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我爹是呂布393(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598 字 9個月前

如果連劉表都不得不盟,他們還能興起什麼風浪。大勢之下,要麼從,要麼逃。而叛亂,怕是難成事了。

閻象跟在袁耀身後,向起了身的劉琦致謝。

劉琦對袁耀道:“袁公子勿太悲憂,若長者在,必也不想袁公子太過傷心,若傷身,反而不孝了。”

袁耀還禮致謝道:“多謝劉公子祭拜家父,耀定聽從。不敢不孝。”

劉琦還禮,當下兩方也未多說什麼,劉琦便告辭出城去了。

劉琦一走,眾人麵麵相覷,臉色是慘淡的。

以閻象為首,閉了眼睛,道:“大勢已去矣。”

袁耀沒他們的心思,一心的隻是守靈。

棺槨還在,若是順時,便是停靈幾個月再下葬,都是可以的,隻是如今卻不能這麼做。因此也得停靈七天滿了,才擇吉時下葬。棺槨所用是鬆木製成。棺槨的木材,是有講究的,天子柏,諸侯鬆,大夫柏,士雜木。

鬆木具有天然的香氣。靈位也都用鬆木刻下了牌位,上書:先考袁術字公路之靈位。

雖並未書其官位,然而,一切喪儀,皆按王侯之禮而行。

因此,鐘鼓每天都是要定時鳴響,以示哀聲的。

劉琦的到來,未動搖袁耀的心神,卻是擊潰了閻象,劉勳,張勳,李豐等人的心思。

哭靈到側院休息時,閻象對眾人道:“呂氏已不可違。順天從時吧。”

連袁公路死前都無奈了,袁耀更是沒有多少大誌。如今呂布強橫,他們便是不滿意,又能怎麼樣呢?!

眾將雖不服,此時也不得不識時了。

徐庶對高順道:“待袁術下葬完畢,需立即送袁耀等全部徐州。此番還勞高將軍送了。主公得留在壽春城。”

高順點首應下。

徐庶道:“自廣陵,到江夏,再到廬江,再至淮水,漢水,以至於荊州,最後是襄陽。這一帶,儘是戰火,主公若不在此,庶心下難安!”

高順也知道現在的局勢看著雖對呂氏有利,然而一旦有變,若壽春無人在,隻恐難以應變,便道:“還勞元直多看護好主公,主公易怒,若有心人激之,隻恐會變故,還請多加用心。壽春餘下諸事,全勞元直安撫諸城鎮與百姓,還請多勞苦了。”

“高將軍言重了,此是庶份內之事。”徐庶道:“一路還請小心。”

隻希望袁氏眾人中,看到劉琦,會有所顧忌,識時務,不再作亂吧。若不然,還是會有大亂子。

七天停靈過後,呂袁二軍葬袁術,修的陵寢是二軍合力挖的,挑的吉時入土安葬,舉城皆白旗哀哭。

袁術厚葬畢,將楊弘的陵寢也與袁術的葬在一處,修的是副陵脈上側陵之中。也算全了生前君臣之義!

號哭過後,袁耀便要收拾行裝,備馬車,準備要離開壽春城了。

楊弘的家眷尚在,他都是親自去安排好的。

袁氏一族中婦孺一想到要離開一直在的壽春而去徐州安頓,前途未卜,未免心情黯淡。袁耀見了,除了稍作安撫,也無可奈何。

此時此刻,除了袁術生前的心腹謀臣和大將,底下的一些部將,其實並不心服。

並不甘願去徐州的。

因為呂軍催的緊,他們隻能按捺住,也都一一收拾了,準備出發。

閻象對袁耀道:“路上隻恐要出亂子,公子身側還需要心腹跟隨。”

袁耀道:“先生不放心呂軍?”

“不是呂軍,而是袁軍,主公一喪,他們的心散了,便是在壽春被看的緊做不了什麼,在路上,若隻是叛逃也算了,隻怕會狗急跳牆,若是傷了公子,再逃之,後果不堪設想。”閻象道:“這個時候,屬下寧願相信呂軍。讓高將軍派一營來親自護送公子在前,我等人,則在後看著袁軍。”

袁耀道:“也好,我自與劉琦一道。想必高順必然看顧好,不會有失。”

“高順不飲酒,軍紀極嚴,隻要公子不排斥被人看的緊,便出不了事,”閻象道。

“都這種時候了,我還有什麼可排斥的,一切隻聽從呂氏安排便是了。”袁耀摸了一下上臂的白布,喃喃道:“如今護好袁氏一係,已是擔當,其餘的,我有心無力了。他們不肯從我,也罷了。一切禍亂,皆由他們自負。”

“隻要公子安全,便是保得袁氏餘脈,”閻象道:“公子的安危比什麼都緊要。”

袁耀點點頭,因此帶著家眷,車馬等輜重,與劉琦一道,被高順護送在最核心的位置,而閻象等文臣武將的在後,一麵跟著袁耀,一麵也是盯著袁軍的部下生亂的。

高順是半點不敢大意,辭彆了呂布和徐庶,帶著陷陣營和大軍,一路護送人回徐州。

劉威被囚在車上,高順親自看守,麵對他怒目而視的眼神,高順也跟看不見似的。

劉琦掀了馬車簾看了一眼,袁耀的車馬在前,他的車馬在後,車上是他的隨從和心腹的客卿,這種時候,他也半點不敢大意,更知道輕重緩急。

因為隨意可能會出亂子,因此隻叫身邊的人全與他擠一個馬車,這個時候了,寧願小心些,也不能講究什麼尊卑秩序。一不小心,可能就是生離死彆了。

劉琦頗有些戰戰兢兢的道:“路上若是有人叛亂,高將軍可能壓得住?!”

“定能!”客卿低聲道:“這麼大的事,這麼多的人,徐州府怎麼可能會不派人接應?既然沒有接應,就說明有其它安排。公子萬事莫管,這一路上,怕是要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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