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借刀殺人蔡瑁計(2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806 字 9個月前

“這多好的時機?!”那謀士道:“與陳登合謀,他必出兵,與我等共擊劉備大軍,此滅劉備之機,如何能放過?!”

“不可啊,將軍,劉備仁義之名於外,若是殺了劉備,將軍之名儘毀,若那陳登有詐,此時一旦出兵,便是最好的良機,將軍,切莫中計!”另一謀士急的道:“這是借刀殺人之計!將軍三思!”

“你有心向著劉備矣?!為何處處說他仁義?!”那謀士怒道:“此賊虛偽之人也,殺之而後快!隻要他一死,他之兵馬不足為懼。”

“糊塗,糊塗,劉備一死,關羽與張飛二將與荊州不共戴天,而徐州立可與之結盟而擊我荊州,到時將軍若兵敗,徐州用劉琦不費吹灰之力而得荊州,還能收納關張二兄弟,隻有將軍中了算計,為旁人結了果實,不可,萬萬不可!”另一個謀士急道:“大人,如此之勢,全不可輕易打破,否則必受其害,殃及荊州上下啊,將軍!三思!”

蔡瑁左右拉扯,心裡在衡量著,不能決斷,既不想放過滅掉劉備的時機,又不想中陳登的算計,一時左右難為。

因為這兩個的風險確實都挺大,最主要的是,這兩個都不是好鳥!

蔡瑁來回徘徊,一時不能下決斷!

“吾且細思,再做決斷!”蔡瑁甩袖道:“爾等先退下!”

“是!”眾人都退下去了。

蔡瑁拿著信去尋蔡夫人,將信遞與蔡夫人看,“阿姐,可信否?!”

“皆不可信,然而,陳登之言於我等有利,”蔡夫人道:“此時不殺劉備,他若走脫,以後必為我荊州之害。而徐州縱有劉琦,又如何?!徐州現在能分出兵來嗎?!曹呂袁一戰,要打幾年,不知道,而誰死誰生,誰能知!?不如賭之一二。便是徐州真的能送劉琦回來,這個兒子,比起劉備,不過是個毛孩而已,我是他母親,我於內,阿弟於外把著大權,他又能如何?!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也並不大,我們本就有琮兒,隻要夫君親口傳於琮兒,便是徐州也不能插手荊州遺務與內事。以我之見,徐州在北方是贏是輸還不知道呢?!此事可行!”

蔡瑁一想,道:“也好,便我便賺劉備來,埋伏人擊殺之!後患可除。”

蔡夫人道:“關張二人勇猛,你且準備勇士,他們若都來,休叫他們出門,三人若都死去,襄陽之兵馬如同散沙,還有何患?!”

蔡瑁道:“如今荊州之務全在吾手,姐夫病重,早不管不顧了,連蒯良都管不到事。隻要他們三人進了城,我便緊閉了城門,絕不會叫他們走脫一個!”

蔡夫人道:“仔細有內奸,這城中,暗中投效劉備這賊人的人多的是,多數都看不出來不忠,定要派心腹守城門!”

蔡瑁應了,道:“定叫劉備插翅也難飛。有這類人也無妨,屆時可一石二鳥,將這些向著劉備之人引出,我誅滅不忠之人滿門,內憂外患皆除,可安而無憂也!”

蔡夫人喜道:“定要慎重!”

“吾現在就去尋姐夫修書一封,賺劉備前來,”蔡瑁道:“隻說商議防守要事,劉備必至。”

“他當然會來,你姐夫病重,他本是仁義之人,”蔡夫人冷笑了一聲,道:“若不來,必顯於薄情寡義,天下人笑。所以硬著頭皮也得來。況且,他也擔心,你姐夫突然去了,倘若錯過了將荊州之務交由他手的時機,豈不可惜?!所以他必來……此人在荊州結交甚廣,以往看他左右逢源時,我便心裡防著他,如今看著,怕是真有從內而奪荊州之心是也……”

蔡夫人一想起這個就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腿,道:“簡直荒唐!天下人都說什麼你姐夫要把荊州與他,簡直莫名其妙,你姐夫再不濟也有兒子!自古以來,有子不傳,豈有傳與外人之理!這個劉備,該殺!是他施以仁義,欺騙了天下人的眼睛,你姐夫也是,被他蒙蔽了!誰不知道他在外麵造了多少勢!那些人想要依附他,才敢如此言說!你姐夫糊塗啊,不知道這些人的賊心,是另有算計呢,什麼仁義不仁義的要把州牧拱手讓人?!簡直其心可誅的陽謀!這個人,該殺,該殺!”

蔡夫人恨的麵目猙獰。

蔡瑁痛悔道:“隻怪我是外戚,不得人心至此。否則,哪輪得到他來鳩占鵲巢,奪走了人心?!”

自來外戚,一旦攬權,必有鏟除異己之行,這樣的人,被人黑,被人不滿,也是常理。

這一對比,更顯得蔡氏的人不是東西,而劉備是天底下最大的仁人義士了。

“阿姐勿憂,我去尋姐夫修書,姐夫病重,便叫蒯良代筆,”蔡瑁道:“姐夫已是被袁紹氣的渾渾噩噩,想必也不會多慮。事成之後,姐夫便是再驚愕,也無用了!”

蔡夫人點首,道:“防著蒯良,休叫他看出來。與你姐夫隻道,因為與袁紹盟決裂,隻恐有變,怕孫策再來攻打,欲與劉備商議共守荊州一事。”

蔡瑁點首,道:“阿姐放心!”說罷便出去了。

蔡夫人喃喃,“成敗在此一舉矣!”

她尋到侍女,道:“何人侍於大人左右?!”

侍人小心翼翼的道:“是,是府中姬妾輪流左右而守,蒯良大人侍在外。”

蔡夫人臉色垮了下來,冷哼一聲道:“這些小賤人!”

她臉色含怒,惱恨她不能侍疾榻前,而被這些人所取代。

不急,不急,待夫君真的一病去了,便把這些小賤人陪葬!連同她被劉表輕視的現在的一切羞辱。

劉表,你無情,休怪我無義!病重了都不見我!

無論是在女子之事上,或是在承嗣之事上,或是在大事上,雖為夫妻,實則隔閡防備都很深。

劉表是假病,他自然是要避而不見蔡夫人的。就是故意的!

夫妻之間防備至此,早已沒有半絲夫妻之情。原本劉表是看重蔡夫人的,也很尊重她。直到麵臨了現實,他才知道,不管他願意不願意,蔡夫人於他,如劉備於他,異曲同工,如是而已!

而蔡夫人與其說是嫉或妒什麼姬妾,其實是假,她心裡是恨劉表病危而避她不見的防備。

隔閡至此,罵的人,要除的人,當然不會真說是對方,而是這些倒黴的人。包括姬妾。

關係就是這樣奇怪,哪怕深恨最親密的人至此,或夫妻,或兄弟,卻不會直接說對方一句不好。因為這是不恭。

所以所謂的嫉妒產生了,哪裡是什麼嫉妒,真到了蔡夫人這個位置上,所在意的,哪裡又是什麼淺薄的夫妻之情義,而是最大的東西。政治權力本身。直當的說,雖是夫妻,卻是公虎與母虎,一山不容二虎,就是此意!而權這個東西,注定不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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