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高順之女為醫將(1 / 2)

三國呂布之女 real覓爾 8170 字 9個月前

比尋什麼斷山,山壁等易守難攻的地方好多了。像這種險地形,若是隻有一敵軍,占了地利,倒也不妨事。但是敵軍都是的時候,一旦被圍困,插翅都跑不出去!

所以靡竺有些服氣諸葛亮的魄力了。這個地方,在不同人的眼裡有不同的看法。

若是愚才,看到此處,會想到四麵埋伏,到處是敵。

若是真才,又對自己有自信,那麼,這裡,就到處都是生路。通往八方。而諸葛亮是後者!

靡竺看著諸葛亮,多了些信心。

軍師坐而不亂,急而不顯,從容氣度,不失大略,這般的品格就是賢重者的品格,像泰山一樣可靠啊。

隻要主公能平安回來彙合,必能走脫狡龍是也!

當下二人議定了,加速行軍,一道道的軍令發出去,一麵急趕往當陽,欲占個地利的先機,一麵則派人分開去接應劉關張三兄弟可能來的方向。

而此時的蒯良被荊州追兵追的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基本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可以在路上停留,一麵留下路障,及似是而非的痕跡以迷惑追兵,一麵則瘋了一般的往廣陵跑。

吉平一把老骨頭差點沒被他給顛散了架。

也成功的因為吃不好睡不好,年紀也大的緣故,又帶傷的原因,他自己先病了。

天本就極冷,這冷風一倒灌,吉平但是太醫,他也支撐不住。

蒯良隱有微急,日夜兼程,更加火速的往前趕。

吉平昏昏沉沉,也不知昏沉了多久,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馬車上了。他睜開眼睛,聞到了自己身上的藥味,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出於職業病,他先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脈息,又極力的用不那麼通風的鼻子嗅了嗅身上沾染的藥味,然後蹙了一下眉頭,啞著聲道:“……哪個混仗用的藥,竟用錯了,是欲害死老夫嗎?!”

一個男子裝扮的少年在門外聽見,進來道:“好心救你,你卻汙蔑我用錯了藥?!我看你是吃錯藥了!”

吉平一激動就氣的咳的不輕,怒道:“你,你這小兒,學醫不精,怎麼敢亂用藥?!”

“什麼學醫不精?!”少年氣炸,將茶水重重一放,叉著腰怒道:“你這老頭好不知感恩,我救了你,你卻先指責旁人學醫不精,就你精!我師父可是華佗,華神醫,當世外科聖手,徐州醫學院的院長,是你有資格能指責的嗎?!”

吉平一聽是華佗,臉色就拉的更難看了,打量著少年,哧笑一聲,眼中滿滿不屑!

少年氣的跳腳,道:“我看你不光吃錯藥,還眼瞎,我不僅是華佗的弟子,更是個女子!你是老眼昏花的連男女都辯不清,還是趁早彆說自己懂醫理!”

吉平駭了一跳,一時間竟不知該吐糟華佗的弟子學醫太爛,還是竟招女弟子更值得去罵。

他怒道:“竟是女子為吾診治,我恥之也。華佗老兒簡直有辱斯文,欲敗壞醫術之境也,其罪,當殺!這華老頭不配為杏林中人,咳咳咳……”

難得的是少年裝扮的少女卻並不生氣,大約是聽的多了,反而不想生氣了,隻道:“你們太醫就是了不起哦,醫術精不精,還看男女……”

“你走開,吾不要被女弟子診治,你休近吾身,我,不吃你開的藥……”吉平閉上眼睛,氣道。

少女冷笑一聲,道:“人能醫,心不可醫,你這種人,比我師父可差的遠了!哼……”

吉平本就脾氣不好,一聽這話,卻被激的坐了起來,道:“你休拿吾與那個巫老頭相比……”

無非就是看不上華佗的意思唄。

少女維護華佗,心裡也很為此生氣的,她無所謂彆人說她醫術精不精,可是說那個怪脾氣師父,她就不想依了,便冷冷道:“你傷寒了,我用了我師父研發出來的一味新藥,你可能看出來是什麼藥,若是判斷出來,再與我說話!”

吉平一怔,嗅了嗅,呆了一下,也就是說他身上的藥味,不是治傷寒的?!而是補藥嗎?!

怎麼可能?!

那這傷寒是怎麼治好的?!

“你休誆我,傷寒並不易去根,”吉平道。

少女不理他了,茶水也不端給他喝了,她捧了出來,將草簾子一摔打,就出來了,氣呼呼的放下,環胸道:“有病!”

蒯良被她嚇了一大跳,看著她,有病是啥意思?!是說吉平快病死了嗎?!

少女道:“他醒了,你去看他吧。”

少女也不搭理蒯良,徑自出去了,一麵走一麵還念念叨叨,“不識好人心的怪老頭!”

“子柔勿以為怪,”廣陵太守陳登身邊的謀士苦笑道:“連元龍都受華佗多番挖苦捉弄,華佗的弟子更是如此,如今也個個恃才能而脾氣暴跳,又因徐州多有支持,更是越發如此,還望多加擔待。”

蒯良忙道:“先生言重了。不料華佗的弟子脾氣也是如此。素聞華佗雖有醫術,卻很難被人請出,現看其弟子也如此,恐怕,華佗的脾氣與醫術一樣,名不虛傳。”

謀士歎道:“女公子信任,重用。也是無可奈何。不過雖有些脾氣,卻沒有致命的缺點。不淩人倚勢,看人隻看順不順眼,因此,倒也可貴。徐州上下隻能多番禮讓於他們便是了……”

蒯良客氣的道:“天下怪才多也者,華佗這般的,也並非是特彆出格的。”

“這一位吉平,莫非也……”謀士頭疼遲疑問道。

蒯良笑道:“恐怕在野在朝有的辯。”

謀士默然無語,心道不管是什麼士,在專業的方向上,每一個登高望頂的人,都是相輕的。他不好對吉平發表什麼意見。見吉平已無恙,這才告退。

蒯良送他出去了,這才轉進了室內,見吉平臉色飄乎不定,也沒多言語。

“我昏迷了多久?!”吉平啞聲道。

“一天,”蒯良道。

“不可能……”吉平道:“我得的的確是傷寒,肺中有咳,喉中有痰,又高熱不退,不可能一天之間就能醒,她用了什麼藥?!”

“不知。”蒯良見他臉色不定,也沒多問什麼。吉平有吉平的執著。他也有他的煩惱。

二人的思維是不在一條線上的。

吉平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道:“我們怎麼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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