珞在車上,否則他不會不打招呼,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從和朱立誠好上的那天起,她的定位就很準,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隻要過段時間能找個機會待在一起,她就已經很知足了,至於說名分什麼的,她從來沒有想過。
就連朱立誠現在給她的房子什麼的,她都覺得已經超出預期了,更彆說其他的了。
朱立誠心裡則是另一種想法,譚豔芸是自己的女人,而見麵的時候竟然不能出聲打招呼,這讓他覺得很是鬱悶,有很對不起對方之感。
他見譚豔芸不開口了,還以為有點生氣了,更是有愧疚之感,於是輕輕地摟抱住她,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豔芸,對不起,我真的覺得……”
譚豔芸這時才感覺到了朱立誠的感覺不對,於是連忙轉過身來,說道:“一銘,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在乎這些東西呢,你多心了,我真的無所謂。”
說到這的時候,她停住了話頭,揚起頭輕吻了對方一下。
朱立誠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他能感覺到譚豔芸說的並不是假話,但是他這心裡卻深懷愧疚之情。他儘管覺得這對譚豔芸來說,很是不公,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在其他方麵給對方一點彌補了。
朱立誠低下頭來,用力吻上了譚豔芸的紅唇,兩人抵死纏綿,久久也沒分開。
第二天,朱立誠分彆拜訪了何傑、許長泰和任必信,這三個人都在不同時候,和朱立誠有過交接,所以也算熟悉。嚴格的說,朱立誠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泯州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主動前來拜會,三人自然很是高興。
下午的時候,朱立誠就回了寧豐。本來他是準備順道去一趟涇都的,但想想還是放棄了,估計去的話,今晚是彆想回去了,還是等過一天再過來吧。
雖然他在涇都的位置已經比較高了,就算是呂正太和魏煌那,也不是非要過去拜見不可,但是他還是決定放低姿態過去一下。
呂正太剛幫了他一個忙,而魏煌則是合作夥伴,再加上孟雲飛、裘兆財由於和孟懷遠的關係,幾乎可以說是他的長輩,自然也要過去拜會一下。
在家待了一天,朱立誠便來到了涇都,他不想搞得大張旗鼓的,畢竟他已經和這座小縣城沒有太大關係了,何必還要再過多的涉足其中呢。他第一個聯係的人就是孟懷遠,對方一聽說,立即趕了過來,然後,便陪著朱立誠去了幾個老同誌的家裡拜訪了一番。
朱立誠之所以讓孟懷遠一起,就是想以晚輩之禮去走動一下,這樣就算彆人知道了也沒什麼不妥的。朱立誠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覺得以後可能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也算對當年他們的幫助,表示一個感謝吧。
從柴慶奎家裡出來以後,已近中午了,兩人便來到了市委市政對麵的紅梅酒家。朱立誠之所以選在這吃飯,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向韓冬梅打聽一下歐陽慕青的情況。他感覺對方似乎應該能知道一點什麼,所以滿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