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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缺口漸大,又是小陷阱,他們必怒而攻之,到時隻盯著這個口子包住打,可以拖延很久。這個口子可收可放。”禰衡道:“能拖多久,就看我們如何作為了!”
臧霸道:“可以一試!”
趙雲想了想,道:“若是水泄不通,他們必拚死抵抗,留一活口,的確是可以一試!”
“這叫圍魚打援!若是能抓到大魚,嘿嘿,”禰衡笑道:“豈不是很便宜的事情?!”
臧霸若有所思,良久道:“若守著這個口子,唯子龍可行。”
“我軍可在後方多布陷阱,隻要魚進了口子,除非魚死網破,否則很難出去。”禰衡道:“就算出去了也無妨,最重要的是,一旦被從中掐斷,孤立無援之境,又能如何?!我軍最重要的則是打後麵來的援軍。從這裡包住,可便宜行事!”
這是戰術牽製。
趙雲道:“正平所言有理,宣高,我軍但可一試。雲願守此口!”
“若行,便依此布置。”臧霸道:“軍機萬變,事不宜遲,子龍且速去。”
趙雲依命領軍而去密行事。
“曹軍急於尋找突破口,今晚,必會襲營。”禰衡道:“將軍可將計用計!”
臧霸道:“可,你我二人且守營,今夜,加緊警惕。”
而此時徐晃察看了一下敵情,便去尋荀攸,道:“可能用火燒營之計?!”
荀攸見他將敵軍的營帳畫了出來,便道:“隻看可會起北風,若起北風,點火後順勢而燒去,自然可以連營帶馬的全燒完,然而,這個天氣……”
荀攸蹙著眉頭,有些擔心,道:“已至開春,多起南風,而非北風。若妄然點火,可能殃及的並非是敵營,而是我營。他們軍中隻怕會有將計用計的對策!”
徐晃一聽,便有點難受,道:“這可如何是好,天時都不應我軍,如何突破?!”
難免喪氣和急躁,這一路來,有多憋屈和焦躁就不用言說了。眼下曹操已去許都,倘他們大軍趕不上,這可大不妙,孫策的先例還在眼前呢!
荀攸心中苦悶,出帳來看夜空,大約也是指望著能起北風的。
然而,他們心中都清楚,這個季節想要起北風,很難。除非天氣異常的時候。
秋冬季節,在北方,多數都是西北風多,一旦開了春,西南來的暖流,給大地帶來氣候的變化,萬物複蘇的力量。
除非降溫的時候,春季會起蝗災來,或是沙塵天氣,才會有北方肆虐而來。
季節不對,偏偏還要指著馬上就起他們想要的風,哪裡就能如此的容易?!
因此荀攸和徐晃都十分苦悶。
徐晃見此計不行,便回帳飲酒去了,雖不至飲醉,但至少可以借酒澆澆愁。
荀攸正在看天色的時候,斥侯來稟道:“敵軍頻頻調動,將必經之路用砂土堆砌起來,留了一條僅能一人一馬通過的窄道,不知何故!”
說罷獻上畫好的地圖。
荀攸接過一看,便知道臧霸軍在打著什麼主意了。
他思忖良久,來尋徐晃道:“雖知是計,但卻不得不一試,我軍,不能再拖延了,需要突破,速回許都!而且要快,容不得遲疑!”
徐晃麵色一凜,眼含凶氣,道:“便是與他們拚了,也一定要給他們些顏色看看,他們太囂張!”
“公明勿急躁,雖然要行動,卻也稍可布置一番。”荀攸道:“我將大營空出,隻留下空營帳,然後去點火敵營,敵營若見南風順意,正知不會將計就計的來燒我營,偷襲我營?!將敵軍力量引來此處,我軍可尋出生機,趁機突破。此番,公明為先鋒,攸且押後,倘他們有精銳來襲營,也許會有反擊之機也未可知!”
徐晃點首。這便去準備。
荀攸急令人往白馬城送信與曹真,以便曹真隨時可以策應。
倘若徐晃能突破過去就好,他有曹真策應,還能有所倚仗。若是不能,荀攸心中也帶著不確定,若是如此,隻能決一死戰,不怕死的與臧霸軍一拚了。
不然能怎麼辦?!
荀攸是萬萬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可是當不得不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他也必須要做出取舍和決斷!
星夜,三更半。
徐晃帶著人馬,馬裹蹄摘鈴,慢慢的逼近了臧霸大營的一角。
夜,暗的有點令人心驚和惶恐。
似乎什麼聲音也沒聽得到。
南風帶來的是溫暖的力量,而此時卻令徐晃十分不安。若是起北風多好,從這裡點火,就可以把臧霸大營整個連營都能燒了!
可惜了!
“點火!”徐晃怕遲則生變,便急命點火。
眾兵士立即都將所有的火把給點燃,然後火速的去點臧霸軍的大營。
偏僻的一角因為火光的升起,才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不好!有敵軍燒營,速通知將軍!”當下有徐州兵很快就反應過來,一麵命人報信,一麵組織人手前來阻撓廝殺。
徐晃大喝道:“汝等且去燒營,晃來抵擋!”
徐州兵已經湧了上來,人未至,箭已至,徐晃本意是收割人命,奈何被箭逼的不能近前,一時大為惱怒,一麵掩護點火的兵士,一麵安排著路線準備撤退!
徐晃剛撤退,隻見臧霸已經驅使著人馬跟殺了過來,道:“徐公明,哪裡去?!偷摸燒我軍大營,卻不敢留下一戰嗎?!”
徐晃一聽臧霸的聲音,就來氣,咬著牙,想一想還得回營去,一時也不想隻爭意氣之爭,便冷笑道:“燒你營又怎的?!有本事且來追,晃自有掏心的箭等著你這泰山賊!”
臧霸見他並無戰意,便朝他放了幾箭,皆未中,便驅兵趕殺一陣,便折道返回。
而禰衡也已摸到了曹營的邊邊角角,惡狠狠的道:“放火燒營,他們欲燒我營,奈何風不趁他意,我軍何不放火,趁他們大營著火,驅兵趕殺?!”
一時也都燒起營來。
禰衡本來是很暢快的,尤其是看著燃燒起來的火,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然而,眼見南風刮著風一片片的大營都燒著了,他卻感覺到一種古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