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攜帶違禁品進入米花町被抓,又被二宮翔失手打死的奧塔爾,無故放下任務,從美國突然飛往日本之前,也曾經向情報組要過關於自己的資料——隻是資料還沒到手就被抓被殺了。
而對方讓情報組調查自己的這件事,滯後到了今天早上才讓南森知曉。
——到底是因為自己的行為給他們造成了阻礙,才會調查自己,還是彆有原因?
南森傾向於後者。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奧塔爾,對方常駐的區域在美國,不管米花町發生什麼警備上的變革,與他都毫無關係。
血腥瑪麗的敵意更是莫名其妙,他印象裡並沒有這個女人的存在。血腥瑪麗雖然是新人,但也是獲得了酒名的乾部,南森聯想到之前的線索,乾脆利落的聯係了烏丸蓮耶。
讓對方下令,讓情報組將自己列為重點人物去調查。
而負責這次調查任務的,便是組織裡最出色的情報人員之二——波本與貝爾摩得。
借著這兩人調查的機會,他倒是想看看能跳出多少跳蚤出來。
他覺得這些敵意應該來自與組織無關的事情,如果在組織上頭已經著手調查的前提下,還有人不識趣的主動跳出來,那就是私怨——可以直接當成叛徒宰掉。
手中的紙團被塞進煙灰缸裡,被火機點燃,火星消逝之間,被照亮的黝黑瞳孔猶如被血色浸染一般的森然。
另一邊,降穀零,也就是安室透正在和貝爾摩得通線。
【你可真不夠意思,釣到這麼一條大魚,竟然都不通知一下。】
電話裡傳來女性嫵媚婉轉的聲線,就猶如在耳邊廝磨言語一般,便是再不解風情的男人恐怕都無法招架住。
當然前提是……那個男人不是安室透。安室透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女人有多麼危險。若他在組織裡的標簽是神秘主義,那麼貝爾摩得便是毒寡婦。
一個頭腦聰慧、能力突出,憑自己的喜好性情做事的無法預測動向之人,就連殺人的時候,都毫無預兆可言,是一個天生的冷血殺手。
“主要是連我都不知道竟然會這樣,整個情報組為了一個男人而行動起來……”安室透搖晃著酒杯,杯子裡的冰塊嘎啦嘎啦的響著。
貝爾摩得問了句題外話:【你在喝酒?我記得你不喜歡深
夜喝酒。】
“因為今天注定是沒得睡了,也就無所謂。這是我自己調的血腥瑪麗,在裡麵加了一點奧塔爾。”波本如此說著,“說起來,還真是嚇了一跳,我之前不知道那個導致米花町大停電,還鬨得東京人仰馬翻的女人竟然是我們部門的新人。”
【確實呢,奧塔爾、血腥瑪麗,相繼兩個人都折在他手裡。雖然前者算是自己太蠢,可會被抓也跟這個男人有間接關係。血腥瑪麗就更不用說了……那個案子是他親手負責的。】
“是啊,可惜了,如果早就知道的話……”
【你覺得你對南森太一有這樣的影響力,能保下血腥瑪麗麼?】
“你真愛開玩笑。這個男人可是不談公事的人。”波本故意扯開話題,不正麵回複對方的問題。“哦對了,他很辣哦~”
【你說得我都感興趣了,要不找個時間約出來,我們可以一起~】
安室透:“……”
對他的沉默,貝爾摩得投以不客氣的嘲笑:【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不好這一口。你是不是在腦子裡想什麼失禮的事情,比如西方人都喜歡多人運動……】
“我可沒有把自己一塊兒罵進去的興趣。”
【好吧,竟然用‘罵’來形容的話,你是真的不感興趣。彆這麼護食,如果你不願意分享的話,我會用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畢竟,比起男人,我的優勢更加明顯不是麼?】
說完,貝爾摩得掛斷了通訊。
安室透看著酒杯,裡麵裝著的其實隻是普通的純淨水,他將冰水一飲而儘,長吐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是該慶幸南森太一與黑衣組織沒關係。
——還是傷腦筋於……調查南森太一是由組織的首領親自下令。
而且,貝爾摩得顯然是想用上和自己同樣的方式靠近南森太一吧。
安室透想了想,給南森打了個電話。率先開口道:“我做了個夢。”
南森的語氣有些詫異:【嗯?你是剛睡醒麼?那這個覺可真淺。】離最近的簡訊聯係隻過去了二十多分鐘而已。
安室透麵不改色的說:“你彆管。我夢到你和一個金發的女人私奔了。嚇得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你得賠我。”
【悉聽尊便。】
“我要搬到你那邊去住。”
已經向咖啡廳辭職,最近組織派發唯一的任務就是看著南森太一,而警察廳那邊也沒有什麼大事用到自己。安室透的時間很充裕。
即便是住在一起,以南森早出晚歸的作息,他還有很多自由時間。
安室透覺得自己為了南森的生命安全,真是付出太多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