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綱是帶著任務來跟了塵談情說愛的,可是,了塵從未與任何男人,包括外邊的世界有任何來往,從出生被她娘給拋棄到白虎寺的門口,進入白虎寺,就再也沒有出過白虎寺的大門,所受的教育都是佛門的經典和如何慈悲清靜,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為何物,即便偶然提起,也被她的師父們給妖魔化如洪水猛獸一樣可怕,儘管了塵到了思春的年齡,但因為找不到可以傾訴哪怕是看一眼都能排解的對象,才莫名其妙地害了相思病……
而一旦和與眾不同的秦少綱有了接觸,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尼姑,卻覺得十分愉悅,多年都不與人溝通說話的她,居然滔滔不絕地一下子跟秦少綱說了那麼的話,甚至受其鼓動,居然敢跟著秦少綱溜出白虎寺的後門,第一次來到外邊的世界,來感受那萬千的景致,心情真是一下子被放飛了一樣,暢爽無比。
而當她發現,給她采集野草莓回來的秦少綱,手指被野草莓的刺兒給紮破的時候,毫不猶豫就竟秦少綱的手指給裹在了嘴裡,裹完還說,這是最實用簡單的止血消毒方法——而秦少綱一聽,卻立即來了靈感——來這裡,不就是想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的嗎,何不利用唾液可以止血消炎這個說法,趁機把自己的物件亮出來,先說那裡是浮腫化膿了,讓了塵裹咂一番,或許就直截了當地告訴她,男人是個什麼樣子了吧,省得一大堆廢話,回頭還是不懂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出於這樣的想法,秦少綱才那麼急切地將袍子給撩開,亮出了襠下那男人的標誌。而了塵卻是平生第一次見到人類的襠下會有這樣的玩意兒,居然沒有意識到,這就是男人的主要標誌,真以為,像了性說的那樣,她的兩腿之間長了個東西,而且已經浮腫,聽說裡邊還有膿血呢!
了塵在驚愕之餘,還是像發現秦少綱的手指被刺兒紮出血的時候反應一樣,馬上蹲下來,一口就給含在了嘴裡真以為,通過她的裹咂,就能為其消腫,甚至裡邊的膿血給裹咂出來呢……
發現了塵真是一張白紙,啥都不知不懂,但卻那麼樂於助人,一下子就相信了自己的說法,居然真的開始裹咂起來了!秦少綱立即覺得有些愧疚的感覺——這不是欺騙一個純潔無暇的女孩子嗎,自己如此齷齪的行為,絕對是在褻瀆她的清純呀!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知道了男人為何物,再回頭審視今天自己對她的欺騙,她會如何想自己呢?會把自己想象成什麼樣的人呢?是不是比她師父們妖魔化的男人更加可怕,更加卑鄙,更加可憎可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