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B力氣夠大的,推得我肩膀疼,”Pudding揉了揉剛才被Lan推的地方,對上沈雁鳴帶著些關切的眼神,又擺了擺手,“我也真的聖父,看他一個人在那收拾行李覺得怪慘的,想到畢竟還是一起打了這麼多年……我算算,認識也有三四年了,真覺得挺唏噓的……就還是想要不說兩句吧。”
沈雁鳴問:“那你說了什麼?”
Pudding:“我說他現在這樣,國內肯定沒俱樂部願意要他了,除非有俱樂部臉都不要了。但他實力是有的,以後改過自新,專心訓練,彆搞些花裡胡哨的,還是能去彆的賽區重新做人。”
沈雁鳴震驚得張圓了嘴:“你真就這樣說了啊。”
Pudding:“對啊,有爪子問題嘛。”
沈雁鳴:“……你確定你沒在陰陽他嗎?”
Pudding無辜搖頭:“我實話實說啊,哪個正經俱樂部還敢要他哦。”
“這就是大陰陽師吧,殺人於無形,他現在肯定也知道自己是塊沒人要的臭狗屎了,你還非提一下,”沈雁鳴豎起拇指,“也是,不過像他這樣的,你說他他肯定不覺得你在為他好,他要是能覺得你是在勸他,一開始你發現他那個那個的時候說他,他就該聽了。”
Pudding:“不管那傻逼了,祝他前程似錦,走花路~”
沈雁鳴:“……”不是,怎麼這個布丁哥講話自帶嘲諷buff的?
但是聽起來還怪爽的。
估計這人之後隻能前程似荊棘,走滑路了吧。
Pudding也不想再多為這事消耗腦細胞,他搭上沈雁鳴的肩:“亂醬走,我帶你去我們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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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鳴到了他們住的小彆墅。本來他們說要是有新成員來那都是要搞點歡迎儀式的,雖然已經很久沒新成員加入,所謂的歡迎儀式也就是大家找個理由點個燒烤吃吃。
但他們第二天要比賽,為了保持在賽場上的良好狀態,這大晚上的就不吃那麼油膩了。
於是什麼儀式都省了,沈雁鳴收拾收拾,整理完一切之後洗了澡躺床上,也不知道是熬夜熬多導致睡不著還是有些認床,他翻來覆去幾個來回之後終於又從床上爬起來。
他坐到桌前,從書包裡翻了個本子出來。
本子裡夾著上次賀長空給他寫的信,他又拿出來看了一遍。
他也想給賀長空寫點什麼東西,禮尚往來嘛。
不過坐在書桌前老半天也沒想出來寫什麼好,這東西又不像寫作文,隨便編編就好了。主要還是傳達一個心意。
其實他也沒什麼心意,就是想說句加油。
要比賽了嘛。雖然隻是第一輪……不過也不能完全掉以輕心,畢竟臨時換了個新隊員。
但真就寫句加油的話,和人家那占滿一頁紙的信比起來也太敷衍了點。
沈雁鳴此刻恨自己不是個文青。
思來想去,沈雁鳴最終在紙上摘抄了幾句他挺喜歡的歌詞。
“帶笑逆風去,飛一趟,青春的我未隨俗韻。比賽加油媽媽!”
寫完他又把“媽媽”劃掉,改成了“空哥”。
劃掉了又覺得不太好看,重新抄了一遍。
再次抄完他還是不滿意自己的狗爬字,感覺很上不了台麵。
總之反反複複抄了好幾次,浪費了幾張紙,他才終於把小紙片折好拿手上,出了房門。
賀長空的房間就在他隔壁,此刻正緊閉著。
應該也沒有這麼早睡,但是萬一睡了呢?
沈雁鳴蹲下去,企圖從門縫中是否有漏出光來判斷賀長空是不是睡了。
看到一片黑暗,他正猶豫要不要把小紙片塞進去,轉念又想萬一被當成垃圾掃走了,那他這一晚上不就當純練字了?要不還是搞個信封?或者明天上場前再給?
他兀自蹲在門前想著實行哪個計劃,忽然一片陰影漫過了他。
他抬頭一看。
哦,原來賀長空的房間燈暗著是因為他根本不在房間裡。
賀長空低頭看他:“你在做什麼?”
沈雁鳴隨口一扯:“……呃,我準備往你房裡塞小卡片?”
總不能說自己想塞點不算親筆信的親筆信吧。
賀長空不解:“小卡片?”
說起這,沈雁鳴就來勁了,他很老練地解釋道:“你住酒店的時候沒收到過嗎,就那種啊,叫特殊服務的,上麵印點美女圖片……”
住些廉價點的賓館時是收到過,但賀長空還是感覺很迷茫,“你給我塞這個……?”
沈雁鳴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這些小卡片上的台詞,嘴一瓢:“不一樣的人帶給你不一樣的激情,寂寞少男等待你的……”
賀長空:“……停。”
作者有話要說:Kong:彆再亂說話了乖崽
歌詞引用自張國榮《我要逆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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