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呂嫻知道這陳登壞心的很,恨不得把臧霸從呂布身邊給撕開呢,便笑道“那何時妥當”
“此時徐州根基淺薄,糧草不繼,軍備廢馳,何以與曹操對敵,此時發檄文,天下人皆以為是以卵擊石。”陳登道。
“嗯,不錯。”呂嫻笑道“天下人定是如此想的,不奇怪。”
陳登道“女公子何以還笑耳此時不備軍事,何時備戰曹操來時,舉手投降嗎耐何還要在田隴之間浪費時日以登看來,女公子這是誤國誤民誤主公之謀”
呂布看看陳登,再看看呂嫻,一時苦著臉,也無所適從的糾結樣子。
臧霸一雙虎目牢牢的盯著呂嫻,似乎在等她說出什麼來。
陳登此話就是想讓呂嫻和呂布難堪,打退臧霸來觀的心思。呂嫻對此一清二楚。
所以她也不辯,隻笑反問道“元龍可知我父之名,知我父致命的缺點”
陳登一愣,道“天下誰人不知”
呂布的表情變得古怪極了,嘴角抽了抽。
行,你要戲精,我陪你戲精。呂嫻看著陳登,咧開一個笑容,道“是啊,天下誰人不知而元龍更是知曉,明明知道我父缺乏對逆境的勇氣,極易喪氣,頹廢,而元龍偏要提曹操勢大,是想嚇唬我父不戰而退不過若論嚇唬,元龍尚不及我,說曹操勢大,還不如說說曹操的凶惡”
臧霸一言不發,隻是當布景板似的一直站立一側。
“凶惡”呂布訝異道。
“曹操恨陶謙,天下人是知道的,元龍也是知道的,那可知他若來,必屠城”呂嫻笑著看著陳登,一副看透他的表情。
陳登心中一跳,竟是一個字說不出來了。儼然之前也未曾想到這個,這是何意,是說他萬一助曹,便是助紂為虐嗎,是說,萬一屠城,他也有一份大過。
呂布果然臉色大駭,嚇了一跳,道“屠,屠城”
臧霸一言難儘的看了一眼不濟事的呂布。這樣的人,真的能退曹
呂嫻笑道“曹操與陶謙的事,天下人儘皆知,他若來,一恨陶謙,二恨我父,怎麼能不屠城”
呂布腿有點軟,他雖然也善戰,然而頂多讓手下兵將搶掠些財物,大規模的戰役,屠城這種,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麵如土色,果然駭怕了。
陳登見他如此,也是一陣默默無言。
“元龍,這才叫嚇我父呢,”呂嫻笑道“你那點嚇人的伎倆,真的嚇不到他”
陳登嘴角抽了抽,看呂布這樣,翻了個白眼。這樣的人做主公,臧霸若是服氣這樣的人,他把腦袋摘下來給呂嫻當凳子。反正他雖被噎了,目的達到了就成。
呂布道“我兒,曹操真的會屠城”
“大兵壓境,又有深仇大恨,怎麼能不屠城泄憤我父要正視曹操,他是強敵中的強敵,戰略,戰術都是一等一的,既有國力做後盾,又有能臣將相做輔助,更有雄才大略做支撐。其實我父也不必擔心,嚇著怕著慢慢的也就習慣了”呂嫻笑道“這叫挫折教育”
“”呂布a陳登a臧霸。
光嚇人不行,你倒是說說怎麼退曹啊
陳登道“女公子既知,想必是有退曹之策了”
“沒有啊,有我也不告訴你。”呂嫻笑嘻嘻的道。
陳登“”嗬。
呂布抓緊呂嫻的手道“我兒必有良策退曹,對嗎要不為父還是回軍中去吧,在此也隻是白白瞎耽誤功夫,不如早早回軍中思忖怎麼退敵良策為上”
呂嫻看呂布是真的急了,笑道“我父和元龍皆不可操之過急,眼下能顧好眼前這片土地就已是要務了,所謂功業,便是不讓寸土開始。而農事更不是小事,皆是依賴土地而成,不可好高騖遠,眼前的路還未走平穩,就非要議什麼國家大略去嘛,再說了,眼前寸土,便是天下之土的縮影,不可小視,元龍啊,尤其是你,不可小視這農事啊,農安,則民心安”
“”陳登臉色真是紛呈。我信了你的邪。胡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