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夏清清回憶,“最後一個剛開了個頭,卡住了,等我醒過來就到了這裡。”
“每個單元故事中的怪物,你都沒寫清楚到底是什麼?”
“這倒不是,我記得除了第一個河神我沒有細寫是什麼怪物,後麵我都寫了的。”夏清清抓著頭發,痛苦道,“可我實在想不起來那些怪物具體是什麼。”
大概是係統乾的,屏蔽了夏清清的一部分記憶——有關怪物是什麼的記憶。
初步了解完情況,現在他處在莫家村,這個村子因為迷信,“養”出了一個專吃少女的怪物河神。
最後結果河神把村子裡的人吃了,尋找下一個村子。
也就是說,核心在河神身上。
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
夏清清臉色一變,驚恐道:“他們來了,他們肯定是要把我抓去河岸!唐先生,你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我不要被刀劃破肚皮……”
她拎起地上的椅子遞向唐紀之,驚恐的眼神中寫滿:快砸死我。
唐紀之:“……”
這位作者大概被上一個獻祭而亡的少女嚇住了。
“彆慌。”唐紀之示意她把椅子放下,“你說一個月內獻祭一次,距離上次獻祭,已經到一個月了?”
夏清清愣愣看著唐紀之,莫名順從他的手勢將椅子放下——唐紀之一臉淡然的表情影響了她,即使外麵腳步聲漸近,她奇跡般的沒有那麼害怕了。
“對,今天就是一月之期。”想起上一個女孩慘死的模樣,哪怕過了一個月,依舊曆曆在目,夏清清打了個寒顫。
因為目睹女孩被獻祭的畫麵,她做了一個月的噩夢,每天醒過來都在期待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然而每次醒過來都是失望。
“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合適的機會逃跑?”村民把他們推到這間屋子後,在門外上了鎖,唐紀之聽清楚了,除了門被鎖住之外,門口沒有人守著。
“我逃了很多次,都被他們抓回來,他們不敢打我,沒到獻祭時間,祭品身上不能出現明顯傷痕。但他們不給我東西吃……餓了幾頓後,身上沒有力氣,哪怕有機會跑,也跑不了太遠就會被他們抓住。”
除了害怕,夏清清語氣中還有怨恨,這些村民太狠了。
門外的鎖打開,一個高壯的男人走進來,就是之前那個為首的男人,夏清清下意識躲到唐紀之身後,小聲道:“他是村長莫勁山。”
莫勁山陰沉沉地掃過挨得極近的兩人,指著唐紀之朝身後兩個村民道:“帶他到族老那去。”
“把夏清清洗乾淨,看好她,不準她自殺自殘,等吉時到就拉到河岸準備獻祭。眼睛都放亮點,不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差錯,否則河神怪罪下來,咱們一個都跑不掉!”
隨著他的命令,兩個麵色寡淡、神情麻木、身體粗壯的婦女走進來,使勁將夏清清從唐紀之身後扯出去。
唐紀之眉心擰了下,夏清清一隻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服,抖動的幅度透過衣服傳過來,可以感覺到夏清清有多害怕。
神奇動物一個都沒醒,不好硬碰硬,當然,他也不打算硬碰硬。
麵對過來抓夏清清的兩個婦女,以及拖他要去見什麼族老的兩個村民——四雙黝黑粗糙有力的大手,唐紀之揚高聲音,目光直直看向莫勁山:“莫村長,容我說句話。”
莫勁山與他的視線在空中一對,眉頭一皺,那神色仿佛想立刻打死唐紀之,但村子裡年輕的男人實在太少了,唐紀之年輕俊秀,看起來很健康,留下他有大用,於是他喊了聲“停”。
“你要說什麼?”
唐紀之伸手拍了拍夏清清顫抖的肩膀,低聲說了句:“彆怕。”
夏清清愣住。
“既然是獻祭,祭品哭哭啼啼的去現場,總歸不吉利,好歹讓祭品高高興興地過去。反正還有時間,這樣吧,我就先不去見你們的族老,讓我跟清清一起去河邊,有我在,她會很乖的。”
莫勁山皺眉思索。
這一個月夏清清逃了無數次,雖然沒有成功,但因為沒到獻祭時間,不敢對她做太過分的舉動——如果在獻祭之前傷到她,會被河神認為他們對他的祭品不尊重,從而生氣。
先前村民同意夏清清的要求和唐紀之關在一起,就是擔心夏清清自殺或者自殘,怕被河神怪罪。
如果夏清清老實一點,讓他們平安過了河神那關,自然再好不過。
“村長,指不定他們是在拖延想辦法,還是先把夏清清洗乾淨送到河邊,免得中途出差錯。”一個中年婦女道。
“這話就不對了,你們這麼多人,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想逃不也逃不掉?何必在最後這點時間鬨起來呢,咱們和平一點,讓我和清清一起去河岸。”唐紀之轉眸看向說話的中年婦女,彎唇笑了起來。
中年婦女五官奇醜無比,她愣愣地看著唐紀之。
緊接著讓二十多億觀眾分外不爽的是,這個中年婦女居然在唐大佬的微笑下紅了臉,目光轉瞬變得含情脈脈——變臉的速度猶如翻書。
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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