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原:?
初梨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噘著嘴巴滿臉不高興:“因為他不讓我告訴你,他下午欺負學弟問人要錢的事。”
初原:......
反正這輩子,初梨不會幫著哥哥隱瞞他做的事,不能再當個幫凶。
許美蘭輕蹙著眉頭,表情像是很失望,“初原,媽教過你,不可以欺負同學。”
初原按下滿腔怒火,三言兩語和許美蘭解釋完了之後,望著她的眼神似是要把她生吃,他咬牙切齒說:“初梨,得空了我就讓你體驗什麼叫社會主義毒打。”
初梨吸吸鼻子,剛準備張開嘴把媽媽又叫進來,初原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初原咬牙切齒:“你把嘴閉上。”
初梨唉歎一聲,“好的呢,誰讓我聽話呢。”
*
第二天上學,又是一個豔陽天。陽光熾白,穿透夏末的陰霾,空氣裡充滿了清冷的香味,斑駁的樹影倒映在教學樓的牆壁,嫩綠色的爬山虎纏繞著半邊的矮牆。
初梨從辦公室裡填完貧困生補助表,回教室時順便幫老師抱著一疊作業本,走到教室門邊就被人群堵住進不去。
一班的教室門口圍了十來個身形修長的少年,陳也個子最高,也最受矚目,乾淨柔軟的短發,精致冷清的側臉,修長的脖頸,肩寬腰窄,站在陽光底下的他白的要發光。
陳也穿了件簡單的白T,脖子上掛著的項鏈閃閃發光,項鏈吊墜是個藍色的寶石,看著就價值不菲,男孩消瘦的手指中間捏了個打火機,眼神囂張,他揚了揚下巴,“許梁州呢?”
陳也身後是和他年紀差不太多的公子哥,全都是富二代,紈絝狂妄,說弄誰就要把人往死裡弄。
一班的人靜若寒蟬,不敢吱聲,亦不想摻和到七中兩大魔王之間的鬥爭。
教室裡劃拉出細細刺耳的聲響,許梁州頂著五顏六色的頭發,懶懶散散出現在教室門前,一張漂亮的臉此刻看起來竟是清淡寡情,他輕輕一笑:“你哪位?”
陳也冷冷發笑,:“我陳也是你親爹,我操/你媽,聽清楚了嗎?”
許梁州之前在球場上下作的把時嘉禮的腿給踢斷,昨兒又在大院裡罵他是個廢物,陳也十足十的不痛快。
他不痛快,許梁州還想好過?門都沒有。
兩個相貌出色的少年針鋒相對,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打起來。
初梨本想避的遠些,尚來不及躲開,陳也就已經和人打起來了,門口一片混亂。
初梨被擠到前麵去,陳也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膀,少年力氣大胳膊硬,用儘全力揮舞的這一下,直接把她揮到地上去了。
“咚”的一聲,初梨的小腦門磕到門框,她疼的臉一白,懷裡抱著的作業本狼狽撒在地麵,她低下頭用手捂著額頭,眼睛一時睜不開。
陳也一愣,沒想到會不小心碰到她。
鬨哄哄的人群一下子安靜。
初梨眼裡直冒水花,她雙膝並攏靠坐在牆壁邊,把腦袋埋在腿間,起初嗚咽兩聲而又就沒聲了。
陳也知道自己力氣多大,但他的確不是刻意為之。
“這咣的一下,不會把腦子磕壞了吧?”
“她沒事吧?”
“不是,這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媽的,陳也狠起來女孩都打。”
陳也被吵的耳朵難受,心裡更不爽利,他蹲下來,拇指輕輕碰了下初梨的手腕,“臉抬起來我看看。”
初梨罔若未聞,半蹲著身子一動不動。
陳也神色陰沉,修長的手指強勢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著起小臉,嬌嫩生白的臉蛋,額角處磕出深深的紅印。
初梨的眼圈溢著一層淺淺的水光,鼻尖紅紅,看著有點嬌氣。
陳也抿直嘴角,聲音都有點不像是他自己的,“疼不疼?”
初梨咬著唇默不作聲彆開臉,慢吞吞從站起來,彎腰默默把地上的作業本撿起來,沒有回答。
許梁州半靠著門,勾唇輕笑,說著風涼話,“剛剛撞的那麼大一聲,你是聾子難道沒聽見?”
能不疼?
陳也一肚子火沒處發,勃然大怒,瞪著眼睛凶煞一樣朝他掃過去,“老子他媽的沒問你。”
初梨背影單薄,肩膀消瘦,陳也瞧著她不言不語往教室裡逃,心底一聲冷哼,冰冷有力的手掌壓在她的肩上,勉強按下心中不快,不耐煩的說:“你這人是不是沒禮貌?還沒回答跑什麼跑。”
初梨轉過來麵對他,嗓音軟軟:“疼。”
“陳也,疼的。”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也:媽的,心化掉了
我們梨妹!!!最可愛!!!
作為梨妹媽媽的阿餅更可愛!!!!!
唉
你們一定要珍惜阿餅
雖然你們珍惜了也得不到阿餅!!!
但是不要難過!!!!!
你們不僅得不到阿餅!!!!也得不到陳也呢。
嗚嗚嗚
阿餅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陳也
也哥真的
唉
他真的很好
很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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