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您所出的嫡子,貝勒爺那裡必然是極為喜歡的,您要是真有了小阿哥,這府裡的其他人可全都要靠後邊站了。”
烏拉那拉氏聞言後卻是秀眉微蹙,臉上全是鬱悶和煩躁的不悅之色,隨後她眼裡滿是懷疑的開口問道:
“嬤嬤,你說那個鈕鈷祿氏,她這兩年吃的那些個藥,跟我吃的,這裡麵到底有什麼不同?
明明每次從蘭院那裡拿回來的那些藥渣,古大夫看了後都說沒有問題,說是和我正在服用的藥方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我這裡所用的藥材,也全都是跟鈕鈷祿氏所用的出自同一個地方,可是這服用後的效果,卻怎會有如此大的不同?
這兩年我吃的那些個藥方,就連是先後順序、天數、次數、甚至是每日用藥的時間,都是依照鈕鈷祿氏那裡的安排,是沒差個一點半分。
可怎會如今她的身子都快要大好了,而我這裡卻隻是稍有起色?何況原本古大夫還說那個鈕鈷祿氏,她的身子可是比我的還要差上許多。
可你現在再看看,她卻是已經快要養好了,是早就走在我前麵了,我隻怕,當日蘭院裡送來的那些個藥方,還真就隻是明麵上的。
這兩年來那個鈕鈷祿氏,必然在私底下,還用了些我們不知道的秘方,也隻有這樣,現在這些事情才能說的通。”
莊嬤嬤皺著眉聽著這些話,心裡卻也是早有懷疑,無奈她每次叫小東子拿來的藥渣,不管那個古大夫怎麼查看,卻還是看不出有一點的不對勁。
不過,想著最近蘭院裡傳來的那些“好”消息,莊嬤嬤這會心裡卻是已經有了彆的想法。
“福晉,其實您現在再去追究鈕鈷祿格格所用之藥有何不同,奴婢覺得咱們還不如來個追根溯源,給鈕鈷祿格格來個釜底抽薪。”莊嬤嬤笑著提議道。
烏拉那拉氏一聽就來了興致,兩眼一亮的直起身子問:“哦,嬤嬤你這話是怎麼說?”
莊嬤嬤一臉神秘兮兮的低聲解釋道:“福晉,奴婢覺得您如今這麼派人在暗地裡慢慢的查,還不如乾脆直接從那個木嬤嬤的嘴裡去打聽實情。
既然這兩年來,一直都是她在幫那個鈕鈷祿格格調養身子,若真是這裡麵有些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秘方?
那個木嬤嬤心裡必然是十分清楚的,隻要那個木嬤嬤肯把真正的方子告訴咱們,那到時候又何愁福晉您的身子不能養好。”
烏拉那拉氏聽著是若有所思的連連點頭,不過隨即她又是蹙眉有些不悅的搖頭道:“嬤嬤,那個木嬤嬤的一身醫術確實是不錯。
這兩年來,就連貝勒爺都時常叫那個木嬤嬤去幫著煉製些藥物,既然她能入了貝勒爺的眼裡,就可見她確實是很不簡單。
不過這個法子,咱們之前又不是沒有用過,可那個木嬤嬤卻是個油鹽不進的角色,隻一心去幫著那個鈕鈷祿氏。
也是因為貝勒爺那裡暫時還用的著她,所以我這裡也不好真對她去強行施壓,要不是這樣,我這身子又如何會耽誤到現在。”
莊嬤嬤這會臉上卻是露出了飽含深意的笑容,她那一雙滿是皺紋的老眼裡也閃著快意的精光:
“福晉,那是以前,是鈕鈷祿格格和那個木嬤嬤,她們主仆兩個親近和睦的時候,可如今這情況卻是不同了。”
烏拉那拉氏聽了蹙眉不解,疑惑的看向她問:“這話怎麼說?”
莊嬤嬤笑著繼續道:“福晉,前些日子在蘭院裡發生了一些事,奴婢那會看著事態發展上還不太明顯,所以就暫時沒跟福晉您說。
不過這幾天的情況卻是漸漸的明朗了,奴婢覺得也是時候告訴您,然後再派人去拉攏那個木嬤嬤,也順便撬開她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