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應該找的是楊康啊,見到楊鐵心有什麼用啊,這麼想著丘處機把目光看向楊鐵心,“楊大俠,不知道你可有和令夫人重逢,和楊康是否已經父子相認了?”
聽丘處機這麼問,楊鐵心有些尷尬,“不瞞道長所說,數日前我曾見過康兒一麵,也和他說了一些事情,但是他好像不太相信我說的話,故而並沒有和我相認!”
“怎會如此?”丘處機疑惑的問道,“難道令夫人沒有和他說你是他的親生父親媽媽?還是說令夫人也沒有認你?”
想到此處丘處機對桃蜜的好感更加的減弱了,本來因為十多年前她沒有讓他說楊康為徒弟,他心裡麵就認為桃蜜是婦人之仁,現在又不讓兒子認自己的親生父親,以後不要讓他見到那對母子倆,要不然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仁義,什麼是孝道。
“道長誤會了,實在是我還沒有見到惜弱的人,隻是見到了康兒而已,想來見到惜弱她是一定會讓康兒認我這個父親的。”對於十八年未見的妻子楊鐵心此時還以為是他十八年前的妻子呢!
心裡眼裡隻有他一個人的包惜弱,如果真的是原來的那個包惜弱,她是一定會讓楊康和楊鐵心相認的,然後還會為一家人的重逢感到高興呢!
“如此一來再好不過了!”丘處機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貧道以茶代酒,先預祝楊大俠一家團聚。”
“承道長吉言了!”楊鐵心也喝儘了杯中的茶水,“十八年前你我在牛家村第一次相遇,那是也是以茶代酒,現如今十八年過去了,沒想到我和道長還有坐在一起喝茶的機會,真是緣分啊!”
“所以說人生當中‘緣分’二字妙不可言啊!”丘處機捋了捋自己頜下的胡須繼續說道,“其實我在十四年前也見過令夫人和康兒,還想要收康兒為徒,隻可惜那時候可能令夫人對貧道還有些意見,故而沒有同意,現在想來還真是遺憾啊!”
楊鐵心一愣,“還有此事?”
丘處機點點頭,狀似鬱悶到,“難道貧道還會誑你不成?”
“在下絕無此意,”楊鐵心趕緊否認道,“不瞞道長所說,康兒現如今就在這間客棧當中,等到時康兒與我父子團聚之時便讓康兒認了道長這個師父如何?”
“當真?”丘處機心裡麵一喜,他本來隻是想要看看楊鐵心知不知道楊康的下落,肯能不能爭取最後的時間,沒想到楊康此時就在這間客棧裡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當真!”
倆人又是舉杯同飲,仿佛已經看見了光明的明天。
穆念慈全程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她覺得楊鐵心這個決定有些欠妥當,如果楊康已經有師父了,或者是他不願意認丘處機做師父,十四年前義母為什麼不讓楊康認丘處機做師父爹爹都沒搞清楚,現在還沒有和楊康相認呢就讓他認師父實在是不妥當。
但是子不言父過,她也沒辦法反駁阻止楊鐵心的決定,隻能在一旁默默看著。
“楊大俠,不如讓我去把康兒叫下來讓你們父子相認如何,也好過你們在這裡守株待兔啊!”過了半晌之後丘處機建議到。
楊鐵心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如此就有勞道長了。”
“好說好說,貧道這就去打探一番康兒住在哪個房間裡麵,楊大俠稍後片刻便可和康兒父子相認了。”說完便離開了桌子走了出去。
丘處機走後,穆念慈猶豫了一下說道,“爹爹,你讓丘道長這麼叫康兒出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畢竟丘道長也不知道康兒的房間,一間間找的話豈不是要驚擾到其他的客人?”
