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北原司繼續說道,“應該是李浩負責聯絡槍手的,所以宮崎健太郎緊急喊李浩回來詢問情況。”
“不錯。”三本次郎滿意的點點頭,“原司,你的分析很有道理,符合相關情報邏輯。”
他看著千北原司,“對於這件事,對於宮崎健太郎,說說你的觀感。”
“叔叔對宮崎健太郎頗多讚譽,稱讚他很聰明,做事也頗有手段。”千北原司目光中毫不掩飾輕蔑之意,“謹以菊部寬夫被殺這件事來看,宮崎健太郎實在是不堪叔叔的讚譽。”
他繼續說道,“菊部寬夫已經被殺,作為幕後主使者卻對此一無所知……”
搖搖頭,嘖了一聲,“雖並非了不得的失誤,可以理解,但是,他在離開特高課時候的匆忙神態,還是不夠謹慎,令人失望。”
說著,他笑了笑,“當然,在叔叔看來,這個宮崎健太郎最大的本事就是他的生意頭腦。”
三本次郎這次終於是生氣了,他沉聲說道,“原司!”
“叔叔放心,出了這個辦公室,我自然會注意。”千北原司喝了一口紅酒,眯著眼睛品味,然後biaji一口吐掉,歎口氣,“侄兒還是喜歡家鄉的清酒。”
“抽個時間去見見你哥哥吧。”三本次郎說道。
千北原司沒有說話,眼眸陰沉不定。
……
淺草旅館。
菊部寬夫的屍體正安靜的擺放在他下榻房間的榻榻米上。
房間外,特高課的特工凶神惡煞,嗬斥一臉焦急的旅館主人遠離。
小池雙手倒背著,微微彎腰。
他的目光停留在菊部寬夫那被開了一個洞的腦門上。
“有結果了嗎?”小池沉聲問石磊。
“菊部室長身上隻有頭部這一個槍傷,並無其他傷口。”楊常年趕緊回答說道,“子彈直接擊中菊部室長的眉心上方,隨之洞穿,並且掀翻了頭蓋骨。”
說著,他將一枚頭骨片遞給小池看。
小池接過這片頭蓋骨,想到這頭蓋骨此前就在菊部寬夫的腦門上,再看看現在菊部寬夫那開了洞的腦袋,不禁搖搖頭,“菊部君在滿州的時候,喜歡親自處決反滿分子,尤其喜歡用錘子敲碎那些人的腦袋……”
說著,他搖搖頭。
楊常年那隱藏在口罩後麵的臉頰是平靜的,隻是,他的牙齒緊咬,平靜的目光投放在菊部寬夫腦門上那空洞的洞口上,心中有一個聲音:
報應!
……
齊民醫院。
荒木播磨陰鷙的眼眸停留在曹宇的身上。
曹宇戰戰兢兢,他低著頭,不敢與‘太君’的目光對視。
“曹桑。”荒木播磨終於開口說道,“宮崎一夫認為你的嫌疑最大。”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是冷冷的笑,“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曹宇猛然抬頭,臉上是驚愕的表情,驚愕之後是驚恐,是不安,然後是憤慨,“荒木隊長,我冤枉啊,我對大日本帝國,對於荒木隊長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你可不要聽信讒言。”
他自然知道荒木播磨口中的‘宮崎一夫’是誰,是程千帆這個取了日本名字的狗漢奸。
曹宇的心中不禁對程千帆恨罵不已。
此事,對於他來說純屬‘無妄之災’,但是,卻又實實在在的極具威脅。
程千帆,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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