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蘭之後就轉身回了屋子裡,她本來是想等明日找個機會,讓穗兒把這事傳給四貝勒,然後讓四貝勒派人去查。
隻不過木蘭稍後一想她這樣做,是不是鬨得動靜有些太大了,所以當她在看了穗兒幾眼後,就乾脆直接吩咐穗兒去幫她查一下。
反正這個穗兒現在是屬於她的人,而且當初蘇培盛也說了,她身邊有任何事都可以交給穗兒去辦。
既然穗兒能被派來她身邊,那想來應該也不是個簡單角色,像這種差事對穗兒來說,應該也是不會覺得有壓力和為難的。
而在穗兒笑著福身領命後,她隻是眸光閃動的輕輕一轉,接著在服侍完木蘭洗漱後,她就轉身輕手輕腳的出了屋。
等稍後再晚一些,在不太明亮的蘭院裡,就見著一個小巧的身影快速的翻牆而過……
……
木蘭本以為昨晚上她吩咐的差事,穗兒要花一些時間去打探。
誰知等到她第二天一早醒來後,穗兒卻是說她已經把事情全都打聽清楚了。
對於穗兒這麼給力的表現,木蘭隻笑著表示很不錯,然後就問起綠喬現如今的情況如何。
穗兒聞言後是站著姿態端正,語氣恭敬的低聲回稟道:“嬤嬤,奴婢昨晚上去蘭院裡查看了一番。
發現那個叫綠喬的丫鬟,當時她的屋子裡並沒有人守著,而她也是神誌不清,看著的確是傷得很重。
奴婢去的時候,她像是剛剛退了熱,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大半,而她的麵色也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她在氣息上也是微弱無力,身上的傷著實是不輕,奴婢聞著她身上的血腥氣很重,看來行刑的人是下了狠手的。”
木蘭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沒想到綠喬真傷的有這麼重,看來那玲兒的所言非虛啊。
“那其它的事呢,你打聽清楚了沒有?”木蘭蹙眉再問。
穗兒聽後就想起她昨晚在進入那個屋子,櫻桃在半夜睜開眼看見她在床邊時,那白著一張臉驚恐和慌亂的反應。
櫻桃她當時看著,真是嚇得都快從床上跳起來了。
看來當初她們在最後一場考核上發生的事,這個櫻桃還真是一直都沒有忘記。
不過這也難怪,就因為最後一場堪稱是血腥的考核,就奠定了她們這些人最後的身份和地位。
否則同樣是出任務,她和那個櫻桃所負責的差事卻是大不相同。
這也就難怪她的暗字號排序,是在二十位之前,而那個櫻桃則是在往後快要近百位了。
穗兒想著這個,眼裡快速閃過一抹狡猾且自得的笑意,隨後她又趕緊正色回道:
“嬤嬤,奴婢都打聽清楚了,那個玲兒說的事,大部分都是真的,不過其中有些地方卻是稍稍有些誇大。”
木蘭聞言後擺手示意穗兒繼續,她想知道到底哪些事被玲兒給誇大了。
穗兒見著便繼續回道:“嬤嬤,奴婢打聽到,在您從蘭院裡離開後,那個綠喬的確是再沒有近身服侍過鈕鈷祿格格。
不過她每日裡所要負責的差事,倒是沒有那個玲兒說的那麼繁重,至於這些天來,鈕鈷祿格格倒是的確很看不慣那個綠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