“道長是全真派人士,是一定不會做偷窺之事的,想來他能夠有知足的把握問出康兒所在房間的,念慈你就不要多慮了。”
穆念慈嘴角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她總有種感覺,這次楊鐵心和丘處機之間的計劃要泡湯了。
她雖然和楊康隻有過寥寥數麵之緣,但她對於楊康上次那麼決然的說出他爹爹已經死了的話還是能夠看出來楊康的性子怎麼樣的,想要讓他認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做父親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是聽一個剛相認父親的話拜一個以前拒絕過的人做師父,這恐怕更是不可能的了。
穆念慈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丘處機和楊鐵心他們兩個都沉浸在彼此為對方創造的喜悅當中,全然沒有用正常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這樣做的後果隻能是一場空,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
過了兩刻鐘了,丘處機還是沒有回來,楊鐵心不由得有些焦慮,按照丘處機的武功也不至於這麼慢吧?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就在楊鐵心準備讓穆念慈去找一找的時候丘處機回到他原來的位置坐下,隻有他一個人,並沒有楊康的身影。
“道長,你這是怎麼了?”楊鐵心看著丘處機一臉的紅疙瘩還有他滿臉的憤怒疑惑的問道,“是不是康兒不肯和你來見我?還對你用了粗?”
丘處機歎了口氣,“我根本就沒有見到康兒,開門的是一個女子,在我向掌櫃的問出康兒所在房間之後便去了,誰知道到了門前還沒有敲門呢,門便被一個女子打開了,還被揚了一臉你藥粉,接著就說了一些不要去打擾楊□□活之類的話。”
丘處機現在也很憋屈啊,為了能夠贏得十八年前他親口許下的賭約他容易嗎?
“道長可知道那女子是何模樣?”
丘處機回想了一下,其實模樣什麼在他還沒有看真切的時候就被揚了藥粉,“聽聲音是二八少女模樣。”
“爹爹,難道是陳姑娘嗎?可是她怎麼會知道?”穆念慈在一旁疑惑的說道。
楊鐵心剛開始聽丘處機說的時候還想著是他的妻子包惜弱呢,怨恨他這麼多年才找到他們母子倆才那麼說,現在聽到是二八少女,當然是若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就像是穆念慈之前說的,為什麼陳姑娘會知道?同樣楊鐵心裡麵也是疑惑的?難不成是惜弱和她說的?那是不是她說的那個意思代表著惜弱的意思呢?
一時間楊鐵心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尋尋覓覓找了死十八年的妻子兒子可能對他心懷不滿,這個認知讓楊鐵心一時之間不能接受。
這點楊鐵心可是想錯了,之前若梅看到穆氏父女倆和一個老道士坐在一起,還相談甚歡,不知道為什麼就要去查看啊。
但是距離的太遠了,她根本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好在她爹爹教過她唇語,跑到房頂上,正好能夠看到他們在說什麼。
結果就連她自己也很意外,她好像明白這幾天楊康為什麼都是悶悶不樂的了,換作是她也會那樣吧!
於是在那個老道士自告奮勇的要去找楊康的時候,她跑去了楊康房間,揚了老道士一臉的藥粉,好把他給臭罵了一頓,想想就覺得開心。
如果楊康知道她為他報仇了也應該會很開心吧?
這整件事情桃蜜都是不知情的,她就連楊鐵心這個人還活著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讓若梅去做那些事情呢?
故而當若梅和桃蜜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是非常驚訝的,難不成楊鐵心還真的活了下來?
她當初就是怕楊鐵心可能會沒死,喬裝之後去找當時的宋兵問過,得到的結果是跌落懸崖,她也去那個懸崖看過了,看不見底,難道他楊鐵心生命力如此頑強居然能夠活下來?
“若梅,這件事你和我說過之後就好了,不要在和康兒說了!免得他多想,這件事情你就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知道嗎?”
“知道了師父!” 她本來還想要拿這件事情去楊康那裡得到誇獎呢?雖然不知道桃蜜對於此時為什麼那麼謹慎,但是師父說的總沒錯吧!“師父我先出去了。”
若梅走後桃蜜做回桌邊,拿起茶杯細細思量著,楊鐵心還活著?
