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冬梅見朱立誠和孟懷遠走進來了,先是一愣,隨即熱情地上前招呼。她知道朱立誠去省委黨校培訓了,本來還準備這兩天和他聯係一下,想不到他居然主動過來了,把他們讓到包間以後,她笑著說道:“朱市長,學習結束了?你這段時間沒過來,我這生意可是大受影響呀!”
“我要是經常過來的話,你這店麵恐怕就得重置了,中午就這麼好的生意,到了晚上還有得了?”朱立誠笑著說道。他和韓冬梅也算是老熟人了,所以說話也比較隨意。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麵的桌子基本都坐滿了,誰知她竟然還叫嚷著沒有生意,免不了和她開句玩笑。
聽了朱立誠的話後,韓冬梅嫣然一笑,笑著說道:“你們兄弟倆慢喝,我出去張羅一下!”說完,轉身就出了包間的門。
孟懷遠好長時間沒和朱立誠在一起聚了,再加上下午也沒什麼事情,本來準備好好陪對方喝兩杯的。誰知朱立誠卻說下午要去拜訪一下呂正太和魏煌,這樣一來的話,就不能儘興了。
朱立誠想了一下,對孟懷遠說道:“晚上我們好好聚一下,你去聚龍都定個包間,至於人,下午我聯係。”
孟懷遠應了一聲,兩人就開始對飲起來。由於下午還有事情,所以讓韓冬梅燙了兩瓶黃酒。喝完兩杯以後,孟懷遠邊斟酒,邊問朱立誠道:“你學習完了,怎麼安排,有沒有消息呢?”
等他倒完酒以後,朱立誠拿回杯子,說道:“現在還真沒什麼消息,我也沒有刻意去打聽,不過等過時間應該就能知道了,也沒什麼急的!”
孟懷遠聽朱立誠這樣說,自然不疑有他,依兩人的關係,對方絕對不會知道不告訴他的。他想了一下以後,問道:“你覺得是留在應天的可能性大,還是到下麵來的可能性大?”
“這個我可說不準,你這麼關心乾嘛,我自己都不著急,你急得像什麼似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朱立誠和孟懷遠開了一句玩笑。
聽了他的這話以後,孟懷遠連忙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不是說過要跟在你後麵混嘛,你忘了這茬了?所以你怎麼安排,不光和你有關係,也和我有關係,我自然要關心嘍!”
聽了孟懷遠的這話,朱立誠還真有幾分感動,這就是朋友,不管在什麼時候,總是能互相關心,並且不求回報神馬的。
他看了對方一眼,正色地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一旦有什麼消息,我第一個就和你聯係。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我一下子還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就我自己的感覺,應該會在上麵待一段時間,畢竟年齡輕了,要是下來的話,不太好安排。”
孟懷遠聽後,說道:“我爸和我也是這麼分析的,最好是能留在省裡,這時候到市裡來的話,往上走,比較費勁。你自己也得多上點心呀,這一步可關鍵著呢,這樣走和那樣走,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呀!”
朱立誠聽後,很是感動,遞了一支煙過去,然後才說道:“這事我心裡有數,不過還是感謝你的提醒,嗬嗬,我們兄弟之間,就不多說什麼了。”
兩人吃完飯以後,孟懷遠過去簽單,朱立誠則去衛生間。出來以後,見韓冬梅正坐在吧台裡麵,朱立誠便準備上去問她有沒有歐陽慕青的消息。
誰知還沒等他張口,韓冬梅說道:“朱市長,你等會,我有點東西要給你。”說完這話以後,不等朱立誠同意,轉身就進了裡間。
朱立誠聽了她的話後,心裡一陣激動,他和韓冬梅之間並美意什麼交接,對方說有東西給他,那自然是歐陽慕青托他轉交的。想到這以後,朱立誠隻覺心裡怦怦跳個不停,時隔這麼久,終於又有對方的消息了,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大約三分鐘左右,韓冬梅拿了一個大信封走了過來。她把信封遞給朱立誠,小聲說道:“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同時還讓我告訴你,她們母子倆一切平安,讓你不要掛念,等孩子再大一點,她們可能就會回來了。”
朱立誠聽後,點頭向對方表示了感謝,然後把那個信封夾在了腋下,轉身離開了紅梅酒家。
到車上後,朱立誠先把信封放好,然後才起動了車子。他剛才已經和孟懷遠說好了,讓他先去聚龍都開個房間,反正晚上要在那吃飯,乾脆就直接住在那了。
朱立誠到聚龍都的時候,孟懷遠房間已經開好,見到他以後,直接把房卡遞了過來,他就回局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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