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好熟悉……
黑澤銀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但是貝爾摩德卻並沒有選擇利用心理戰術去對付黑澤銀,或許是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她從一開始就對很多事情了如指掌了。
做兒女的,是瞞不過做父母的。
“你受傷了,還流血了,是因為史考賓沒有錯吧?”她抬起手臂,隨意地扭捏了一下,撩開衣袖,露出光潔如玉的肌膚,手腕被捏住,輕輕搖曳了片刻,“而且,受傷的地方還是右手腕。”
黑澤銀心中一驚,本能地伸手捂住右腕,卻又很快鬆開。
“不用以為我在炸你哦。”貝爾摩德看到黑澤銀的動作,卻是淺淺一笑。
“也是。”黑澤銀點了點頭,如果真要炸他的話,說出來的受傷部位不會是像剛才那樣的精準,而是模糊,“不過,這樣我就奇怪了,你怎麼知道我右腕受傷的?我可沒有告訴你,更沒有讓你有機會觀察我手腕的情況。”
他抬起右手腕活動了一下,除了繃帶受限導致靈活度減弱,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A-secret-makes-a-woman-woman。”貝爾摩德把食指放在唇瓣上,輕笑一聲。
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黑澤銀太過小心了。
小心到,她說他受傷的時候,他特意拿出左手給她展示,她可沒有說他受傷的部位是手部,即使是手部,他最先拿出來的也應該是慣用手。剛才率先拿出讓她檢查的卻是左手,也難怪她會懷疑。
當然,這些事情,貝爾摩德並不想要告訴黑澤銀。
若是他下次有了警覺,如何發現他不自覺所露出的破綻?
黑澤銀也知道貝爾摩德是觀察出來的,而並非是瞎蒙,所以隻能皺緊眉頭,看了一眼貝爾摩德:“既然女人需要有秘密,那男人何嘗不需要有秘密?所以,老媽,能不要乾涉我的私生活嗎?”
“你是我兒子。”貝爾摩德強調了一遍兒。
“我也是琴酒兒子,可是他不也是沒理我嗎?所以你也不用太過關心我。”他微微一笑,“再說了,組織裡,磕磕碰碰是很平常的事情,我死了你焦急一下倒是可以,現在為了小傷著急就太矯情了。”
“什麼矯情啊……”貝爾摩德瞥了一眼黑澤銀,卻是微微眯起眼睛,“我這是在為你好,小銀,你乖乖在報社當你的記者工作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到處跑,憑空惹上一大堆的麻煩?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在最近已經有起色了。”黑澤銀反駁了一句。
“有起色?”貝爾摩德一挑眉,“我說的是你暈血的症狀!你的身體再好又怎麼樣,心理陰影不除,又胡亂跑動,你沒有解決能力的麻煩就不要這麼做。”
“這次關於史考賓的事情,我不想要計較。”她站起身,噔噔噔地踩著高跟鞋走到黑澤銀的麵前,微微俯身,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但是有三件事情,你必須給我記好,否則的話我就在你身上安裝竊聽器定位儀!”
黑澤銀遲疑了一下,本想要拒絕,可下一秒看到貝爾摩德認真的表情,卻還是麵帶苦澀的允諾下來。
女人在這種方麵,真是不可理喻的強勢。
“第一,不許去冒冒失失地闖麻煩,如果有麻煩,也不要一個人憋著,組織外,我給你做後盾。就像是那個史考賓,你提一句,我就可以在監獄裡造出一次意外。”
“不不不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會處理好的!”說得好像他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要不要這麼強勢?而且,史考賓在監獄裡呆著就很不錯了,他還有大用處,私自在監獄裡動手把他的計劃置於何地?
“第二,你以後,少接觸工藤新一身邊的人,除非必要,最好進而遠之。他的正義感和他的黴運成正比,你在他身邊待得越久,黴運也被傳染得越多,話說回來,你剛開始在案件中被誤認為嫌疑犯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吧?”
“嗯,這點你倒是說的沒錯。”科研問題,他如今所能夠提取到的基因已經足夠,下一步的階段就是等待柯南再度像某次一樣在案件裡變成工藤新一再提取工藤新一的基因做對比就可以了,他的確是應該暫時遠離柯南一會兒。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