他們這些年也走過不少的地方,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楊鐵心還活著,也從來沒有遇到過,現在突然冒出來還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好像對你丈夫沒有死這個消息並不感到驚喜。”反而還有些焦慮。
桃蜜抬頭望去,黃藥師還是一身的綠袍倚在窗邊,臉上還是帶著張牙舞爪的麵具,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桃蜜也沒有透視眼,自然是不知道黃藥師此時是什麼表情的,但是聽他剛才的語氣桃蜜還是能夠才出來幾分的。
“縱使以前是親密無間的夫妻,現如今已經是十八年未見了,一直以為是死了的人出現在你麵前,你會感到欣喜嗎?”
黃藥師想了一下桃蜜的這個問題,他不會!
他的妻子在十六年前生下女兒就在他懷裡麵失去了氣息,如果她此刻站在他麵前,他會懷疑是彆人故意這麼做的,為了能夠在他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因為他妻子已經死去了這是事實,他縱使是不想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
桃蜜看黃藥師不說話了,飲儘杯中茶,“想來黃島主和我想的是一樣的,既然如此也就沒什麼好難理解的了。”
黃藥師看向一旁安靜喝茶的桃蜜,他被人稱為東邪,世人都說他是正中帶有七分邪,邪中帶有三分正,為人處事離經叛道。
但是在黃藥師看來,麵前這個女人好像比他更加的離經叛道。
一個婦人帶著兒子,得知丈夫沒有死的消息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想著對方有沒有什麼企圖?
現如今世間女子哪個不是以夫為天的,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一陣風吹過,桃蜜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黃藥師的身影,怪不得感到有風呢?原來是擋風的沒有了。
桃蜜起身把窗戶關上。
方才聽若梅說還有一個老道士,和楊鐵心認識的,還認識楊康的老道士也就隻有一個丘處機了。
十四年前他想要收楊康做徒弟,難不成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沒有改了這個念頭嗎?
楊康雖然聰明,武學天分也很高,可也不至於讓丘處機十多年了還這麼念念不忘啊?
這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丘處機想要收楊康做徒弟不是因為楊康本人怎麼樣?當然也不像是他說的要報答楊鐵心當年就過他的恩情,這點從若梅的轉述當中就能夠看出來。
這樣一來兩者都不是,桃蜜一時間也猜不出來是什麼原因了。
第二日一早,桃蜜剛下出房間 ,楊鐵心就知道了,到了客棧門口,看著依舊是十八年前模樣的妻子,楊鐵心又看了看自己,不自覺的有些自慚形穢。
妻子和兒子粘在一起仿佛姐弟一般,而他卻已經是五十歲的老漢了,一時間有些不敢上前。
“楊夫人!”看楊鐵心一直不上前,丘處機按耐不住開口說道,現在距離醉仙樓比試可沒幾天了,他的時間很短了。
桃蜜停下腳步,在她還沒有轉過頭的時候楊康拉住了她的胳膊,“娘,我們還要趕路呢,快走吧!”
就在桃蜜準備跟著楊康向前走的時候丘處機縱身躍到了他們麵前,“楊夫人,你當真不與楊大俠相認嗎?不讓他們父子團聚嗎?”
“丘道長,好久不見了!”桃蜜笑笑說道,“距離上一次相見也有十四年了,道長還是一切沒變啊!”
“楊夫人,貧道此次前來不是與你敘舊的,”丘處機手握長劍橫在他們麵前,“楊夫人,貧道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想要夫妻團聚,不讓父子團聚嗎?”
“你這臭道士,亂說什麼呢?誰要和你父子團聚夫妻重逢啊,”若梅上前指著丘處機說道,“我師父她相公十八年前就死了,是為了保護他們我師父母子倆死的,你若是在出言不遜打擾了他的英靈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若梅回來!”
