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是四貝勒身邊的人,那些下人見著她也是多有巴結。
麵對她們太過熱情的討好,有些人甚至還想打聽點四貝勒私下裡的喜好,木蘭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歇了心思,是整日待在自己的屋子裡躲懶。
至於同在一個院子裡的鈕鈷祿芯蘭和香豆,木蘭卻是當作看不見的儘量避著,隻希望能維持最後的一點情麵不要真成了仇人。
在鈕鈷祿芯蘭的身體開始慢慢好轉後,待在一個院子裡的木蘭和她還是避無可避的見了麵。
雖然木蘭每次都老實的主動上前給她請安,可是對著鈕鈷祿芯蘭看向她的眼神,裡麵暗藏的嫉恨和惡意,卻是讓木蘭對她起了深深的戒心和提防。
看來鈕鈷祿芯蘭這次是真的恨上她了,看著就是恨不得除之她而後快的感覺。
木蘭也覺得既然她已經跟鈕鈷祿芯蘭算是撕破了臉皮,那她也就不在主動往鈕鈷祿芯蘭跟前湊了。
不過對著這樣的鈕鈷祿芯蘭,木蘭倒是覺得四貝勒留給她的那個獎賞,也許在不久之後就會派上用場。
畢竟麵對著身份地位比自己高,又明麵上是自己主子的鈕鈷祿芯蘭,木蘭覺得自己要是真跟她對上,那結果是絕對討不到一點好。
再加上木蘭覺得她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和四貝勒彼此心照不宣,兩人之間的關係,正維持在一個暫時互相不說破的平衡階段。
也許在離開鈕鈷裡芯蘭那裡後,四貝勒那兒會是她的另一個出路。
何況就看四貝勒現在並沒有出手威逼她,或是強製派人把她牢牢控製住的做法。
木蘭就覺得她和四貝勒之間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也許兩人最後可以達成一致友好的合作關係。
不管怎麼說,她既然有了四貝勒主動給的那個獎賞,起碼到時候她想要換個主子,或是換個住的地方,那應該也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
想著這兩年來她給四貝勒煉製的那些傷藥,木蘭現在也開始懷疑那些傷藥真正的用處。
畢竟那麼多傷藥如果不是拿出去賣,就憑四貝勒身邊的這些人肯定是用不完的。
畢竟這兩年又沒有戰事,他們也不可能每天都要受傷,說到底那些傷藥又不能當飯吃。
除非是四貝勒在私下裡養著有人,比如一些暗衛或是私兵什麼的,隻有這樣事情才能說的通。
不過這麼秘密的事,估計四貝勒也不會輕易的讓彆人知道。
而且木蘭也懷疑她製作那種傷藥的配方,估計四貝勒是早就派人拿到了手裡。
不過就是因為缺少了關鍵的玉珠水,所以彆的人製作出的傷藥,到最後跟她的一比藥效肯定是差彆很大。
如今既然四貝勒身邊需要她這麼一個人,需要她源源不斷的貢獻出那種傷藥。
這一個人的身上有被人看重或是能夠利用的資本,總好過一個人被人看輕和無視的要棄之如履要好。
反正木蘭現在是也不指望她能半路偷跑了,畢竟自從在這個院子解禁後,她隻要一出去就能感覺自己身後經常跟著有人。
雖然那人並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可隻要木蘭一出了院子,或是跟什麼人接觸和說話,她卻總是能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密切的關注著她。
那種時時刻刻緊迫盯人的危機感和壓迫感,有時候真讓木蘭感覺有些毛骨悚然的喘不過氣。
想來雖然四貝勒目前並不想跟她攤牌的把話說開,但四貝勒也不會容許她就此而輕易脫離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