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隱的這句話,暗含深意。
不同於之前,對此事一知半解。
隻憑著直覺想要靠近祁宴。
說著,佐隱再次垂首,在另一側的耳垂是落下一吻。
獠牙在上麵磨丨蹭著,帶起一陣酥丨麻。
有濕潤的感覺,透著溫熱的氣息吹拂。
佐隱在祁宴頸間輕輕丨啃丨咬著。
這一瞬的清明讓佐隱用儘了足夠的耐心,無限的溫柔全都給了身下的人。
這是他認定的主人。
……
佐隱的血脈強大,他是狼人一族的王,發丨情期似乎也格外漫長。
血脈之力沉甸甸的壓了上來,卻在最後一刻收斂,變得無比溫和。
祁宴抬眼。
佐隱額角清晰可見的一層薄汗沾濕了頰邊的碎發,浸著水的發梢凝上了一顆水珠。
他在忍耐。
“吻我。”
祁宴輕淺的聲音響起。
“不必忍耐。”
簡短的兩句話,佐隱麵對祁宴時本就薄弱的自製力,此刻一擊潰散。
緩緩升起的,是骨子裡的獸丨性帶來的強大占丨有欲。
佐隱不再猶豫,俯身而下。
充滿侵丨略丨性的一吻。
纏丨綿又漫長。
……
一直到天邊第一抹晨曦劃破天際。
淺金色的光暈代替了銀色的月輝,罩在大殿中寬大王座上交丨纏著的兩人身上。
佐隱眉宇間的暴戾早已消散,被饜丨足取代。
垂眸看向祁宴時,柔意盈滿一雙眸子。
“主人。”佐隱嗓音低沉磁性,帶著情丨事後的沙啞。
祁宴稍稍抬眉。
對視的刹那。
佐隱心跳漏了一拍,陷進了那雙幽暗深邃的黑眸中。
想親他。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半晌。
佐隱低頭將祁宴唇瓣的水跡舔丨儘,沒再去看祁宴此刻露出的是各種令他心動的神情,重又埋頭。
開口時聲線暗啞,帶著點悶悶的,“主人......”
祁宴眉梢微挑。
佐隱往旁邊挪了挪。
一動,就讓祁宴察覺到了他的異狀。
還沒消下去。
·
佐隱也沒得寸進尺。
今天的這些,足夠他回味一陣。
“我再抱抱主人。”
佐隱低聲訴求,“緩緩就好。”
收斂了身上不安分的氣息。
佐隱埋頭在祁宴頸間,發絲若有似無擦過他的耳廓。
祁宴微闔上眼,“嗯。”
輕輕淺淺的薔薇花香順著微風掠進大殿,環繞著兩人。
帶走一切浮躁。
***
發丨情期的佐隱,纏了祁宴一整晚。
度過發丨情期後,佐隱尚維持著半人半獸的形態,坐於王座一端。
祁宴唇角勾了勾,饒有興致的打量佐隱現在的模樣。
佐隱深眸望進他眼底。
耳根的熱度維持了一晚上,現在好似習慣了般,佐隱微挑起唇,複又坐過去,低下頭。
一雙巨大的狼耳朵垂了下來,暴露在祁宴麵前。
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
經過兩種血脈之力的衝突。
不斷排斥又融丨合,佐隱收斂氣息。
·
祁宴湊近了些,抬手附上去,捏了下耳朵,又被那粗丨礪的觸感刮丨撓。
佐隱閉著眼,增強五感,感受著祁宴指尖撫過時的觸覺。
每一分都不放過。
眼中露出一抹笑,開口時止不住笑意,“尾巴要嗎?”
任何他身上可以用來討祁宴歡心的,他都想全數捧到祁宴麵前。
巨型狼尾巴隨著他的意動,往前探了探。
佐隱沉沉注視著祁宴伸過來的手。
收下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佐隱愉悅的想。
·
祁宴笑睨他。
在佐隱的凝視下,緩緩收回手。
“走吧。”祁宴低聲說,發丨情期已過,眼下要做的就是,“去聖庭。”
符咒到手,地宮的禁製如同虛設。
那些看守黑袍人同樣不被他放在眼裡。
知道自己的意圖被看穿,佐隱笑了笑,在祁宴說到“聖庭”後起身。
一隻手牢牢將祁宴的手攥在掌心。
狼耳朵和尾巴儘皆收了回去。
祁宴偏頭看了看他。
佐隱又是一聲低啞的笑,“回來再給你摸。”
……
兩人到的時候。
地宮的警戒似乎沒有想象中那般,從黑池到石室,毫無戒備。
祁宴眉頭微擰。
佐隱也漸漸覺出不對來。
再繼續往裡走去,進到那個擺放營造血液盛宴祭台的刑房。
牆麵的各種銀具器具早已不見,四麵牆壁空空如也。
最不得不讓他們注意的。
是祭台的消失。
這裡被動過。
佐隱側頭和祁宴相視一眼。
都從對方眸中看出警惕。
上次進入時,聖庭有所察覺。
所以在第一時間,就清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