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撫民有功基業成(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7856 字 1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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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一個將領,在消息不通,不及時,或是被堵的情況下,就會考慮到應變以及預判的能力。

而在絕境之時,就一定要有死的覺悟和戰死不屈的信念。

這就是一支軍的軍魂。

侯諧點頭稱是,聽她還有彆的安排,必然是機密的。當然首先是從彭城過度,彭城若被圍,不能再輸送這些的時候,軍中會自動應急啟動第二,或是第三套預案。

原來如此!

不過這肯定就是事涉機密,不到危急之時,肯定不會用的。

侯諧心中便明白,這一場,並不是沒有準備的仗,她甚至是準備萬全,這一次,不同於上一次了,上一次曹呂之戰,便是倉促應戰。

可是這一次不同,所有的調動,後續的糧草,消息渠道通暢,包括斥侯營和通信尖刀的運轉,驛站的高效運作……等一切諸事都在她的規劃以內。

侯諧見呂嫻的機會不多,與她也並不多熟,然而也每每多聞她所作所為,此時看她如此,心中更是服氣,除了服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內心的崇敬。

他知道,有這麼個人坐陣,便是彭城真的被圍,他的心是安的,百姓也是心定的。

呂嫻親自給他沏了茶,笑道:“這些日子,彭城諸事,全是你,辛苦了。”

侯諧受寵若驚,不料她如此平易近人,和藹極了,這般的親和力,叫人恨不得死而後已似的,侯諧心裡也有些感動。原來自己做的,她心裡都是有數的。她手上有多少大事,可是彭城的人事,她全都心裡有數的。

侯諧便道:“臣份內之事也。”

“雖是份內之事,然,若不用心,也不能讓彭城如此安定太平,這一境之內,這一座城池的民心如此安定,都是你撫民有功。”呂嫻道:“這一切,我心裡都有數!”

侯諧感動的要死要活,竟是跪了下來拜道:“諧是無名輩也,勞女公子記在心上,何德何能?!”

呂嫻忙雙手將他親自扶了起來,道:“都是汝等這些忠義之士,保著徐州境內也,都是功臣,又怎麼能不記,視而不見?!但為人主,賞功勞,罰有過,方是興之道。侯諧大人是忠義之輩,我與我父,必不負也!汝等所立之功雖不是奪城破敵之功,然而能叫一座城的人都能吃飽飯,人心安定,此功,不比奪城破敵小。定要將此銘記於心,不可負民,不可負我的期待。”

侯諧敢不死而後已,拜道:“遵命,諧絕不負民與主公,女公子也!”

呂嫻忙拉住他,按著他坐到一邊,侯諧急的不行,忙起身道:“不可,不可!”

“此帳無人在,汝既來,何必非分什麼君臣之禮,今日沒有主臣之分,隻有有朋來之,不亦樂乎之禮。”呂嫻笑道。

侯諧感動的不行了,她真的沒有半絲身為人主的自覺,如此的平易近人。讓人既敬又尊重之。

都說小人畏威不畏德,君子畏德不畏威。

而呂嫻卻是恰到好處的中庸,既讓小人畏其威,而又不讓君子敬而遠之,不親近,不效附。

這樣親切和藹的人,真的特彆特彆的讓人放鬆。君子依附,而安心效命,這就是對君子品行最好的回報。

這樣的人啊,難怪令如此多的人如此的信賴,她是個振臂而呼的領袖,人們就是相信她,跟著她的步伐。這本身就是一種所謂正德的力量吧。

侯諧心裡挺感慨的。

呂嫻笑道:“今秋彭城雨水還算豐沛,想必今年是個大豐之年。”

侯諧道:“是,此地本是肥沃之土,今年新種已廣而種之,在深秋臨來前,已豐收了一批糧食上來,還有晚期的未收,再過半個月左右,秋收便能全結束矣。女公子,光那名土豆之物,一畝的產量,約有八百多斤……此真是神物也……”

他的語氣極為激動。

也難怪他如此震驚了,在這個畝產普遍也就一二百斤的時代,八百斤是什麼概念,都沒人敢想!

所以天下人都在說天命在徐州,就是因這個而起。

古時候什麼粟米之類的產量是真的要命的低,像彭城這樣的地方是因為地質還可以,所以才能達到一二百斤的產量,若是在山區,一畝地能收到七到八十斤就算不錯。這還是豐收年的產量,若是荒年……嗬嗬,所以古代為何總是餓死人呢!?

與行政低效有關,當然也與儲備不夠有關。

指望古代行政的調度,那就更是搞笑了。東西還沒調到,人已經餓死了。

所以農業社會,一遇荒就亂,一亂就整個的拖垮很多的東西,每隔幾年就得這樣一下。

所以,農民能不能活下來,真的看命看運氣。

所以土豆真的被讚譽為神種,可見現在人對它有多迷信,有多麼崇拜了。就在於此。

可惜呂嫻對這個產量還是很不滿意,歎道:“也就隻能這樣了……”沒有化肥,土豆種子沒有更新的狀況下,能達到這個產量,是算可以了。

然而呂嫻是知道的,在現代,土豆在化肥,管理科學的情況下,一般都是兩千到五千斤一畝的樣子!

侯諧聽的有點愣,難道女公子對這個產量還不滿意?!果然要求極高啊。

呂嫻道:“如今土豆算是九州都推廣開了,然而其它州未必知道土豆種子是會逐年消減產量的,所以,要留種,但是每一年,農司官都要跟進,培育新種,良種,否則,它會漸漸的降到與普通種子無異。還有紅薯也是。”

侯諧一凜,鄭重的記了下來。

“第二,從今年起,就要建立起糧食儲備,每一年都要存,這個儲備不止是作為戰略儲備,更有為國家災難時的儲備之一,將來若雨水不那麼豐美的時候,它們都是能救人的,如何儲存,也需要專業人氏……”呂嫻道:“原先是陳登管著這個事的,可他去了廣陵,便顧不上農事了,而陳珪副相畢竟年事已高,所管的事也並不多,隻是內務之事,而陳相與賈詡都各有其職。所以這件事,還是需要一個妥當人去做。我思來想去,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彭城是個好地方,這裡可以做一個據點,以後分散開,每隔幾百裡便要有這樣的儲備庫,以備急用。將來不管是往北,還是往南推進,你的這個也都需要跟進,農事是大事,侯大人,你可有信心能管理好?!”

侯諧已是心中大喜,這是升職了吧!

他雖不是徐州辦公,也算是外職,然而領了這種重任,這是什麼概念,是將整個的核心都交到他手上去了!

侯諧不禁落淚道:“敢不效命,隻唯恐無能,辜負了女公子信任,怕辦不好事,如此而已!”

呂嫻看他如此,也是又好笑,又覺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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