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眉開眼笑,沒多久便恢複貪心的本性,伸出手指頭和他比劃,“我還想要他簽名的專輯、寫真還有雜誌。”
陳也揚了揚眉頭,“可以。”
話音一轉,他開始提條件,“那你要收收心了。”
不能像現在,一門心思全撲在其他男人身上,茶不思飯不想,天天隻記得為他打投。
初梨隨口答應下來,但是做不到。
病好之後,她又僥幸的認為陳也不常回來,她偶爾熬夜追節目也不會被他發現。
況且這檔綜藝節目還有半個月即將收官,馬上就要到投票最火熱競爭最激烈的時候,她怎麼能離開呢?
哥哥隻有我們了!
可能是初梨天生運氣不佳,決賽那天晚上她忍不住熬到十二點等著看比賽結果,卻又被陳也逮了個正著。
這次陳也的表情沒有上次和煦,陰沉沉著張臉,打火機的火光在她眼底搖搖晃晃。
她無措站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出來喝口水。”
謊言拙劣,演技彆扭。
根本騙不了任何人。
陳也邊抽煙邊笑,沉默了很久一直沒吭聲,餘光冷漠瞥著初梨想把遙控器藏起來的動作。
“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她說不會看了,也不會為此熬夜。
陳也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神經,一個小明星得到了她的垂眼,就讓他一直不爽,真他媽的令人窩火。
初梨心虛到沒法搭腔,她不聽陳也的話擅自做主也不止一兩次,每回都用軟著脾氣和討饒,無關痛癢也就活該她不長記性。
陳也逼迫她抬起臉,“把遙控器拿出來,電視關了。”
初梨屢試不爽,眼淚汪汪凝望他,眼眶裡水光打轉,輕搖他的手臂,“馬上就結束了,我看看名次立馬就睡。”
陳也任她抓著自己的袖口撒嬌賣可憐,不為所動,他冷冰冰的說話,比十二月的冰碴還要難化。
“遙控器。”
初梨乾脆耍賴,“我沒有看見,我也不知道遙控器到哪裡去了。”
陳也冷嗤,佩服她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他可看見了,遙控器被她藏在了沙發抱枕下。
陳也作樂似的掐了她臉上的軟肉,冷冽氣勢外放,與和煦溫柔的他相對比像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他沒有感情的威脅,“初梨,我不想說第三遍。”
氣勢陡然威嚴,冷冰冰的語氣衝的她緩不過神。
初梨被他的眼神死死釘著不能動,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嬌氣難哄,經不得一星半點的凶,淚眼婆娑還要自己堅強的抹乾淨水花。
她喃喃的說好。
初梨欺軟怕硬,若是好聲好氣同她講道理,她嘴上答應的很好,隔兩天就丟到腦後不當回事。
初梨又把自己剛藏好的遙控器找出來,按了電源鍵直接關電視機。
她還對陳也生著氣,晚上就不許他碰自己。
第二天早晨,初梨發現她抽屜裡陳也幫她帶的簽名照、寫真和專輯全都不見了。
她當然不知道,這些礙眼的玩意在今早被陳也丟進垃圾桶運送車裡。
初梨心疼的要命,打定主意這個月她都不會主動和陳也說話。
誓言剛立下不久,就被她自己打破。
小明星正式出道,即將和他一起出道的隊員們開演唱會。
他們粉絲遍地,搶票成了技術活。
初梨筆記本電腦、平板和手機三管齊下都不管用,門票秒空。
網絡上瘋傳這是他們團隊唯一一次演唱會,錯過就沒有了。
初梨就又眼巴巴往陳也身上去貼。
她隻有在有事求他的時候才殷勤。
陳也早就看透了初梨這一點,他是個合格的獵人,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獵物。
而且初梨生活裡有些小絆子,還是他指使旁人去給她下。
陳也心理變態,也喜歡初梨可憐巴巴走投無路隻能來求他的模樣。
初梨見書房的燈還亮著,擰開門輕手輕腳走進去。
燈光照亮陳也那張玉白的臉,高高挺起的鼻梁,飽滿濕潤的唇,纖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文件袋上,他懶散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初梨殷勤上前,給他端茶倒水,柔聲詢問:“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會會兒?”
她求人之前必定要醞釀很長一段。
陳也今天沒有足夠的耐心陪她繼續演,睜開眼睛,手指夾著的鋼筆敲著桌麵,“肯和我說話了?”
初梨說:“我從來沒有不理你呀。”
她不承認!也絕不承認!
陳也哦了兩聲,指了指書房的門,“你沒什麼要緊的事就先出去,我還要辦公。”
初梨遲疑好半天,抵不住誘惑,“你能不能送我一張word組合演唱會的門票?”
陳也笑了,真是被自己不懂事的小妻子氣笑了。
沒多久之前還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和他保證在我不會多看彆人一眼,轉頭就把這事忘得乾淨。
陳也漫不經心的說:“票我這裡還剩很多。”
初梨眼睛明亮,他繼續往下說:“可是我不想給你。”
初梨:……
陳也把她扯過來,用那種非常惋惜遺憾的語氣問她,“我給了你這麼多,也幫過你那麼次,我的好梨梨,你能拿什麼來還給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