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部開始進軍殯葬行業了嗎?接下來是不是要訂購專業西裝音樂設備和引進黑人專業外援啊!
兩隊隱部在詭異的氣氛中開始了交接,他們蒙著下巴,帶著頭套,隻能用同樣微妙且一言難儘的眼神交流。
所以,為什麼禰豆子小姐,是個盒子啊!
到最後,那些接/班的隱部也不知道答案,他們甚至還以為這是什麼迷信的儀式。
直到柱合會議開始。
…………
“請醒一醒,灶門炭治郎,快一點!”
灶門炭治郎睜開眼,最先看到的是身上的白布,和枕頭旁邊的花。
彆說之前的隱部了,他自己在這一刻,都以為自己已經身處另一個世界了。
“彆發呆了,柱們可都看著你呢!”
旁邊的隱部小聲提醒,灶門炭治郎一愣,這才發現照射在他身上的陽光被擋住了,他抬起頭……發現自己被圍觀了。
等等,這些……都是柱?
“怎麼,聽說有鬼殺隊隊員帶了鬼,我還以為是個花哨的家夥……”
音柱宇髄天元的眼神落在了灶門炭治郎的某名牌運動外套、牛仔褲和某名牌運動鞋上,頓了頓,然後有些口是心非地挪開了視線。
“這花哨程度也就勉強一般吧。”
岩柱悲鳴嶼行冥摩挲著佛珠不說話,霞柱時透無一郎無聊望天,而站在C位的炎柱煉獄杏壽郎倒是很有乾勁。
“嗯嗯,接下來要審判這位少年吧……富岡義勇已經跟我們說明情況了。”
戀柱點點頭,她捂著嘴巴,有些同情地看著灶門炭治郎,腦子裡回蕩著富岡義勇平淡的聲音,腦補出的卻是跌宕起伏的故事。
少年家中遇到鬼偷襲,帶著變成鬼的妹妹加入鬼殺隊……富岡義勇除了講述故事毫無感情、省略的地方太多等幾個致命缺點之外,講的還是蠻不錯的。
當然,富岡義勇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鎹鴉管他們叫炭治郎少爺和禰豆子小姐……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稱呼有哪裡不對勁。
所以……
“真是悲慘的少年。”岩柱悲鳴嶼行冥眼含熱淚,卻沒有多說什麼,而其他的柱……
嗯,炎柱和音柱已經在商量如何給他們兄妹倆一個痛快了。
灶門炭治郎忍不住喉頭動了動。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柱合會議啊,所以說你們給準備的白床單白擔架和花,都是意有所指的對吧……等等,禰豆子呢?
灶門炭治郎駭然抬頭,然後看到風柱不死川實彌一臉玩味地拎著箱子,一邊盯著他。
“用加入鬼殺隊為借口,去保護一個鬼……真有你的啊。”
蝴蝶忍看著他扭曲的表情,略微有些反感地皺了皺眉頭。
“我勸你不要妄自行動,一切決定都要等主公來了再做定奪。”
她的意思很明顯了,然而不知道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風柱不死川實彌並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依舊目不斜視地盯著灶門炭治郎,可以說這一刻,哪怕是產屋敷輝利哉來了也攔不住他。
“你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死心吧,蠢貨——”
他拔出腰間純白色的裕神刀,對準了木箱,馬上就要狠狠地刺下去——
驀地,所有人靜了下來。
仿佛冥冥之中有什麼阻擋了一切,所有人恰巧在這一刻都陷入了停頓。
極靜中,有一個腳步聲響起,不緊不慢,卻帶著神秘的規矩,一步一步地踏進了院子裡,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腳步停頓。
裕神涉間站在風柱的對麵,平靜的眼睛仿佛在看著他手中的木箱,又仿佛再看他手中已經出鞘的裕神日輪刀。
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
炎柱煉獄杏壽郎金紅交織的眼眸盯著他,終於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這個平時習慣扯著嗓子說話的人居然謹慎地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地問:
“您是……裕神先生?”
裕神先生?這個名字好耳熟……但是這一刻,所有人的大腦都有些當機,居然沒反應過來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裕神涉間沒有說話,幽深的眼睛繼續看著風柱不死川實彌,直到癱坐在地上的灶門炭治郎小聲叫了他一聲義父,裕神涉間這才“嗯”了一聲。
而風柱不死川實彌有些難堪,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有些心慌,渾身發毛,這是氣場完全被壓製住的感覺。
右手,他握緊了日輪刀。
片刻之後,裕神涉間終於說話了,低沉磁性的聲音說出的話同樣冰冷,以及高傲不可侵犯。
“產屋敷耀哉還是去世的太早了。”裕神涉間毫不避諱地說出了鬼殺隊已經逝世的前任家主的名諱,而且還是以這樣的口吻。
他的語氣似感歎,似惋惜。
“若是他還在,如今肯定容不得你在此造次。”
繞是膽大包天的風柱不死川實彌,聽了這句話也被驚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圍觀的其他柱們,並沒有一個人敢反駁,全都被驚的說不出話來,在一旁安靜如雞。
這個先生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來曆?
戀柱甘露寺蜜璃同樣一句話也不敢出聲,小心翼翼地,她把目光投在炎柱煉獄杏壽郎的身上,他好像是知道知道這位先生的來曆。
不過煉獄杏壽郎震驚的目光是落在灶門炭治郎身上的,自從他小聲喊出義父的時候,炎柱就在看他。
而另一邊,風柱有些惱羞成怒了,他把對準木箱的純白色刀刃轉了個方向,對準了裕神涉間。
“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嗯,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才裕神涉間那句話撂得挺狠,可以說是從側麵諷刺了他不忠不義,讓風柱不得不反駁,也不敢認下這頂扣過來的帽子。
裕神涉間對風柱的質問充耳不聞,仿佛聽到的隻是聒噪的蟬聲。
他突然對癱坐在地上的灶門炭治郎說:“你站起來。”
灶門炭治郎一愣,然後馬上撐著地站了起來,因為傷的太重,他搖了搖,卻依舊還是站穩了。
他現在很懵,看著時隔多年突然出現的裕神涉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感覺不真切。
“還不去把你妹妹抱回來!”裕神涉間皺眉,對炭治郎的這句命令甚至可以說是嗬斥了。
這一下子把灶門炭治郎給喊醒了,是的……禰豆子還在彆人手裡,這一刻,他顧不得對方是強大的柱了,也顧不得對方正用刀尖指著他,連忙走了過去,不顧一切抱住了不死川實彌拎在手裡的箱子。
風柱臉色漲紅,他感覺到的是羞辱,是難以言喻的羞辱和挫敗感,可饒是如此……他最終還是選擇鬆開了抓緊箱子的手。
他看著灶門炭治郎抱著裝著鬼的箱子,毫發無損地跑到了裕神涉間的身邊,再也忍不住,他再一次舉起了刀。
“袒護鬼這種事情,就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風柱咬牙,“你們不能走,必須把事情解決清楚!”
裕神涉間轉頭,他伸出手,非常反感地用纖長的手指夾住了距離他近在咫尺的刀刃。
“好。”出乎意料地,裕神涉間回應了風柱的要求,隻不過他接下來的話,讓全場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好,不過這不是你……”
“用我的鍛的刀,殺我女兒的理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