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割了她的喉嚨?”夜溫言問追上來的夜飛舟,“不會一會兒頭也斷了吧?” 夜飛舟搖頭,“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隻是劃出一道血痕,提醒提醒她罷了。眼下這種時候若再因人為見了血光,我到是沒所謂,可人們會講究你。” 她失笑,“人們從來也沒有放棄過講究我,還差這一回了?” “那我這便回去取她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