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你彆說了,你越說我越害怕啊!
春日春奈也不敢看香克斯什麼表情,小聲說:“真的是我自己……因為香克斯一直不放我走,我本來想給他下藥,然後趁機逃跑的。出了一點小小的差錯。”
馬爾科:“……”
敢給紅發下藥,你也挺厲害的。
看見他的表情,春日春奈很不服氣。胸腔一股豪氣打轉,剛要吐出來,一對上往她這邊看來的香克斯又馬上癟了回去。
她朝馬爾科身後縮了縮。
那個強行留在她房間的家夥盤腿坐在她的懶人沙發上,懷裡抱著她的玲娜貝兒玩偶。然而春日春奈敢怒不敢言。她怕香克斯會因為迷藥的事發火。
“奈奈,昨晚的酒太烈了,德歌說你喝了容易傷胃。我特意去買了些果酒回來,奈奈你要試試嗎?”
春日春奈從馬爾科背後探出腦袋,察覺到香克斯似乎沒在生氣。他還在笑著,目光甚至說得上溫柔。
她猶豫著不知道要說什麼。
馬爾科似乎是在為她解圍,“紅發說你想改動一個紋身,在上麵紋一個新的?”
春日春奈點點頭,微微側了下身子,讓他能看見自己的後背,“在我的後腰上。”
春日春奈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碰上的居然正巧就是紅發為她找的紋身師,都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倒黴了。
她給紅發下藥的事香克斯自己肯定也意識到了,就算沒意識到她也自己招了。不過自她醒來他一句也沒有提過這回事,仿佛他昨晚昏倒在酒吧二樓的事從沒有發生過似的。
春日春奈完全鬨不明白香克斯在想什麼。對方可是四皇,麵對這種事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她是真的覺得對方殺了她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香克斯對她的態度卻和之前沒什麼區彆。
其實他直接發火的話倒還好些,現在這種樣子更讓人覺得害怕了。認真說起來他們根本不熟不是嗎?會對她近乎於傷害的行為都能無條件包容的話不是很詭異嗎!
這種沒理由的喜歡真的很可怕啊!
春日春奈小心地用餘光瞥了香克斯一眼,正好看到對方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馬爾科,頓了頓,還用“我昨天在島上找到了一瓶特彆好的酒,馬爾科,我給你看一看!”這樣的蹩腳理由把人單獨叫走了。
騙人!他找到特彆好的酒能留到第二天?多留一分鐘都屬於香克斯被彆人奪舍了!
或者是他剛剛被副船長慘罵一頓不敢造次。
馬爾科跟著香克斯來到他的船長室,貝克曼在門口抽煙,看到兩人過來,衝他們點了點頭,也跟著進來了。
“要跟我說什麼事?”馬爾科在話尾帶上了他的獨特口癖,他當然能猜到紅發特意叫他出來不會是因為一瓶酒那麼簡單。
他還沒放棄邀請春日春奈到白胡子海賊團做客的想法,先不說她那個性格估計很討老爹喜歡,隻說將她一個人留在紅發海賊團,他也不能放心。
最重要的是,他可沒忘記,對方叫著“救命”的時候,近在咫尺的眼睛裡透出的恐懼。
雖然說等她徹底清醒後這種情緒就被隱藏得很好了。
想到這裡,馬爾科看著香克斯的目光又多了幾分審視。
紅發這個人平時雖然不靠譜了點,但為人還是很可以的,怎麼這次會對一個小姑娘做出這樣的事。強行限製女人的自由……放他們白胡子海賊團都可以準備好承受老爹的怒火了。
得想個辦法把她帶走,但是也不能影響兩個海賊團的關係,馬爾科眉心漸漸蹙緊。
紅發還不知道自己在馬爾科心裡的形象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在船長室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說話的語氣輕鬆,目光裡卻是與之相反的凝重與擔憂,“馬爾科,特意叫你出來,是為了給奈奈紋身的事。”
“隻是一個紋身而已,儘管放心,我會做好的。”
香克斯搖了搖頭,“不是因為這個……我希望你能對這件事保密。尤其是,對你看到的一切保密。”
貝克曼在旁邊慢慢抽煙,沒有說話。
馬爾科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他順著紅發的話思考了下,“是她的紋身有什麼問題嗎?”
香克斯的眉心微微動了下,眼底一片冰冷。
“她背後的那個嚴格來說不是紋身,而是被燙下的印章……天翔龍之蹄。”
一陣沉默後,馬爾科慢慢說:“我知道了。”他頓了下,“不過你也清楚的吧,那種印記是無法輕易被覆蓋的。哪怕是用新的紋身做了修補,知道的人還是能看穿。”
“隻能拜托你儘力遮掩了。”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一直沉默的貝克曼吐了口煙,插話道:“紋身的時候,不要在她麵前提那個紋身的來曆。”
馬爾科理解地點點頭。曾經是那種身份的人不想再觸及那段過往也是人之常情。
貝克曼看出了他的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完全記不得那段事了。”
馬爾科驚訝地望過來。
“大概是太難過了吧,所以大腦自動做出了這樣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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