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高覽淳於瓊遇伏(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8537 字 9個月前

所幸甄宓自劉氏勸說以後,她就長了心眼,一直哭著也不離劉氏左右,非要服侍她,一副怕的不行,不肯離開婆母左右的樣子,以期庇佑的樣子。

否則,她就真的連點點的證明也沒有了……

車馬離開了鄴城,呂布心裡卻酸溜溜的。

罷了,送走吧,眼不見心不煩!

美人再難得,以後還會再有的。但若是自個兒沒了出息。恐怕將來與嫻兒見麵,他這個當爹的也沒什麼臉麵!

若說臊人。天底下有哪個人有嫻兒這樣會臊人的呢?!呂布歎氣。

若是袁紹敗了,一個美人納也就納了。哪至於如此糾結。還不是因為顧全大局?!

袁熙擁兵在外,程昱可不能信任,呂布再笨,也不至於傻。這些,他自然都權衡到了。

且說沮授指點過袁熙以後,袁熙想來思去的,還是決定試探一二,當下便清點了前鋒兵馬,親自帶著五千人來攻打程昱。

程昱命了一戰將出來迎戰,果然不堪一擊,竟然全營拔寨退後了十裡,然後掛了免戰牌。

戰場一片狼藉,仿佛真的不敵似的!

隻有袁熙心裡清楚,程昱就是佯敗,隻不過把現場弄的跟真的似的!

袁熙反而鬆了一口氣,道:“程昱果無戰意,這般而來,便好辦了!明日繼續攻打,他若一敗便退十裡,就等於是讓城外讓了出來!”

眾將點頭,不得不說,這……可真是套路深呢。

這程昱頗有些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難道在等呂布帶兵出城來援嗎?!

也確實如此,程昱一敗,就往城內送了消息,一副要求援的模樣。

司馬懿雖知他沒有戰心,但一看他敷衍至此,這戲太假,也是相當的無語。他也沒理睬,也不叫兵馬出城,看他怎麼弄!

程昱反而每每後退。一副不堪受的樣子。書信之中反而多增幾分袁熙救鄴心切,因此不能硬扛的深刻與深切的感覺。

兩個老狐狸隔著城池,相互試探。

而此時張楊也已先到了。他率先接到呂布的書信,隻叫他去迎頭攻打高覽和淳於瓊的兵馬,不叫這二人的兵馬與袁熙彙合。

張楊自然無不儘力,便留了一封信給馬騰,然後就去攔截二將了。

馬騰接到信的時候,嘴角萬分抽搐,道:“他才多少人馬?!非要這般去送人頭!張楊必死無疑!”

馬騰臉沉沉的,現在離鄴城越近,反而有點鬱悶了。

他已經篤定張楊這是送人頭去了,他人馬才幾千,而高覽和淳於瓊可是有二萬人馬!

“主公不知是直抵鄴城,還是去接應張楊?!”謀士道。

馬騰點首,道:“吾與張楊的人馬加起來,也不過萬,後續人馬未至援,這外部援兵,全靠我們二人攻打,不覺得這司馬懿心計極深嗎?!他這是想將我與張楊的實力給借機消耗了啊。他看來是真的深恨張楊!”

也不怪他這麼想,本來對司馬懿就有成見,再加上田豐的死訊傳來,不得不叫馬騰心竭。

鄴城拿下的時候,他也很驚愕,欣喜若狂的往那趕。

可是,越近越不對勁啊。援兵人馬如此之多,卻隻他們去攔,當他們是什麼?!送死的?!

便是馬騰再熱血,此時也像被潑了一瓢冷水,清醒了許多!

謀士笑道:“……恐怕未必!”

“哦?!”馬騰道:“願聞高見!”

“張楊雖無用,然而,他終究與呂布有盟在先,又有姻親之故。呂布攻占鄴城,震懾人心,便是高覽與淳於瓊聞知,也會心有疑慮,反而可能會留有一線生機。為的就是轉寰。此,駭懼呂布是也!”謀士道:“主公亦知,當今天下,呂布威名,何等震懾!”

馬騰無語,雖不齒呂布的人品,但是連他自己不也是被震住了嗎?!

“如此說來,倒有轉機?!”馬騰道:“莫非此二人,有降呂布之心?!”

“袁紹之親近大將,無此二者,此二人雖亦有才,然,遠無名士之待遇。若今日來的人是顏良文醜,張楊必死,蓋因此二人要報袁公之恩遇也,然此二人,隻是在袁營之中排名不顯。受知遇恩,當以死報主公,然而普通戰將,可不敢如此相報……”謀士道:“……反而會有更多的盤算和權衡。這在任何的軍營之中都不鮮見,隻是以袁營更甚!”

馬騰恍然大悟,歎了一口氣,道:“……看來是滑頭啊!”

“不滑之者,若缺運氣,早已死矣。這類人才是大多數,看勢行事啊……”謀士道,“人無衡強,若遇強者,此類人自然轉而願依附之!非懼張楊也,而是懼之後呂布也,不信主公隻看!”

馬騰道:“那騰去應付一二?!”

“主公不若去應付程昱!”謀士道:“溫侯雖要主公去援一二張楊,然而主公去,恐怕反而壞事。人數一多,袁兵必不能呈壓倒性的勝而勝,那主公與張楊皆危矣!場上自保,也許會有硬仗,這可不符合主公的利益。不若去堵程昱,若有事,溫侯必出兵!”

也就是說他去了,可能反而會逼急了高覽二人下殺手。

馬騰也不想去,去了也是空消耗,未必能打得贏不說,打的贏也是消耗他的實力,硬扛啊,這可不符合他的利益!

因此馬騰聽從,便直往鄴城來,直奔程昱兵後。

且說高覽與淳於瓊快至鄴時,正巧碰上了逢紀,問了名姓以後,便客客氣氣的放走了他。

高覽有點鬱悶,是有點想要殺了他的。

淳於瓊道:“放他走,這個小人,不可得罪!”

“隻是不知去了主公麵前,又不知該如何害人了。”高覽憂心的道。

二人雖然厭惡,然而,終究是忍住了。

然後是長久的沉默,因為他們終於從鼻青臉腫的逢紀口中知道,鄴城已經被破了!並且田豐,審配等人都被殺了!

以一種戲劇性的,他們來不及救援的結果到了他們耳中。他們先是不敢相信,隨即而來的便是權衡。

緊急去救,當然會有大功勞。若能力挽狂瀾,自然能立一大功,在主公麵前刷一回大臉。但他們也輸不起啊。

隻要想到敵對方是呂布,這心裡多少便有點打鼓。

心裡雖有怯,卻沒有誰敢先開口說怕。

因此,就是詭異的沉默。

二人雖有默契,但也算不上知己之交,這種腹裡最見不得人的思量,越是此時,越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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