桃蜜說完之後若梅被楊康拽回身後,楊康拱拱手說道,“道長,我從小我娘就和我說我爹爹是為了保護我們被宋兵和金人合夥殺害了,這十八年以來我每天都想要快點兒長大成人,保護我娘,為我爹報仇。”
“我知道你為了報答十八年前我爹爹救過您的恩情想要傳授我武藝,你的好意楊康心領了,但是請贖楊康不能接受,我想要憑借自己的本事給我爹報仇,就算是我武藝不精,死後我也會和我爹說我儘力了,是康兒無能;但我若是拜你為師,楊康愚鈍學不到全真派功夫的精華,死後有辱全真派的名聲,還請道長見諒!”
楊康這一席話是在客棧門口說的,好在時間尚早,街上的人群並不是很多,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康兒!”楊鐵心留著眼淚走到楊康麵前,“康兒,我就是你爹啊,你能不能給爹報仇都沒關係,隻要我們一家團聚就好了啊,康兒!”
楊康掙脫了楊鐵心拽著的手臂,“穆大叔,我爹真的已經在十八年前就死了,我娘帶著我到那懸崖看過,萬丈深淵,我爹屍骨無存,我真的很希望我爹還活著,但是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楊鐵心把目光看向桃蜜 ,“惜弱,你真的到懸崖那邊去找過我嗎?”
“這位先生,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怎麼能說去找你呢?”桃蜜開口淡淡的說道,隨後轉頭看向楊康,“康兒,我先去牽馬了,你也快點兒吧!”
“好的娘!”
楊鐵心就這麼看著桃蜜走了,無可奈何,他之前以為惜弱就算是十八年沒有見過他,隻要看一眼,一定能夠認出他來,和他相認,但是現如今,他們非但沒有相認,好像對他還有些意見。
“穆大叔,如果你沒有彆的事情我們就先上路了。”說著看向穆念慈,“穆姑娘,我們也算是有過一麵之緣,還請你照顧好穆大叔,如果可能的話給他找個郎中看一下,我想穆大叔可能給是有臆想症。”
穆念慈嘴角動了動,最後點了點頭隻說了一個“好”。
若梅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臆想症,楊康是怎麼想到的?
就在楊康和若梅想要走的時候,丘處機橫在了他們麵前,“楊康,那可是你的親爹,他找了你們母子十八年,難道你就真的那麼薄情嗎?”
“我說你這臭道士怎麼那麼煩人啊,康兒都已經說了他親爹早就死了,為了保護他們母子倆而死的,你為什麼非要拉著一個陌生人讓他認爹啊?”若梅火爆脾氣也不知道是像誰了。
“你是何人,小小年紀便口出惡言,看來今日貧道要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們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了。”說著丘處機便□□了劍,衝著若梅和楊康攻去。
楊康皺眉,十四年前見到這個老道士的時候他就很不喜歡 ,現在他還是不喜歡,看來一個人的喜惡是小時候就定下來的。
楊康後退,眉頭皺的更加嚴重了,因為他看到若梅非但沒有後退,反而還興致勃勃的樣子看著逐漸靠近的丘處機。
她還有心情在這兒和人家比試,難道你不知道人家是想要教訓你嗎?
“若梅,娘還等著呢!你快點兒結束!”
