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南舒側過了臉,他隻親到她臉頰上薄薄的一層氣墊,沒有素顏時好親。
體驗感極差。
諶衡:“......”
南舒這是為他好,“你想你親了我之後,嘴唇紅一個度嗎?不想就給我忍著。”
諶衡忍不了,最後低頭在她的腮上吻了一下。
其實他挺不情願她化妝的,做什麼事都很不方便,而且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踩著高跟鞋在經濟司裡走來走去,惹人注目。
她不化妝時,像個軟趴趴的女孩兒,一化妝,職場氣質就出來了。
有時候還會有人調侃問,南舒是不是他的秘書?
長得太漂亮,經常被誤以為是花瓶。
他也挺替她無奈。
可是,不情願是一回事,不允許又是另一回事。
她喜歡的事兒,他選擇不去阻止她,況且在職場裡氣場強一點的話,很多事情都會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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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昨晚從機場回去,吃了飯就睡了,這會兒時差調整回來,還算精神。
他百無聊賴地坐在車內等,忽然看見兩道身影從電梯裡走出來,一男一女,一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
和好了?
還一起睡了?
徐陽的表情有些許錯愕,卻又覺得是意料之中的,倒也沒多大反應,隻是在南舒靠近車子時,喊了聲:“南舒姐。”
“早。”
南舒跟他打了聲招呼。
諶衡拉開車門讓她先上去,才長腿一邁跟著坐進來。
南舒抿了抿唇,覺得還是要先說好:“徐陽,你讓我在經濟司前一段路下車就可以了,我不在停車場下。”
徐陽想問為什麼,但理由其實很簡單。
不就是現在不想公開嗎?
他想了想,說:“行,沒問題。”
諶衡對此沒什麼意見,他們昨天已經商量好了,前期不公開。
徐陽在人少的路段讓南舒下車,她從這邊走去辦公樓大概需要五分鐘。
現在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段時間,南舒慢慢地走,走進去按電梯,等它從十一層下至一層。
期間,習煬挎著背包也來上班了。
南舒笑著衝他說了聲:“早啊。”
“早。”
平日裡話多的少年今日似乎有些悶悶不樂,仿佛在刻意疏遠著她,對她橫眉豎目的。
南舒挑了挑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搞不懂現在小孩的心理,便不再理會。
電梯來到。
南舒先踏了進去,他才緊隨而至。
最後還是咳嗽著,打破了尷尬和沉默,習煬問:“你昨晚幾點睡的?”
“怎麼了嗎?”
南舒不懂他為什麼一開口就問這樣的問題,難道是她今天的黑眼圈太明顯還是麵容過於憔悴?不可能吧,她今天早上可是照過鏡子的,還行啊。
習煬不吭聲。
南舒說:“忘記了,應該是在十點多左右就睡了?”
她不太記得昨晚的事兒,隻恍惚知道她睡得很突然,連晚霜都沒抹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而且還是在書房睡著的吧?
習煬陰陽怪氣地嗤了聲,單手插兜,像個臭屁小孩兒:“還挺早。”
南舒:“......”
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他。
習煬先走出了電梯。
南舒跟在他身後,低罵了句:“這才工作多久,你就這樣跟我說話了?”
“不是你說……”習煬一側目,見某個人邁著長腿從正司辦走出來,突然又放慢了腳步,刻意與南舒並肩而行,態度也柔了些,“在這裡工作,不需要顧忌那麼多前後輩、上下司關係的嗎?”
“你……!”
南舒被他懟得無言。
這一切被某位司長看在眼裡,在遠處低語了句:“現在的人怎麼怎麼趕都趕不跑?比什麼都粘人……”
剛從茶水間出來的同事聽錯了,插嘴吐槽了句:“口香糖確實挺黏人的,要是不小心在路上被它粘到鞋底,簡直人間絕望。”
諶衡乜他一眼:“你粘過?”
那人覺得司長的眼神有點兒冷,眨了眨眼睛,不敢說不:“粘過。”
“……”
“不過。”那人鬥膽問,“司長你說這個乾什麼?”
“這個月的團建聚會取消了。”諶衡說得毫不留情,“每人一盒口香糖,你去辦吧。”
“……不是。”
什麼操作?
那人目瞪口呆,卻不好說什麼。
團建聚會本來就是司長自己出錢在經濟司內舉辦的,決定權當然在他手上,可為什麼取消啊!!?
就因為他無聊地跟他聊了一下口香糖的問題?
一個小時後,每人桌麵都莫名其妙有了一盒專門拿來清新口腔的口香糖。
“……”
“……”
許凱澤拿起瓶身晃了晃,裡麵一粒粒的糖啪嗒啪嗒地響起來,他衝南舒說:“司長是嫌我們口臭嗎?”
“……”
南舒也覺得諶衡這行為有病,便口不擇言地瞎說,“他更臭。”
許凱澤很好地抓到了關鍵字眼,八卦地問:“你怎麼知道?”
“……”
什麼叫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