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太子妃更是既不妖,也不媚。
卻偏偏還能這麼輕易地就將他勾得血脈賁張。
今日的趙靈微剛剛讓人細心地將身上都搓了一遍,還用牛乳按摩過了一番。
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帶上了一種瑩白的色澤,好似能發光一般。
原本就跪起了身的趙靈微輕輕地,輕輕地貼近了對方。
她就好像那晚一樣,用手指的指彎刮了拓跋子楚的喉結一下。
那晚的拓跋子楚很快就抓住了她用來刮人喉結的手。
但今天……他卻沒有了。
他那原本還平穩的呼吸急促起來。
於是趙靈微便也大著膽子,扯了一下拓跋子楚的衣領。
但她發現這人把衣服穿得太好了,就這麼一扯,還扯不開了。
於是她隻得把自己送進這人的懷裡,一邊閉上眼睛,輕吻了太子殿下的唇角,一邊則手上動作很慢很慢地……去扯這人的腰帶。
拓跋子楚原本在趙靈微的吻落在他唇角的時候就閉上了眼睛。
隻是他的眼睫一直都在隨著亂了的呼吸輕顫著。
待到趙靈微又吻了一下他的喉結,甚至還輕輕咬了他一口的時候,他終於猛地睜開了眼睛,把懷裡的如同他之月神般的神體抱著按到了石床上。
他讓人把頭枕在他的臂膀上。
他還用護著趙靈微後腦的手觸碰起她那還濕著的青絲。
趙靈微到底還是會害羞的。
她曲起一條膝蓋來,用腿將自己稍稍遮了一些。
同時,她的手也動作緩緩地,仿佛是怕驚動到對方一般地慢慢向上,企圖遮一遮自己的胸口。
可拓跋子楚卻是用他那握慣了龍雀天戟的,既有力、還帶著一層繭子的火熱手掌覆上了她。
那手掌緩緩向上,也讓趙靈微倒抽了一口氣,仰起身來。
拓跋子楚的吻便是在此時落下的。
它當然不似雨點。
雨點既不會那麼的深,也不會那麼的緩。
那些吻帶著些許的涼意,卻讓趙靈微覺得自己越來越熱。
“彆、彆再往下親……親……唔!”
她才要阻止那人越來越過火的動作,便被突然向上的拓跋子楚吻住了嘴唇。
那是一個把人纏得不行的吻。
趙靈微原本就緊張地拽著拓跋子楚的衣衫。
這麼吻著吻著,便讓她把太子穿得好好的衣服都給扯散了。
待到一吻結束,太子殿下的視線便已然隻能黏在懷裡這人的身上。
“你很美。”拓跋子楚說:“比我能想到的還要美。”
說著,他便把人給摟緊了,又把臉埋進趙靈微的頸項間,深深地呼吸著那香味。
拓跋子楚:“就是有一點不好。”
趙靈微生氣了。
她乖了好半天,卻是一下就破了功,把人給推開,威脅著說:“你敢說我不好!”
太子殿下不覺一陣好笑。
他很是認真地說道:“看起來太容易弄壞了。”
弄、弄壞……
要怎麼……弄壞?
趙靈微聽到這句話,這便愣住了,也一下子就凶不起來了。
她仿佛是在想著拓跋子楚所說的那句話,就這麼想著,想著,想得呆愣愣的了。
拓跋子楚便是趁著這個時候,把她摟得很緊很緊,還又親起了人。
“一會兒,你得坐在我旁邊,看我的部將給你獻禮,對我們說出祝賀的話。”
太子殿下說是大婚可以延後,但今天晚上必須洞房。
可他到底還是會安排一個簡單的儀式。
“但他們都不是有備而來,也送不了貴重的禮物。我隻能讓他們……以後再補上。”
聽著這些話的趙靈微不禁好笑起來。
趙靈微:“你可是太子啊,哪有問部下討要禮物的道理。”
拓跋子楚:“這是我們魏國的習俗。”
他向自己的太子妃解釋起來:“新婚之時,男子的親朋好友得向新娘獻上禮物。男子也得當著所有人的麵,為新娘送上禮物。他送的越多,越貴重,便意味著他越是喜歡、也越是看重他的這位新娘。”
趙靈微身手摟住拓跋子楚的後頸,用自己的胸口貼上對方的。
待到她聽到自己今晚要嫁的這個人因她的動作而呼吸更為深沉,也更為急促,她才滿意地調笑起來。
趙靈微:“那你可完蛋了。你說安定郡要等到我們洞房以後再去打,你可不是要在我這裡賒賬了?”
拓跋子楚:“你可願?”
“不,願。”
說罷,趙靈微便用手指輕點起拓跋子楚的那張讓她怎麼看怎麼覺得著迷的臉,在自家夫君著急著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說道:
“之前你從靈武郡帶給我的那些禮物,我也一並給帶回來了。一會兒,我就讓人全給我拿出來,再在你的部下給我獻禮的時候,一樣一樣地端上來、抬上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拓跋子楚又要來親她。
可公主殿下還要說話呢!
她便把人推開了些許,讓拓跋子楚親不到她的嘴。
可拓跋子楚似乎也不在意。轉而去親她的臉頰,她的側頸,她的鎖骨,還有一切他覺得美得勾人的地方。
“你被你的部下找到的時候,已經是除了一把龍雀天戟之外,便身無長物了。要是在他們給我送東西的時候,你還賒賬,豈不真要變成小可憐了?讓人笑話……”
趙靈微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推倒在石床上了。
“把手給我。”拓跋子楚粗聲粗氣地說道。
還不明白他意思的趙靈微照做了,然後就一下在碰到那陌生事物的時候要彈開手去。
可拓跋子楚卻是按著她,說道:“握好。”
接著他便把趙靈微的另一隻手也拉了過來,在自己鬆開手後摟著人,緩緩地動了起來。
這下趙靈微是真的渾身都僵住了,生怕趴在她身上的這人,一個控製不好……就、就在這裡洞房了。
“一會兒……就彆上妝了。現在畫上……夜裡還得擦了,麻煩……”
拓跋子楚一邊低喘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這些。
趙靈微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就假裝自己就是石床的一部分。
可聽到這些,她還是急忙說道:“可、可眉毛總得描一描吧?”
拓跋子楚:“好,那就隻是描眉。”
趙靈微:“唇……唇也得點一點。不然……”
拓跋子楚:“用不著。太子妃的唇……現在已是很紅。我再親你兩下……就更紅了。”
說著,太子殿下便真的又吻上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太子妃。
把人給吻得,連話也說不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