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她縱然一身傲氣,也不得不憋著。男人不爭氣,女人再不甘又能怎麼樣?
沒想到老天爺還真是賞她臉,夜府變了天,原主父親過世了,看來這二老爺一家也算是熬出頭要翻身了。
這不,這位二夫人的架式已經端得十足,足到都敢算計原主婚事,用如此陰損的法子來跟肅王府結親。
她又抿了一口茶,開口叫人:“二嬸,你這是怎麼了?糊塗了?怎麼還讓我住嘴呢?我住嘴了誰來給你家撐腰啊?我這也是心疼堂姐,畢竟有了這麼一出,以後可沒人能要她了。”
蕭氏氣得直哆嗦,“用不著你假仁假義,你隻要把嘴給我閉上,就沒有人知道你堂姐到底傷成什麼樣!”
“那不行。”夜溫言勾著唇角,笑出了一副狡黠模樣,要是沒有人知道她傷成什麼樣,那我不是白回來了麼。”
蕭氏急紅了眼,“你說什麼?”
“我說,我既然回來了,就必須得把今兒這事兒說道說道。人人都說我是魔女,我總不能辜負了這份榮譽。二嬸,您說是吧?”
夜景盛眼瞅著夜溫言同他夫人說了些什麼,但是沒聽清,就準備走上前去問話。
這時,圍觀的人又嗡嗡地議論起來,所有人都對他的女兒夜紅妝表明了一個態度:這種女子誰家都不能再娶了,她要麼死了算了,要麼剃了頭到城外當姑子去。
夜景盛晃了晃身子,差點兒沒氣死。想狠狠地瞪六皇子一眼,終究是沒敢。
偏偏還有人問夜溫言:“夜四小姐,你說要為你堂姐出氣,那這口氣該怎麼出啊?”
夜溫言笑著站了起來,看了看她二叔,又看了眼二叔邊上站著的六皇子,唇角笑容愈發令人玩味。
二夫人蕭氏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夜景盛扶了她一把,這才沒讓人跌倒鬨出笑話。
“這丫頭不對勁,邪乎得很。”蕭氏小聲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說話了,一雙眼緊緊盯著夜溫言。
就見夜溫言從那身大紅喜服的廣袖裡露出右手來,手裡不知何時竟拿著一支筆。
人們眼睜睜地看著她握著滴墨的筆,走到了肅王府牆根兒底下,緩緩抬手,工工整整地在院牆上寫了個明晃晃的“拆”字,寫完又在拆字外頭畫了個圈兒。
“這肅王府不吉利,易見血光之災,得拆了。”她這話說完,又把另一隻手伸了出來——
人們當時就驚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