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孤高的王,隻有彼此才有資格做自己的對手。
宗像禮司再看向茶發男人時,目光帶上了幾分深意。
他的聲音毫不動搖:“所以這件事隻能由我親手來執行。”
*頂著頭上懸空的劍,背後跟隨著凶惡的鬼,然而對這兩者他都不怎麼在意,隻是悠然向前走著。死亡與毀滅的可能近在咫尺,卻都絲毫不能動搖這個人的自信。*
夏川澈也打量了他片刻,才用著事不關己的淡漠語氣說:“你該知道弑王會帶來怎麼樣的負荷吧。”
即使是王,殺另一位王也會給其達摩克利斯之劍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
“可以的話,我並不想走到這一步,荒海君。”宗像禮司又托了托眼鏡,表情凝重,“如果迦具都隕坑重演的話,你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喪命嗎?”
茶發男人嘴角的笑略帶嘲諷:“我不在意。”
“我想也如此。”夏川激也的態度不出他所料,宗像禮司的灰眸裡閃過一抹精光,“但我亦相信你的先王也會希望你能阻止這場悲劇。”
夏川澈也怔了怔,故作傷心:“好過份啊,竟然用師父的名字來壓我。”
青之王笑而不語。
三輪一言是個熱愛和平的男人,如果他在世的話,無疑會儘全力阻止這一場悲劇。
夏川澈也在宗像禮司的注視下沉吟片刻,終究還是歎了一口氣:“果然好人真是好難做啊……”
“那麼你的答複是?”
“要我幫你,可以。”茶發男人一改之前懨懨的樣子,笑瞇瞇地豎起了一根手指,“不過我要再提一個條件。”
……
在樓下跟宗像禮司分彆後,夏川澈也又恢複了褐發的樣子,踩著輕快的腳步回家。
“狗朗阿治中也龍之介雲豆——”夏川澈也一踏進門口,便中氣十足地衝屋裡的人喊道,“我們可以搬去更大的房子啦!!咦……?”
他定眼一看,發現自己的家已經麵目全非。
沙發破了好幾個洞,茶幾被掀得四腳朝天,可憐兮兮的躺在牆邊,牆上被戳出了幾個窟窿,像是被什麼棒形的物體狠狠地衝擊過,木地板上更是出現了幾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氣喘呼呼的小雲雀和小芥川毆打在一起,一個腫了左眼,一個腫了右眼;邊上的小太宰抱著瓜子看戲看得正歡,就差沒有拉橫條打氣了;小中也抽搐著嘴角,呢喃道:“等那家夥回來你們就完了……”
而他的小師弟,正衣衫淩亂地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夏川澈也彷佛看見白白的靈魂從他口中冒出。
夏川澈也:“??????”
他不過是去上了一天的班,他的家和小師弟怎麼就被蹂/躪成這樣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