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鬨,明明是某人先亂來的吧。”瀧動了下手,讓他鬆開點,忍足聽話的張開了些,然後慢慢地十指相扣。
等到了車站,忍足把人鬆開。瀧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上車,“回禮。”
忍足在車門關閉之前,搶著說了一句,“明天見。”瀧坐到座位上,透過窗戶對他擺手。
明天見啊,讓人不自覺地開始期待起明天了。
新一天的生活在瀧的期待下帶上了柔光美化濾鏡,什麼都那樣的美好。
係統忍不住出來煞風景,“宿主,難怪有人說戀愛中的人都是智商為負的傻子。”
瀧:“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係統:“但是你會當我不存在。”
“那你還是不存在吧。”瀧果斷而決絕的道。
係統在瀧的意識海裡唉聲歎氣,直感歎歲月是把殺豬刀。瀧:“何止是把殺豬刀。看看,都把最開始那個什麼都要小心翼翼上報主係統的小可憐、鈍刀銼肉一樣磨成了這麼一個賴皮臉。”
係統吹捧道,“感謝宿主不遺餘力的教導,要不是宿主,我也不會這樣。”
“不不不,你想多了。這說明係統你的本質就是個這樣的貨色。”
係統:“哪裡哪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著宿主的時間最長,當然是因為你的原因了。”
瀧不慌不忙,“係統,彆狡辯。本質擺在這裡,你要真的是白蓮花我也染不黑你。”
係統開始咬著小手絹,“宿主你真賊。”
“好說好說,”瀧飛快吃完最後一口飯,提上書包便出門了。
到了校門口,忍足正在門口等著了。抬眸間能夠看到喜歡的少年邁步走來,忍足不自覺帶上了笑意,“走吧。”
“嗯,現在才八點十分,還有二十分鐘。”瀧和忍足並排著向校內走去,“等了多長時間了?”
“兩分鐘。我算著時間到的。”忍足有些得意,早就知道瀧習慣提前二十分鐘到校門口的情況下,當然得好好利用了。
“要是我來早了呢?你打算一直等下去?”
“不會,隻等十分鐘。不然的話,你怕是得不讓我等了。”忍足深諳脾性,對症下藥。
瀧嘴角微動,還是平複了下來,“忍足,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了。”
“可以說我機智。”狹長的眸子彎成了一條線。
“那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瀧麵無表情的鼓掌。
係統笑到抽搐,如果他有這個功能的話,“宿主!一報還一報!你把我噎的不知道怎麼說話,忍足把你噎到不知道怎麼說話。”
瀧:“但是他是為了我打算,不是單純的惹我生氣。係統,既然身處食物鏈低端,麵對哪怕隻是比你高你一級的,也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係統枯了。
又經過了今天一天的研習,裡包恩不得不說,跡部這個人是個人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恰到好處,還能夠用人得當,一個已經綻放光芒的統領者,完全不需要再打磨,隻需要時間的沉澱的那種。
井井有條,井然有序,再看看自家學生剛剛調/教到可以用的地步,有些糟心。本著自己不爽作為始作俑者的蠢綱也不要爽的原則,站到阿綱的頭頂,“蠢綱,回去之後就開始關係各方麵禮儀的學習吧。”
阿綱:“為什麼啊?”
“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的禮儀還是不夠優秀!不奢望你能向冰帝的這位學生會會長一樣,至少要像他一樣!”隨手指了個人,恰好指向了過來跟瀧說話的忍足身上。
瀧歪歪身子,在忍足右邊側出頭來,“包恩老師,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阿綱一聲哀嚎,“那個人我都不認識。”
裡包恩捋了把鬢角,“你的朋友不是認識嗎。”
“阿綱,怎麼了?是難受嗎?”瀧走過來,疑惑的看向他的家庭教師。能讓小兔子露出這樣的表情,也就隻有這位鬼畜家庭教師了吧。
阿綱淚眼汪汪,“瀧,我能不能問一下,你身後的朋友,禮儀怎麼樣?”
瀧挑眉道,“從小就是最標準的精英教育的人,你覺得禮儀會怎樣?忍足學的,一直都是標準的西式禮儀。嗯……這麼形容吧,隻比跡部差了一點。”
瀧的話不亞於一道晴空霹靂,跡部的表現如何最容易看出來的,現在瀧說隻比他差一點,那肯定也是超乎常人的優秀了。
“能夠在跡部籠罩整個學校的光環下仍然有不小的成績和斐然的名聲,你說呢?”瀧壓低聲音,“你的家庭教師又給你安排了什麼?”
阿綱泄氣,“他說我的禮儀不好,還要再加強。”
“阿綱的禮儀方麵挺不錯的。但是呢,這是以平常的眼光。”瀧揉了揉他軟軟的頭發,“能夠出現在上流圈子的,就算不學無術,禮儀上是挑不出錯的。早學晚學都得學,我相信阿綱。”
連瀧都這麼說,根本跑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