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南森是那種冷白膚,皮膚稍微變色就會很明顯。他的臉和挽起袖子的手腕泛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猶如新開的櫻花瓣般透著朦朧的光澤。
他彆開臉,繼續啃著麵包,含糊著說:“你把上衣穿上吧……還有褲子。”
——頂著一條胖次走來走去,太不體麵了。
雖然南森沒有明說,但降穀零是什麼人,一眼就看透了他內心的腹誹。半眯著眼睛嗬嗬道:“喲~某人這是忙得都轉性了。”
他故意的走到他麵前,還轉了個圈圈,壞心眼的說著:“真不想?”
南森咽了咽口水,沒出息的閉上眼睛。“我又不是因為這事才回家的。你趕緊穿上衣服,我現在隻想跟你聊聊天,比如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你過得怎麼……”
兩根手指捏住了自己的下頜,微微收緊,南森的喉結上下滑動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沒等他再次開口,一個深吻落了下來。
坐在他膝蓋上的金發美人,顯然是不想順著南森的心意。一吻分彆之後,還舔著嘴角故意說道:“是麵包的味道。”
南森咬著牙,一把抓住他那隻作亂的胡亂點火的左手,說道:“我是認真的。零哥,比起這種事我現在更想好好看看你,聽聽你說話。隻是靠著打電話,聲音有點失真……我更想近距離的看看你。”
但降穀零顯然不這麼想。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興奮起來。好家夥,不就是分開了半個月嘛,這小子竟然還能從泰迪退化回去。這副羞澀的柳下惠模樣反倒讓他想起了初見時的南森太一。
本來還想著這小子經曆喪父之痛,匆忙繼承集團,還要跟集團元老各種周旋,會讓他性情有所轉變。這是自然的,以前的南森太一雖然算不上溫室的花朵,可背後有位疼愛自己又強大的父親撐腰,跟現在隻能靠自己是不一樣的。
若不是如此,降穀零也不會想著犒勞一下這個小子。
但現在他的想法改變了……
嘖,他現在有點理解古代那些色令智昏的君王是什麼心態。南森這小子本來就是美人這一款的長相,五官精致俊美,套上衣服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個儒弱文人一般,誰又能想到這人會是個身手了得身經百戰的神槍手。
褪去那在外人麵前時刻繃著的棺材臉,現在這副羞惱的模樣反倒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一般。降穀零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個惡霸……
——好家夥,被犒勞的不是這小子,是我啊。
降穀零,蠢蠢欲動。
南森,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戀人實在難以招架,半推半就。眼看著氣氛都醞釀得差不多,就差脫去最後一層防線提杆迎上,南森的電話響了。
南森不想管,但電話就是響個不停。降穀零看了一眼對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熒幕顯示了來電人的姓名:“是諸伏警官,應該是正事。”
南森:“……”我知道,你親愛的幼馴染的哥哥對吧。
他喘著粗氣,不滿的接通電話,還故意開了免提,還不滿的看了眼讓他在這種時候接電話的降穀零。
高明的聲音傳來:【太一先生,剛才警視廳收到了一份來自基德的宣告函……他的目標是你珍藏的寶物。】
高明還想將宣告函的內容念出來,被南森冷得掉冰渣子的聲音打斷:“我懂,他死了。”
高明:???
南森:“我最珍貴的寶物隻有我未婚夫,他死定了!”
高明:【好的,明白。】惹誰不好,惹個戀愛腦。
掛斷電話,南森拉著領帶,反客為主將人壓在沙發裡。急性子的說:“老公你搞快點,等完事了我去宰了那個臭不要臉的小三!”
降穀零被他一句‘老公’整懵了,他倒是沒把對方剛才說的狠話放在心上,他覺得南森這種紅得發光的人是不會真的殺掉基德。但是……
降穀零一腦門問號:“你不是轉性了嗎?”
南森嗤笑著拉過他的腳踝捏了捏扛在肩上:“瞎說什麼呢,都老夫老夫多少年了,剛才肯定是裝給你看的啊。這麼久沒見誰知道你會不會變心,不得讓你再次對我心動一下安安我的心嗎?”理直氣很壯!
——早就看穿你了,你就喜歡純情那一款的!
——可惡,明明就快成功了,那個什麼基德不基德的小鬼頭,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降穀零:“……”臟話!臟話!臟話!
——把我剛才的悸動還給我啊!你這隻臭泰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