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鴨落!”三本次郎氣的罵人,他此前還冥思苦想,猜測宮崎那個家夥說的不適合來特高課的原因,想不到真正的原因竟然這個家夥貪生怕死!
三本次郎沉思片刻,拿起電話,“小池,來一下。”
很快,小池敲門而來。
“你去查一下,宮崎今天是什麼時候回到家的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三本次郎沉聲說道。
“課長,你懷疑宮崎君有問題?”小池驚訝問道。
三本次郎沒有回答下屬的問題,而是反問,“宮崎說今天不適合來特高課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和語氣?或者說當時有什麼特彆的情況嗎?”
“天太黑了,表情看不清。”小池想了想,說道,“語氣沒有聽出什麼異樣。”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宮崎君的的手下如臨大敵,副駕駛座位上放了一挺輕機槍。”
三本次郎擺擺手,示意小池去做事,他自己則是餘怒未消的冷哼一聲
。
這個愚蠢的家夥,膽小怕死,卻又不敢直接說!
第二天上午,小池向三本次郎彙報了關於昨日會麵之後宮崎健太郎的“調查情況“。
估算了一下時間和距離,小池判斷程千帆同他會麵後便直接返回程府。
“程府的探照燈打開了,有保鏢冒雨出來在家門口附近仔細探查了一番。”
“深夜的時候,依然有人聽到城府內部有護衛巡邏的動靜。”
“程府的那條狼狗晚上叫了好幾次。”
“膽小的家夥。”三本次郎罵道。
他現在已經無比確定了。
就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三本次郎拿起電話,聽得電話那頭的彙報,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電話是菊部寬夫打來的。
菊部寬夫向法租界要人,要求法租界方麵將重慶方麵之仇日分子,大副,以及翹嘴,移交給上海特高課,此事卻是遇到了麻煩。
麻煩並非來自於法租界方麵。
在法租界方麵並未正麵回應是否同意來自特高課的引渡,請求,而是告知菊部寬夫:
上海市政府方麵也已經向法租界方麵提出了引渡,該兩名嫌犯的請求。
菊部寬夫十分驚訝,他沒想到上海市政府方麵竟然也向巡捕房提出了引渡大副和翹嘴,的請求。
然後,菊部寬夫是大怒,上海市政府就是帝國扶持的傀儡政權,竟然敢和特高課搶人!
這是要造反嗎?
菊部寬夫將上海市政府秘書長蘇文西派來的那名官員叫過來,直接就是幾個大耳刮子。
轟走了上海市政府的人,菊部寬夫倨傲的向法租界方麵伸手要人。
法租界巡捕房聯絡辦公室隻能無奈向上峰請示。
菊部寬夫對此並不擔心,他相信宮崎健太郎會暗中處理好這些程序鎖的事情的。
不過,他還沒有等來巡捕房方麵轉交犯人,便看到了憲兵司令部的人。
菊部寬夫給三本次郎打來的這個電話就是彙報這個意外情況的:
上海市政府向巡捕房索要“大副“和“翹嘴“,其背後實際上是受到了憲兵司令部的指使。
憲兵司令部的佐上梅津住少佐親自來“搶人“了。三本次郎得知了這個情況,他非常驚訝且不解。
憲兵司令部介入此事,並且搶奪“大副“和“翹嘴“,這其中有兩個令人疑惑的地方:
其一,憲兵司令部方麵是如何得知“大副“和“翹嘴“的存在的?
其二,憲兵司令部為何要介入此事?
第一個問題,三本次郎首先想到的是憲兵司令池內純三郎將軍是知道宮崎健太郎遇刺這件事的,莫非是因為池內司令官繼續關注此事,然後知道巡捕房抓捕了翹嘴,以及隨後翹嘴,供出了大副,?
三本次郎搖搖頭。
無論是“宮崎健太郎,還是他所假扮的程千帆,都不足以引起池內純三郎的這種關注。
除非
除非宮崎健太郎的身上有某些事情足以引起帝國堂堂憲兵司令的關注!
第二個問題,如果宮崎的身上真的有什麼事情足以引起池內司令官的關注,那麼,憲兵司令部介入此事便可以理解了。
三本次郎眉頭緊鎖。
這件事本隻是“程千帆“遭遇刺殺的一件“小事“,現在似乎另有隱情。
憲兵司令部發現宮崎健太郎有問題?
旋即,他立刻做出了決定:
既如此,更不能讓憲兵司令部得逞了。
“絕對不能讓“翹嘴“和“大副“落入憲兵司令部的手中!”三本次郎向菊部寬夫下令說道。
不管憲兵司令部目的是什麼,都不能讓憲兵司令部帶走“翹
嘴“和“大副“。
宮崎健太郎是特高課的人,且不說宮崎自身是否出問題了,這件事的主動權必須掌握在特高課手中。
下次見麵,三本君定要與我好好說說這件事。,
想到了池內純三郎當時的這句話,以及池內純三郎的笑容,三本次郎的臉色陰沉下來。
池內這話是意有所指?
是衝著宮崎健太郎去的?
還是說,是衝著他三本次郎來的?
池內純三郎是一個出了名的貪婪的家夥啊!
薛華立路二十二號。
中央區巡捕房,副總巡長辦公室。
“憲兵司令部?”程千帆手持話筒,露出驚訝之色,問道。
“是的,程副總,一開始是上海市政府的裘科長,不過,裘科長被特高課的人打跑了,然後憲兵司令部的人就來了。”
“也是要求引渡那兩個人的?”程千帆問道。
“是的,憲兵司令部那邊準備的更是充分,他們還派了一輛救護車,準備直接去警察醫院拉人。”
程千帆思忖問道,“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分彆是誰帶隊?”
電話那頭傳來了翻動紙張的聲音,然後回答說道,“特高課登記的是菊部寬夫,沒有注明職務和軍銜,憲兵司令部那邊登記的是佐上梅津住,是一個少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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