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做道具?”
“為了藏匿裡麵的東西。看右手指甲的圖片,那上麵有淡淡的黏液。”
“這是口水。”
“我提到他習慣用左手去進食。右手會留下的黏液並不是由於他一邊享受一邊舔舐手指所留下的痕跡。”
“可能有偶然。”
“是可能。但他到醫院被你們審問時我想你們應該沒還贈予他零食享用,他沒用手去觸碰任何的食物……自然,那上麵也不可能留有唾液。”
“那是什麼?”
“蜂蜜。”
“……你在開什麼玩笑?蜂蜜?”
佐藤看工藤新一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待一個瘋子。
這也是她脾氣比較好的緣故,若是換了一個警察聽到工藤新一這句“信口胡謅”,保證是二話不說就把對方扔出命案現場,哪裡還會跟他在這裡廢話。
“凶手沒事找事在被害人的指甲上塗抹蜂蜜,還用薯片遮蓋?他難不成是想要把被害人的手指切下來做菜麼?”
“沒有切下來,但的確就是把他當成一盤菜。”
“……偵探先生。”佐藤的額頭豎起青筋蹦跳,“如果你想要耍人的話,請出門——現在,立刻,馬上!”
“……佐藤警官,可以讓我說完我的推理麼?等你全部聽完再決定要不要讓我離開這點也不遲。”
“……”佐藤,“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解釋清楚。”
工藤新一衝著佐藤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隨即眼裡就流劃過一道自信鋒芒,唇角上揚,誌在必得。
“我想凶手的整個作案手法是這樣的。”
“他在案發前就在被害人的指甲上摻上沾有蜂蜜的薯片。”蜂蜜是誘餌,薯片則是讓人誤會錯誤的障眼法。
“凶手可以通過儀器從那邊觀察這邊的狀況,並在把握住時機的時候朝著房間裡放入馬蜂。”
佐藤順著工藤新一的視線所及之處看過去,就見到窗戶被打開了半邊,窗簾在隨著清風淡淡地晃蕩。
從案件發生的時候就保持這樣。
沒辦法,那個司機土屋亮的精神狀態並不對勁。
所以最開始由心理醫生幫忙治療的時候保持了一個良好通風的環境,便於土屋亮放鬆。
這也的確是凶手可以預料到的東西。
而窗戶的對麵所對的正是這家醫院的另外一所大樓,最上層的天台用鐵網圍住。
從這個方位一眼望去,隻能看到在那上麵近乎交織成簾幕的綠色。
“如果從那個地方看向這裡,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從這邊往那邊看,根本不會發現那邊究竟有誰存在。”
佐藤吐出一口氣,將目光收斂回來,看向工藤新一的視線所帶有的情緒也逐漸變得平靜。
但某些疑惑,卻是沒有隨著她對於工藤新一的態度改變而消退,而是愈發濃重。
“不過偵探先生,土屋亮被警方送到醫院,會入住什麼病房,凶手可以輕易清楚,也可以很快找到監視地點,但有一點,他怎麼把馬蜂放進來?”
“在醫護人員推車過來的時候把被麻醉的馬蜂藏在推車的簾幕當下容易掉落的地位,等推車停下由於慣性衝撞馬蜂滑落到邊角,藥效一過馬蜂醒來,則是被蜂蜜吸引飛去。”
“……好笑。那警察怎麼不可能發現它的蹤跡?我們也不是瞎子。”
“你們給了土屋亮水之後他才出現不正常反應,對麼?”