“知道了知道了。”
楊康搖搖頭,離開了現場,來到了遠處桃蜜身邊 ,之前的幾天他心裡麵還有些不好受,但是經過今天這 一早上,他心裡麵突然不那麼的難受了。
相比較十八年沒有見到的爹爹,他在情感上還是更加的傾向桃蜜的,隻要是他娘說的他都相信,他也相信他娘沒有騙他的理由。
桃蜜和楊康走沒人阻攔,因為楊鐵心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悲傷當中,穆念慈在一旁安慰著,丘處機還被若梅給纏住了。
一直走到郊外,若梅才追上他們,神采奕奕的顯然是贏了全真教的丘處機。
“師父你是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那老道士有些本事呢?沒想到我剛露了幾手,就把他手中的劍給挑落地了,本來我還以為他是有多厲害呢,真是太弱了。”
對於若梅所說的楊康已經能夠猜到了,畢竟洪七公教授若梅武藝的那幾天他一直都在旁邊看著,若梅的武功怎麼樣楊康還是有些了解的。
完顏洪烈是金國的六王爺 ,前段時間他看出來了蒙古有些不受控製了,尤其是鐵木真,野心勃勃,於是找了較為蠢笨的桑昆想要聯合他拿下鐵木真。
哪成想到桑昆實在是太笨了,不僅沒有成功的抓住鐵木真,還把兒子讓人家給抓住了,僵持了一天 ,後來還是讓人家的援兵到了。
之後都史被送回了桑昆那裡,可這還是鐵木真的計謀,最後都史被殺,桑昆也完了。
完顏洪烈怎麼能不把鐵木真放在心上,他有種預感,鐵木真會是他最大的對手。
思來想去,完顏洪烈聽說以前嶽飛在臨死之前曾經留下過四首歪詩,還有他在獄中寫了一本名字叫做《武穆遺書》的兵法,傳說隻要拿到兵書,就能夠得到天下了。
於是完顏洪烈召集王府之內投靠他的那些江湖人士,和他們說了《武穆遺書》的事情,商量著接下來怎麼去尋找並得到《武穆遺書》。
但是他所謀劃的這件大事被黃蓉知道了,黃藥師的女兒,之前郭靖因為傻說話得罪了六王府的人武功不敵而被抓了進來,她想要找到那個傻傻的郭靖,沒想到郭靖沒找到,反而聽到了完顏洪烈這麼個大計劃。
《武穆遺書》什麼的她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嶽飛所著一定不能落到這些人的手裡麵。
於此同時,在六王府的另一邊,郭靖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但是為了逃避那些人找到,他慌不擇路的跑進了一個房間,沒想到在裡麵遇到了一條大蛇,情急之下他隻有一口咬住了蛇的七寸,把蛇血給喝了。
等到外麵沒有動靜了,他才跑了出去。
他也知道動了彆人的蛇不對,於是郭靖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留了下來,這些錢能夠買很多條蛇了。
可被他喝血的這條蛇是梁子翁養了二十年的寶蛇,現如今不僅被他給弄死了,血還喝光了,也不知道等梁子翁知道的時候會做什麼感想啊!
和黃蓉彙合之後,倆人趕緊離開六王府,雖然郭靖的師父是江南七俠,黃蓉的功夫也是黃藥師親傳的。
但江南七俠功夫有限,黃藥師功夫雖好,在教授黃蓉的時候黃蓉總是耍小聰明沒有認真學,故而他們要是真的和六王府裡麵這些人對上,還真不一定能夠贏。
郭靖此次就是要去嘉興,和他師父說好的人進行比武,如果他贏了那麼他師父們自然就是贏家,如果他輸了 ,他的師父們也就是輸了。
除此之外,他還想要找到當年殺害他爹的凶手,拚儘一身的武藝也要為他爹報仇的,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段天德在哪兒,但是他相信他一定會找到的。
“靖哥哥,你才今天我遇到了誰?”郭靖牽著他的小紅馬走著,旁邊黃蓉像隻小黃鸝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郭靖非但沒有覺得吵,反而還是附和著黃蓉,“誰呀?難不成是你前段時間一直說的那位女子嗎?”
黃蓉停下腳步,震驚的看向郭靖,“靖哥哥,你也不傻啊,你怎麼知道我是遇到了我和你說的那位女子啊?”
“蓉兒,我不傻!”
