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坐城笑談臨觀戰(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159 字 9個月前

有城池在,就算攻防戰有傷亡,也不會比袁熙重。這就是城池的重要性了。對於鄴城的城牆堅固,誰沒有信心?!此城可是袁紹的老巢,城牆不說第一,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堅固。

必須與以一戰,才能規劃下一步!否則袁熙跟後,他的後續計劃就不好推進了!

這是虎威軍自兗州進冀州以來的第一場大規模作戰!

就讓天下諸侯看一看徐州精英兵馬的真正實力吧。張開嘴,吃了人,才知道是真正的凶獸。

司馬懿親自來請呂布觀戰,進了帳看也未看許攸一眼,隻笑道:“主公酒飽否?!”

呂布哈哈大笑,打了個酒嗝,笑道:“冀州麥酒甚香也!”

張楊大笑,道:“雖不及江南米酒的清冽,然而麥酒也有麥酒的香氣,不過楊卻更喜高梁酒,醇厚醉人!”

呂布道:“軍師可要來一杯?!”

張楊笑道:“濁酒一杯,軍師可不要嫌棄不夠純粹啊……”

為何現世啤酒是從歐洲傳來,因為在北方,或者說是更高緯度的地方,想要種稻米,是不具備這樣的氣候的,因此酒多數都是麥黍釀造,後來海洋霸權來臨,啤酒才具洋氣,其實它隻是不得已的選擇,是次之的選擇。它無論怎麼提純都難以與米酒相提並論的。然而不具備氣候條件時,隻能改變話語權。才覺得啤酒更洋氣一些。

而此時,稻米沒有大範圍種植,多數都是在南方一帶,因為收成低,又特彆挑土地,少了水多了水都不成,因此它的收成很低,一些是用來進貢,一些呢則是進了貴族的府中,還有一些便釀成了酒,然而受限於這個時代的條件,它是很難提純的,因為大多數酒都隻是濁酒,然而,既使如此,這個時候的米酒,還是比麥酒好喝的,不是因為米比麥高級,而是,在這個時代,還沒有發展到怎麼吃麵粉的技術。

要加工也隻是粗加工,吃麥飯的時候,多數就是就這麼隨便一煮,沒有碾碎的變成細膩的麥子,能好吃嗎?!

麥子要深加工,在工序上就比米稍微複雜一些,而怎麼發酵就更難些。

連飯都區彆大,更何況是酒了。但麥黍多數都是種植的範圍廣些,因此它多見,然而,就更顯得米更加珍貴,米酒更如是!

哪怕是不能提純的酒,南方的酒也更好喝更貴,也因此,南方氣候得天獨厚,那個地方的人才會越來越奢侈,越來越不思進取,一則是獨特的商貿,隨便釀點酒,賣點米就能過上好日子,二則,生活條件一好,人就會增生懶惰,飽暖思那個啥,就很容易先自己墮落了。

古人有些講千杯不醉,當然是一種誇張的說法,然而,這樣的形容詞也是有背景的,不然叫這些千杯不醉的喝一杯現代的高純度的酒試試,能喝上兩三瓶,那可真是奇才!

說千杯不醉是因為這些酒還沒有發展到後世,很難提高精度,蒸餾技術根本不成熟,隻是粗粗提純,這個精度就與現代的那種普通濃度的酒差不多吧,喝多了沒啥味。但即使如此,在這個匱乏的時代,它也是奢侈品了!

所以一家酒肆可以養活幾代人,幾世同堂,養活一個大家族,一家酒坊更不得了,能夠形成一個地方的大族,隻要靠這門技術,幾輩子不愁吃喝!

憑著一張釀酒的方子,能供多少讀書人出來,供讀書人費錢還要花錢買門路,然有時候,酒比錢買路可好使多了!

試試把埋在大樹下的陳年老酒挖出來,就能敲開一個高門的大戶,請人家給寫推薦信!

呂布與張楊也並非沒有更好的酒,陳釀,什麼烈酒,都是有的,隻是在軍中,一來不可能帶這麼烈的,好的酒,二來也不宜飲醉,頂多喝些有點滋味,但也不能太有滋味的濁酒,才能解饞的同時,也不會被酒給腐蝕了意誌!

有時候用來助興,待客就很妥當!畢竟這是軍中宴,講究的也不是什麼排場,什麼歌舞聲色。在軍中,熱血是唯一的氣氛!

司馬懿聽了笑道:“既是要飲酒,怎能沒有助興?!不若懿請主公與張將軍一並去城上邊飲邊觀戰,如何?!”

“哦?!”呂布瞬間立直了身體,來了精神,目光炯炯,道:“袁熙那小兒果真要攻城了?!”

“是!”司馬懿笑道:“無須主公親自出馬,隻需到城上一觀,必有助興!”

呂布哈哈大笑,起了身,道:“好,好!布便與稚叔一並前去!擺上酒席,若獲大勝,布親自犒勞全軍!”

張楊自然奉承笑道:“若能觀此戰,楊幸甚也,必然陪同!若有用我河內兵馬之處,隻請軍師調遣!”

司馬懿自然謝過了。

許攸也起了身,當然不會當麵潑冷水,隻笑道:“這般說來,軍師是有必勝的把握了?!”

司馬懿瞥他一眼,道:“子遠何不一並上城觀戰一番?!便知有無把握!”

許攸狐疑,正猶豫要不要答應,就怕這是司馬懿的計策,隻見呂布哈哈笑道:“子遠一並前去!且看軍師守城,我等以逸待勞,在旁飲酒助興,豈不快哉!?”

呂布這麼說了,許攸自然求之不得,笑道:“那攸便隨溫侯左右,鞍前馬後伺候!”

這貨是真能舔得下臉,張楊畢竟是一方諸侯,再會討好,也不會點頭哈腰,前前後後的牽馬討好這一種,所以現在這活不就被許攸見鏠插針給補上了嗎?!因此張楊惡心的不行,覺得這許攸真是無處不在,他心裡極度厭惡此人!

許攸一開始也是有著士大夫的驕傲的,然而張楊一出現,再加上不能輕易的進到呂布跟前,他是真的病急亂投醫,彆說鞍前馬後了,隻要彆叫他離開呂布身邊,當個家奴也使得,大丈夫嘛,能屈能伸是他的信仰!因為也渾不以為意,隻要能活下去,這些都算什麼,他什麼臉都豁得出去!

呂布一開始是覺得這樣對他,對其它的士大夫也不太友好,因此拒絕,但是後來發現這是他自願,而其它士大夫也以許攸為恥,呂布哪裡架得住這樣的熱情,後來也就習慣了,默認了這一種,更添虛榮,驕傲的像個鼓起來的河豚。

吹捧,尤其是士大夫一員中的許攸的吹捧令他十分虛榮,呂布本來就是受不得吹捧的人。一個受不得吹捧的人,必然是虛榮心本就存在的人,一個自大的人。儘管現在也時時警醒,但這份虛榮心也不是不在了,這是本性。

但是有一個不那麼重要的人,時不時的拍下馬屁,能滿足他的虛榮心,呂布就算對許攸偶而膩味,覺得他很煩,但大多數時候還是默認他在自己身邊的。

他當然知道此人是個小人,把自己當成傻子。但他又何嘗不是有著一點戲弄之心呢?!

隻不過現在既不必殺,也不能殺的時候,何不將之當成一種樂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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