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朱立誠失聲說道,齊雲這隨口一說,倒是提醒了他。他想了一下說道:“我們上次是在應天國際遇到他的,那兒的檔次不低,大堂裡麵按說應該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隻不過這時間隔得有點長,不知人家有沒有保存下來?”
曹仁和齊雲聽朱立誠一說,也來了精神,可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兩人都有點泄氣,是呀,一般賓館裡攝像頭拍攝的視頻隻保存三個月左右,超過這個時間的,基本都被刪除掉了,以釋放硬盤的空間。
齊雲想了一下,開口說道:“一銘,我看這事不能就此作罷,你和應天市局的朱局長聯係一下,讓他幫我們去那看看,說不定還保存著呢。”
“對!”曹仁聽後,也跟著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親自去那一趟,說不定那兩個小姐,還在那上班,讓她們給做個人證,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朱立誠聽了曹仁的話以後,隻是淡淡一笑,他說的話看上去很是可行,實際上難度極大,這些做小姐的,流動性都很強的,在加上中間夾著一個春節,這時候,在想去找她們談何容易。
既然兩人都幫著出謀劃策,他也不好說什麼泄氣的話,決定明天一早就和朱恒聯係一下,不管怎麼著,努力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齊雲也說,實在不行的話,他就直接去找林之泉,不管怎麼說,他畢竟做了那事,心虛是一定的,也許並不需要什麼證據,就能將其搞定了。
三人商定好了以後,就出了蘊文茶坊。朱立誠本來要把他們送回黨校的,但二人都堅持打車走,他也就沒有再客套。兄弟之間,有時候沒必要過分注意麵上的東西,那樣的話,反而顯得生分了。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在開車去黨校的路上,談昕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朱立誠連忙問她在哪兒呢,得知她還在宋雅姿那呢,就讓她在那等一下,他直接過去接她。談昕打電話過來也正有正有這個意思,隻是沒好意思開口而已,現在對方既然提出來了,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談昕之所以想朱立誠來接她,並不是在乎兩個打車的錢,隻是想多點和對方獨處的時間。她現在根本無法搞清對朱立誠對她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昨晚喝醉酒,雖然有宋雅姿的原因,但是說其故意為之也不過分。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還能和上次一樣,但是一覺醒來,發現睡在宋雅姿的閨房裡麵,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有幾分失落之感,翻來覆去地許久都沒有睡著。
朱立誠到“宋氏私房菜”門口的時候,並沒有下車,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談昕,讓她直接過來。他還真有點怕宋雅姿,那嘴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貌似什麼都能說得出來。他這一大早特意過來接談昕,還確實有點曖昧,要是對方緊抓其不放的話,朱立誠還真有點不知該如何麵對,所以乾脆選擇避其鋒芒。
談昕一會功夫就出來了,朱立誠見就他一個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了,他還真有點擔心宋雅姿跟在後麵出來,見他到這了都不敢進去,更是會覺得他和談昕之間有點什麼事情了。其實,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宋雅姿是開飯店的,晚上睡得遲,一般都要到十來點鐘才會起床,這麼早還在夢中呢,哪兒有功夫來過問他的這些閒事。
談昕上來以後,朱立誠就發動了車子,照著原路返回。老城區的早晨是忙碌的,自行車和摩托車是街道上麵的主角,汽車到這根本沒有用武之地,隻能跟在它們後麵慢慢往前挪。
談昕坐在副駕駛上,轉過頭來,偷偷看了朱立誠一眼,然後低聲說道:“一銘,麻煩你了,一大早讓你到這來接我。”
“談姐,啥時候和我這麼客氣起來,我得感謝你給我一個為美女服務的機會,嘿嘿!”朱立誠笑著說道。
“嗬嗬,你又拿姐開心了,要是幾年前,你說這話還湊活,現在不行了,老嘍,還談什麼美女不美女的,笑死人了。”談昕低聲說道。說完這話以後,她偷瞄著朱立誠,很是關心對方的表現。她這話看似隨心,實則是有意的試探。
“談姐,你這年齡一點也不老,上流行一個詞叫輕熟女,這時候的女人最吸引人了,魅力值為十。”朱立誠信口胡謅道。
“真的嗎?”談昕悄悄地問道,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嗯!”朱立誠肯定地答道,隨即猛地轉頭看了談昕一眼,看見她的樣子以後,奇怪地問道:“談姐,你是不是感冒了,這麼冷的天,臉上這麼出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