看郭靖認真的模樣,黃蓉一下子笑了出來,“對,靖哥哥不傻,這是可愛,靖哥哥最可愛了。”
“蓉兒!”郭靖就算是不聰明,也知道可愛是說小孩子肉嘟嘟很可愛的,怎麼能說他呢?明明他比蓉兒都大啊。
看著郭靖真的要生氣了,黃蓉趕快收起笑容,“靖哥哥,我真的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你就彆生氣了。”
“我本來也沒有生氣。”看黃蓉可憐兮兮的樣子郭靖笑了笑,“隻是蓉兒,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自己很笨,你這麼說也沒錯,我的六位師父教了我這麼多年的武功,我還是被那些人給抓住了,若是我武功能學習的再好點兒,你昨晚也不用那麼冒險去救我了。”
說起昨晚的事情,黃蓉也想起來了,“對了靖哥哥,我昨天在六王府聽到完顏洪烈和黃河四鬼那些人說嶽爺爺當年在獄中寫了一本《武穆遺書》,裡麵記載了他一生所熟知的兵法,如果得到了就可以天下無敵,我們可千萬不能讓《武穆遺書》落在金人的手裡。”
“既然是嶽爺爺的遺作,那肯定不能落到金人的手裡啊!”郭靖讚同的點點頭,也不在糾結他到底笨不笨這個問題了,“隻是蓉兒,那《武穆遺書》到底在哪兒啊,你有沒有再聽到一些其他的?”
黃蓉遺憾的搖搖頭,屋子裡麵有武功比她高的,她沒敢太靠近,遺憾的搖搖頭。
“蓉兒你也彆太擔心,嶽爺爺的遺作金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我們還有機會。”看到黃蓉垂頭喪氣的樣子郭靖趕緊安慰道,在他眼裡,黃蓉應該是永遠快樂明媚的,像現在這樣無精打采的還真的不適合她。
“嗯,靖哥哥,我不氣餒,嶽爺爺當初在著書的時候就是想要讓後人用自己的智慧打敗金人,那就一定不會那麼容易讓金人得到的,所以我們還有機會。”垂頭喪氣的那還是黃蓉嗎?
“對,蓉兒,我也是這麼想的!”
倆人相視一笑,不過黃蓉是明媚的笑容,而郭靖是憨憨的笑容,但其中的意味兩個人都懂的。
十八年過去了,雖然沒有達到滄海桑田這個地步,但是i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都很難,更何況是想要找一個故意想要藏起來的人呢?
段天德和完顏洪烈就是十八年前害的郭楊兩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完顏洪烈是金人的六王爺,桃蜜知道最後是蒙古人把金人給滅了,完顏洪烈也死在了鐵木真的手裡,所以她現在要找的隻是段天德而已。
這些年桃蜜和楊康過得都是走走看看的生活,也曾經注意過段天德這個人,但是就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故而猜想他可能是隱姓埋名了。
去找一個不知道姓名,不知道長相的人可謂是大海撈針,一時間桃蜜和楊康也不知道應該去哪兒找了,好在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找,也不急於一時。
“師父,你知不知道我爹娘他們去哪兒了,乾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還不來找我們啊?”明明這一路上都有留記號啊,為什麼還不來找她呢?是不是二人世界太美好都忘了還有她這麼一個女兒了?
在陳玄風和梅超風剛走的那幾天她是感覺挺舒服的,尤其是後來師父也走了,隻有一個楊康也管不住她,她的世界開始肆意妄為,但是在洪七公走了之後她就感覺沒那麼好玩兒了。
家裡麵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一個楊康,雖然能夠隨便她欺負不回手,但還是不好。
“你爹娘啊……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上次見麵他們像黃藥師認錯,沒看完結果她就離開了,後來見到黃藥師的時候也沒有問,也不知道黃藥師把他的這兩個前徒弟怎麼處置了?
黃藥師沒有回桃花島,說明他們兩個也不會回桃花島,不會是被黃藥師給殺了吧?也不應該的,這都十多年了都沒有殺,現在以見到麵就殺也不符合常理啊?
不是說東邪不按常理出牌嘛,那也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動手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