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搞定了,咱們這戲看來還得演下去。”
“你
不是說沒效果嗎?”
“NONONO,你是不知道,剛才那效果可太好了。”
大小姐表情得瑟,莫可撇嘴,“小心翻車。”
車從公寓附近的林蔭大道駛入後停下,魏沾衣推門下車快步上樓。
蘇淩受了點輕傷,魏沾衣瞧過傷口後放下心,嘴裡還不忘嫌棄:“不是說身手很好讓我放心?”
幸好有楊曦出來幫忙,要不然蘇淩今晚還真有可能受重傷。
三</人一致認為這是鬱清乾的,但人在這圈子混,行走在刀刃上,他們接的生意雖然稱不上打打殺殺,有時候的確會涉及人身安全。
蘇淩和莫可身手都不錯,但不同的是,蘇淩和莫可都是中途才開始學習防身技巧,魏沾衣因為從小愛好的原因,在身手這方麵要比他倆厲害許多。
大小姐王之蔑視。
蘇淩沒話說,鬥嘴是比不上她的。
當然,除了鬥嘴也沒彆的任何方麵能比得上。
吃飯時三人把今天的事合計了一遍,魏沾衣和蘇淩決定繼續把這場戲演下去。
按照計劃,第二天蘇淩便消失了。
魏沾衣遍尋無果,憂傷得很,在公司也是一副強撐的模樣,宛如行屍走肉。
趙耀將蘇淩消失無蹤的消息稟報鬱清,鬱清點頭,聯想到魏沾衣這一天的表現,倒是有了解釋。
他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一種事情超出他掌控的感覺,他不願意見到魏沾衣因為彆的人如此傷神,雖然不想承認,但鬱清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嫉妒。
一種連他自己都會忍不住嘲笑的情緒,竟然會來源於他的心底,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又像是一堵四四方方的牆,他竟然找不到任何的出路,竟然沉淪於這種情緒無法自拔。
或許是錯了,他認為他應該是給魏沾衣痛苦和歡愉的那一方,然而沒想到,竟然是她給了他痛苦和歡愉。
他們倆的位置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可獵人怎會甘心沉淪於獵物?
鬱清問趙耀:“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趙耀點頭:“已經準備好了,先生隨時可以看看。”
鬱清看向窗外,今日的天空陰霾覆蓋,雲層很厚,烏壓壓的一片,陽光根本就透不進來,倒像是人的心境,沉悶,卻又莫名的興奮。
他唇畔浮笑,看著遠方,像在對誰低聲喃語:“那就今天吧,我要好好看看,我給沾沾準備的禮物。”
*
魏沾衣不做無用功的事,就比如她在公司裡的每次偽裝,她都能確信有無數雙眼睛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告訴鬱清她正在發生著什麼,就算沒有人去說,鬱清也不會不留意她。
所以在看到她的一番表現之後,鬱清應該知道,也應該下定決心要拿她怎麼辦了吧。
下班的時候突至暴雨,嘩啦啦的雨聲莫名帶著千軍萬馬的氣勢,撲滅了地麵所有的乾涸之氣,空氣潮濕得有些冷冰。
魏沾衣沒有帶傘,事實上今早出門的時候
莫可有提醒過她會下雨,讓她把傘帶上,但是她怎麼可能帶呢?如果帶上的話,後麵的事情要怎麼繼續進行呢。
她站在公司樓下看著雨幕發呆,黑色連衣裙,黑色的頭發,皮膚蒼白,整個人像一朵盛開在雨裡被肆意風吹的野薔薇。
既是聖潔的又是神秘的,不可否認,鬱清一開始對她動心思便是因為她這美麗的皮囊,這世界上誰不是愛美的人呢,所以他才想要長長久久的留住這朵小薔薇,隻讓她栽在自己的園子裡就好
,隻給他一個人欣賞就好。
但凡有人覬覦,但凡她枝繁葉茂想要攀爬出花園,他為她準備的荊棘叢林隨時可以讓她遍體鱗傷。
魏沾衣正在思考往後的計劃,鬱清的車停在她的麵前,趙耀把車門拉開,“魏小姐請上車。”
魏沾衣:“要去哪裡?”
鬱清坐在車裡,眉眼溫和看著她:“帶你去看個東西。”
魏沾衣麵露不解,“什麼東西?”
“傻姑娘,現在說出來就沒有驚喜了。”他說這話時,嗓音很溫柔。
魏沾衣當然是要去的,但又不能表現出想去,容色很為難的樣子。
鬱清開口:“沾沾,我是你老板,聽話。”
很明顯的用權壓人。
魏沾衣躊躇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坐上車,和他共處時,顯得有些拘謹緊張。
鬱清自始至終斂眸不語,神情平靜。
到鬱家彆墅,趙耀首先下車撐傘,鬱清今日沒有坐輪椅,接過趙耀的傘替魏沾衣撐著。
他牽住她的手,魏沾衣當然要掙紮,鬱清有些不悅:“我不是說過,讓你聽話。”
魏沾衣狀似無奈的選擇妥協,被鬱清牽著走進他的彆墅。
和上次在鬱麒家的舞會彆墅並不一樣,這裡更顯得幽暗僻靜,很適合鬱清這樣心思深沉的人居住。
然而讓魏沾衣沒有想到的是,穿過這棟有些陰暗的彆墅,麵前出現的是一棟白色洋樓。
洋樓有三層,精致奢華無比,外形像極歐式宮殿。這是獨院,院子周圍有高高的籬笆,上麵花團錦簇,嬌豔欲滴。洋樓在花園中央,樓上牆壁藤蘿環繞,開滿鮮花,無一不精致,像是刻意打造的。
她耳邊驀然響起鬱清壓抑著的沙啞嗓音:“沾沾,喜歡嗎?”
魏沾衣看到這房子,心中了然。
原來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鬱清甚至還特意為她準備了一座花園。
所以他是打算,金屋藏嬌嗎?
她故作不解的看著他,“這是什麼?”
鬱清指尖一寸寸溫柔撫摸她的麵頰,“當然是,給公主準備的象牙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